('“啊——我和你们拼了!!!”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下,一个小姑娘那个一根小手指粗的柳条冲了出来,急火火的跑下楼梯,闭着眼睛冲院子里的小混混打去。这个小姑娘就是秦慈,她在屋里听见外面一片丁零当啷,脑子里自动脑补了禾风被人打了的画面,情急之下抄了个奶奶用来辟邪的柳条就冲了出去。秦慈这张牙舞爪的往前冲,忽的双脚腾空,被人单手拦腰抱了起来。“你干什么!我不怕你!啊啊啊啊啊!!!!”秦慈心里慌得一批,蒙头乱打,像一只被主人抱起来的竹鼠。“你看看我是谁。”这声音真是耳熟,秦慈低头看着拦腰抱起自己的手臂,纤细又富有力感,红色的手绳衬得它的主人雪白。“学姐?”秦慈惊讶的看向那人。禾风放下秦慈,拿过她手里的柳枝打量着,“你这是干什么?驱邪吗?”“我这是在美人救美人!”秦慈觉得禾风真的是太不解风情了。禾风噗的笑了一声,她伸手指着那齐齐的站了一排的小混混。秦慈顺着禾风的手和那些人来了个视线交错,她觉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你们谁会跳大神啊?”禾风突然问道。“……我”边上一个小年轻颤巍巍的举起了手。“驱邪吧,驱他。”禾风挥了挥手里的柳枝指向他们的老大阿杰。禾风走到院子里的柳树下折了几根柳枝,“还有没有会的?”“……我!”“我……也会……”七个人,六个人被禾风驱赶着手拉手围了个圆,左手拿柳枝,右手拿水碗,将阿杰围在里面。阿杰不从,禾风一脚就把他踹了进去。在禾风一声令下,六个人哆嗦着腿齐刷刷的顺时针转动。一边转一边嘴里嘟囔着,左手柳枝沾着水,冲阿杰打去。柳枝子不用力打人是不疼的,可是却给中间那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我的妈。”秦慈努力憋笑,小身子在禾风怀里抖个不停。“想笑就笑。”秦慈觉得正面笑可能不那么不礼貌,捂着嘴背过身去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阵仗。我的天,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小混混实在是跳不下去了,见秦慈笑了趁机讨饶:“姐,您看在嫂子笑了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有眼力见的也立刻跟上:“是啊,我们跟嫂子讨个饶!”禾风很满意这个人的回答,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上的奖励,“滚吧。”一群小伙子停下的舞蹈,恭恭敬敬的放下柳枝和碗,对禾风和秦慈鞠了一躬,很傲气的闯进来,夹着尾巴滚蛋了。秦慈大笑着送走了小混混,拾起地上的花枝子,教训道,“你看,这不是糟蹋东西嘛!”“我下次会注意。”秦慈扫着地上的烟把子,嗔怪道:“不能有下次了,要打出去打。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禾风耍赖的从秦慈身后搂住了她,埋在她的发间深深的吸了一口,“还是女孩好,香香的。”.晚饭前,禾风和秦慈从外面腻腻歪歪的遛弯回来了,刚迈脚跨过大门门槛,就看到家里正屋里亮着明晃晃的大吊灯。这个大吊灯华丽却费电,没有客人来奶奶是不会开的。一个男人听到大门响,热情的出门迎接她:“风儿回来了?”“村长。”禾风闪过了他伸来的手,客气的问好。禾村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小时候不知道拉着叔叔的手去了多少地方,这还见外。”禾风毫不留情面的讲道:“小时候您也没经常来我家。”“那是你忘了,我那时候经常来的。”禾村长尬笑。“那是我父母的矿山出事的时候,商量上头拨下来保险金的事情吧。”禾风白了村长一眼,拉着秦慈就进屋了。禾村长很尴尬的进了屋,一屋子祖孙两人对他都没有好脸,他一脸的笑让只好给了秦慈。秦慈不喜欢这个肥头大耳的禾村长,看到他进屋对自己笑就浑身不舒服,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对他皮笑肉不笑一下。“有什么事就说吧。”禾风直截了当的问道。“我是来说小杰的事情的……”禾村长向苍蝇一样搓着自己的手,“他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媳妇了。”禾风冷笑一声,“用这种龌龊下流的方法?”禾村长摆出一个油腻的表情,“那里龌龊了,小杰跟我说是两厢情愿,情不自禁。”“这是我的委托人描述的事情经过。”禾风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一张A4纸递给了禾村长。禾村长接过纸来,不消一会儿头上就冒出了冷汗。把纸一叠,放进自己口袋,又是满脸的笑容,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起。“是不是记错了啊。”“没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没有”……一连串的妄想颠倒黑白都被禾风矢口否认,禾村长擦擦脸上的汗,商量道:“你说,咱能不能好好说说,给点补偿金就算了。”“你家女儿被哪家儿子看上了也这样,你不同意他们就给钱了事。村长,恕我直言,这种事情和嫖|娼并无两异。”禾村长的脸色异常尴尬,被禾风怼了这么久真的是一刻都不想要再谈下去了,可是自己的亲外甥被告了,自己妹妹吃不香睡不好的,自己真是看着难受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