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替罪羊了。”爱伦·坡抱着书籍残骸站在一旁,裂开的书页中夹杂着细碎的红色信封碎屑,看起来像极了地面上尸体流出的血。 但这一次,他被当成了嫌犯,一旁的爱伦·坡则因[组合]先前用资金砸出来的外交豁免权利逃过一劫。 “不止这些。”一位年轻的警察从警车中拿出一份视频,视频内容算不上清晰,但记录下了一个和乱步极为相像的人将尸体用锁链绑在塔顶的过程, “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并没有多少人理会爱伦·坡,刚才那个警察也只是重复了一遍, “请配合我们调查。” 见乱步许久没有动作,青年警察直接将手铐扣在乱步的手腕上,强行带走。 凭借那一个似是而非,面容不全的影像根本无法定罪,只要他从拍卖会的负责人那里要到拍卖这本书的资金去向,就能证明那个文件不是乱步的,也就能间接证明他无罪。 事情就这么僵持不下,直到上层遇到了新的疑案,指名交给武装侦探社,乱步这才被放了出来。 回到侦探社的乱步在那里遇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在他的位置上坐着鹿野院平藏。 “你来这里做什么?”乱步拉开对面的椅子,懒散的趴在桌子上,他不知道鹿野院平藏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是谁在操纵着一切,好像自从侦探社受到表彰之后,就接连不顺,成员被诬陷拘捕,被迫接下了凶杀案。 希望还是……毁灭。 补偿? “未来。”鹿野院平藏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只是说道:“会用得上的。” 转身离去时,鹿野院平藏在心底默默道歉:对不起,利用了你们,但我们已经别无他法。 上面递过来的案子十分急切,两人谈话时并没有人注意谈话内容,乱步也不想将一些没凭没据的东西让大家感到惶恐,只好将这份疑虑咽下,趴在桌子上听国木田独步介绍案件内容。 “这癖好真是难以理解。”与谢晶子嫌弃的将那张面目全非的尸体照片扔在桌子上。 这让她想起了在在常暗岛作为实习医生的那段时间,,和此案的凶手一样,真是令人作呕。 “这一周内,凶手已经犯下了四起案件,手法残忍,犯案率极高,且受害者皆是与政府有关的各区成员。”将所有的信息介绍完之后,国木田独步转过身,合上记事本,语气严肃, “相关方根据作案手法称其为天人五衰。” “不会有新的受害人了。”福泽谕吉推门而入,眼底的情感一丝丝褪去,被坚毅所取代, “侦探社会全力阻止幕后真凶的阴谋!” “给我一个理由,乱步。” “是陷阱也必须跳下去,用我们的身躯抵挡损害,让普通民众得以平安。”福泽谕吉眉心蹙了蹙, “这是侦探社的指责所在。” 如今侦探社被送到了风口浪尖,在天人五衰案完结前,他必须找到幕后推手是谁,与大部队分离是必然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