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放心,我身手虽不及三弟,可应付几个衙役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我略同药理,兴许能看出来一些问题。”
听见鹿知衍都这样说了,鹿靖远也没有继续拒绝,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
“那你们两个人一起行动,也要多加小心。”
“侍郎死的时候没有挣扎,看来就算是中毒,也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下的手。”
鹿无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状况,那侍郎应该是个习武之人,别说是有人偷袭,就算是真在他的饮食中下什么药,那他也应该有所防备。
“还有别的线索吗?”
鹿知衍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所有的线索都如此一致的指向太子,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了这一切。”
“没有了,所有的书信和证据都被收到衙门里,有专人看着,那地方我也进不去。”
再者说,既然幕后黑手敢把证据放在那里,就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这就麻烦了,这个吏部侍郎已死,就算是想核对笔迹,也总得有他以前写的字作对照吧?”
【以前写的字好找啊,好歹是个当官的,他书房里肯定是有他的手记,要不拿回来研究一下?】
鹿呦呦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在这之前,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能在这上面动手脚。
“那我今晚上再去看一眼。”
鹿无双的身手自然不用他们担心,鹿知衍也自觉地不准备跟着去凑热闹。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鹿无双就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对比了一下他以前的文书,字迹没有什么差别,看来是咱们想错了。”
鹿无双一拿到证据,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找之前吏部侍郎写的文书,对比了大哥的和自己的,这才确认是吏部侍郎的笔迹。
“都翻查仔细了?”鹿靖远拿起了鹿无双仍在桌子上皱巴巴的纸,“你这是从什么地方找的?”
“我怕面上放着的事有人刻意而为之,所以特意从扔在一边的废纸里面找了几张,比对了每一张,还从桌上拿了几张。”
鹿无双指了指自己放在一边的另外一摞,“所有的笔记都是一样的,现在恐怕就只能从太子的笔迹入手了,模仿总归不会一模一样,只是咱们现在也看不到……”
“不对。”
话还没有说完,鹿靖远就打断了他。
“这个字迹没有错,但是这些字,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嗯,确实有些不同。”
鹿靖远不懂这些书法,鹿胜顷也凑过来看了看,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思,这确实,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
“这个字,还有这里,落笔的顺序不同,一个人的写字习惯是不会变的,仔细看一下,就能分辨出这确实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
鹿靖远把纸翻过来,果然也看到了不对,“我只是记得,这个吏部侍郎之前是武将出身,右手曾经受过伤,落笔的时候不可能这么稳,而且,废纸上写的字中间有墨点,但是放在桌上的这些却没有,应该是有人模仿的字迹。”
“若是查案的官员,根本就不去注意到这些放在一边的废纸,只是随便一对比,那不就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