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林一想到是艳红,那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那么大,吃惊程度不亚于见到鬼,艳红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同名?可是照刚才张恒的态度来看,应该也是个美女,难道同名又同样拥有美貌?这么巧? 可是刚才海诺再三叮嘱过自己不要乱跑,要是他回来不见自己会不会以为自己遇到危险了呢?犹豫再三,莫紫林最后决定将萧海诺的叮嘱抛到一边,反正不过是去看看应该不会i有什么危险的,再说饿她这么聪明就算是遇到了危险,也会迎刃而解的。 看着张恒渐渐消失的身影,她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缓缓的,远了又近,近了又远,保持着绝对的安全距离。 张恒竟然绕过了一条巷道,朝对面的一幢连着的大宅子进了去,走到门口时他还谨慎的朝后面看了看,确定无人才推开对面地门,朝里走去。 狠狠心,冒着被抓住,九死一生的危险,莫紫林尾随其后。站在门口正盘算着如何进去时,没想到那门轻轻一碰就自动开了,门竟然是开着的。 无意识地望了眼四周,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座府第竟然比知府那边看上去还要大很多。而且,好像有些荒废了的样子,庭院中本该是绿树红花的地方却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倒像是很久没住人了的样子。空了有这么大的宅院却无人居住,真是浪费啊,想现在如果是在她们那个时候,这样一栋别墅不知道要几百万了,多值钱啊,莫紫林越想越觉得浪费。 莫紫林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忽又见张恒从一处拐角处拐了出来。他从那片杂草从中摘下了那唯一的一朵小野花,然后兴奋的朝远处回去。 还好,这一路上除了那只张恒一个旁人也没见到。只是越往里跟,里面就越偏僻了,灯火更少了,很远很远一处才有点点淡淡的灯光,莫紫林几乎是靠着月亮来跟踪张恒的。 莫紫林好奇的尾随其后,就知道他是佳人有约,只是是不是一厢情愿就不知道了。 莫紫林见周围无人,谨慎的跟了过去,白色的窗棂纸将里面的一切遮了个完全,淡淡地倒影印于窗纸之上。 张恒摩拳擦掌地走到一处满是花瓶的壁柜处,将一个白底兰花的瓶子往右边移动了大约三圈的样子,再回转了三圈,只听得吱吱呀呀几声,壁柜后面竟然出现了一道敞开的石门,张恒用力将壁柜推开,走了进去,然后再将壁柜推回。 她一愣一愣的盯着那些花瓶看了好一会,咬了咬牙,不管了随便转一个看看,不是再说。于是她随便挑了个看上去去顺眼的花瓶就先转了起来,她学着张恒的样子左转三圈。再又转三圈。没动静。莫紫林预料之中,她运气哪里那么好,每次都能猜中,可是正当她准备转动第二个看上去顺眼地瓶子时,壁柜后面竟然响起了咔咔声,壁柜后地石门竟然又吱呀一声开了。 她费了好大的力才将壁柜搬开到能过一个人的程度,挤进身,又费了些力气才将壁柜还原。 正纳闷的当儿,石门竟然自动地关上了,莫紫林又是一惊“这,这,这怎么出去呢?”她大力的拍了拍紧闭的石门,石门纹丝不动,她踹得越猛越用力,石门就越不动。连抖动声都没有一丁点,气得她只想开一辆推土机来把这石门给推倒。 石门一开,里面灯火通明,如同白天一样,准确点来说是光亮无比。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这里四周的墙壁上都涂满了磷粉。所以这般光亮就再正常不过了。 莫紫林抛开凌乱的思绪,沿着道路一直向前,忽的她听到了一个凄惨的呼救声,那叫声如此凄凉尖锐,到了让所有闻着发指的地步。 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莫紫林正在张恒的怀里挣扎着,她肩上的衣衫已被张恒扯烂了一半,一个白皙 莫紫林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里面的人更为的张狂了,他已将艳红压于床榻之上,那如狼似虎的饥饿样子,让人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艳红痛苦的哭泣,在张恒的怀里不断的挣扎嚎叫着, 拳头一捏心一横“禽兽。”莫紫林暗骂一声,不顾三七二十一掀开帘布就冲了进去。 莫紫林惊呆在原地,她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刚才她明明看见他出门的,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莫紫林正想转身就跑,只是她刚一转身,张恒一脸坏笑的拍了拍手。门外,几处石门一开,闪出刚才出去跟踪萧海阳的那几个随从来。 张恒笑得更为放肆了,她上下轻蔑的打量着莫紫林的身形,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 紫林?莫紫林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地名字地,明明此时自己是男儿打扮,他又是如何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的?重重疑问盘旋在莫紫林的脑海,只是现在不是解决这些提问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莫紫林冷笑“呵,张公子竟然连男女都反不清了?”不防赌一赌,或许他们只是在试探自己,他们也在怀疑自己的性别,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只要身份没被证实。一切都还有转机。 莫紫林扑捉到他的那意思不确定,既然你是在怀疑那好本姑娘就陪你“装?我为什么要装,还有你这般姑娘姑娘的称呼我堂堂一个男子汉,这可是对人的不尊重,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吗?” 家丁也讪讪的笑着附和着摇头。“少爷,没有,除非是娘娘腔。”那家丁说道娘娘腔时还故意用将眼睛看向莫紫林身上,一字一顿的说地清楚,生怕她没听明白。 “原来张知府家的公子就是这般没脑子的啊,只会凭表面现象断定真伪?”莫紫林说完还故意讽刺的瞟了他一眼,大笑了起来。笑后她大声的说道。“若是本公子告诉你。生下来多变,算命的说破相会好带。家母就打了个耳洞算是破相。” 家丁本以为张恒是没听见要他解释,可是看了看他的颜色不太对,但是有恐于挨骂,只得小声的怯怯地答道“爷,她骂你没脑子。” 家丁被一脚踢得飞了出去,倒在身后的床上,捂着腹部半天来支不起身来。 “是吗?可惜了在下是男儿身,恐怕就算是想让张爷你玩也没那个资本。”莫紫林说的一本正经,仿佛她真的就是男儿身,并非女子。 家丁受到刚才的教训这次学乖了,他不再作答,他原本以为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惹怒张恒,只是他没料到张恒还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莫紫林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替那家丁疼惜了下他的脸,这一耳光可不轻。 “看什么,不服气啊?”张恒说着又要动拳,家丁赶忙换了张笑脸,不顾身体的疼痛双手捉住张恒的拳手,笑脸盈盈的样子“爷,小的怎么敢,爷教训得对。不过爷,管他是男是女,不都一样么?反正只要能让爷爽那不就得了。”他一边说还一边挤眉弄眼的朝莫紫林的下身望去。 莫紫林想想身上就是一阵发麻,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莫紫林看得一阵阵发毛,她仿佛看见了一只饥饿很久的野狼,此时正遇上她这只娇小的山羊,心里不禁一阵阵的发寒,完蛋了这次,难道就这样栽在了这个垃圾身上?不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