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药。”富贵儿故意卖了个关系,眼睛色眯眯的:“当然是为了让你更好承宠的药,是给殿下吃的。”
喜燕手抖了一下,“你疯了,殿下是什么人。”“这你就不懂了。术业有专攻,窑子里面的春药和外面的可不一样,我大价钱买的。你不要,那就算了。”
富贵儿将药拿回来。
“诶。”喜燕看着他手里的药,犹豫了,“你给我吧。”
富贵儿把手一包:“这药可不能白给。”
喜燕瞪他,“表哥,以后少不了你好处!”
“我给你买药可是冒了风险的。”
喜燕掏出银子:“我也没多少,事成之后再给你补点。”
富贵儿满脸不乐意。
“表哥,你帮帮我吧。我还能骗你不成,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富贵将银子放在手上掂量了两下,才不太愿意地说了句:“行。”
喜燕将药放在腰带中夹住,上了楼去。
尹诏良今日公务繁忙,早早就出门去了。
喜燕偷偷趁楼上没人的时候进了银霜的屋子,她如今的钱财都拿给了富贵,便想从银霜那里偷偷搞一点。
毕竟她人都没在了,那些钱财不就算无主了吗?
到时候还不是被下面搜查的人拿走用掉,还不如给她呢。
喜燕开始翻弄起银霜的东西,看到她居然还有一枚色泽和品相都极好的玉佩时,恶狠狠道:“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
这种白玉,不是他们奴仆能买得起的,主子也不会随意赏下来的东西。
喜燕将玉佩放到自己的荷包里,又将老太太前面赏赐给银霜的二十两拿走了。
她和银霜可不一样,她这不是偷,只是把不属于银霜的钱财拿走罢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