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谁先吻住了谁，谁先把谁的感情激起，已经不得而知。
许笙笙只知道，在她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言怀玉亲到快要窒息，嘴里还带着些自己泪水的味道。
她抓住言怀玉的衣服扯了扯，想要让他松开她。
那只本来握在腰间的手也开始游移，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背，把衬衫撩起。
“唔……”发出了一些声音。
言怀玉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抵住他的额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胸口的衬衫起伏的厉害，最顶端的纽扣没有系上，露出了里面不曾向其他人展示过的景色。
他把许笙笙压在了自己的床上，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看着自己的小狗。
不，在他心里，已经无法把她简单的当做一个自己的小狗来看待，她，应该是个独立的个体，她，不是她的小狗。
她是谁，她到底在自己心里是怎样的存在。
言怀玉没有给自己答案，而是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许笙笙身上，自己的衬衫。
手指划过敏感的肌肤，从她的双乳间，再到小腹上。
拨开一侧的衬衫，许笙笙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一半的乳房全都裸露在外，挺翘的乳尖也慢慢立起，锁骨间的皮肤也泛着与平时不同的粉红。
向下看去，他看到许笙笙的双腿被他的膝盖阻挡，无法闭合，只能紧紧的夹住外来物，企图把它挤出去。
那人面上还是微微啜泣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欺负了她，让她做了不想做的事。
心里倒是没有烦闷的感觉，而是在她身上的动作越来越轻，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物一般。
“笙笙，不要怕，不会疼。”
他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揉着乳，想给她带来一些快感，忘掉刚刚的事情。
许笙笙的脸颊绯红，她静静的看着言怀玉，感受着被他触摸身体的感觉，渐渐忘记了抽噎，渐渐呼吸也开始平稳。
她握住那只在她身上的手，捏住言怀玉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没有任何要推开他的想法。
身下也早就空无一物，被言怀玉的膝盖慢慢的顶着，让躲在阴户里面的阴蒂慢慢露了出来，感受着相对于粗糙的布料摩擦。
唇被她偷偷咬住，点了点头。
她相信他，大概吧，她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