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因此挂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毕竟,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能够寻到一位心中有她的人生伴侣。
张玲确定自己是寻到了。
只是……
她想到了昨晚强制要与李想分手的场景。
她的脸上随即划过一抹后悔与失落。
心中忍不住在仰天呐喊:
哪里有后悔药卖?
她决定要买一盒。
还没有等到有人回答她。
张玲就看到李想面带担忧的温柔的搀扶起她。
没有再说一句话。
直接来了一个公主抱。
抱着她向不远处的停车区域奔跑而去。
张玲明白李想要做什么。
这是要送她去看医生。
其实,她清楚自己的伤势根本用不着。
回家自己摸一点跌打损伤的药液。
然后,安静的睡一晚就一定能好。
可是她并没有出言阻止李想对她的行为。
反而在享受着被李想抱在怀里的感觉。
她面部时常还能感受到他急促呼吸气流的拂过。
那感觉就像是小孩子用柔嫩的小手在触摸她的脸颊。
软绵,温暖,还有无尽的幸福!
对!
她在贪恋这份难得的幸福。
生怕以后再也感受不到了。
毕竟,她昨晚已经正式向李想提出分手了。
去医院的路上。
他们没有再说一句话。
但仿佛已经说了很多话。
因为他们都明白对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
为了让当前这种幸福的氛围持续的久一点。
没有人愿意主动开口戳破这一切。
医院!
大夫上手简单检查了一下表示没有大问题。
可是李想却不放心还要求大夫必须拍一张片子看看。
大夫只能带着一丝无奈的答应了李想的请求。
这期间。
张玲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只管默默的享受着被李想抱着穿梭在医院各个科室。
甚至有护士想要过来提醒有轮椅可以用。
可是李想仿佛得了选择性的耳聋。
压根听不到护士的好意。
依旧执着的就那么抱着张玲。
直到医生拿到片子。
仔细观察了一番。
再次断定的表示骨头没有一点儿问题。
李想这才仿佛像个泄了气的气球。
准备抱着张玲离开。
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抱起来。
在李想略微沉思的片刻间。
张玲为缓解尴尬的氛围说:
“不用。医生都说我的脚踝骨头没事了。这下可以放心让我走着出医院了吧。”
李想带着几分倔强回头看向医生。
期待医生向着他说一句不行。
那么他就有正当理由再背着张玲出医院了。
医生得到了张玲眼神的授意。
也只好按照李想的意思对张玲说:
“病人现在最好还是别乱动的好。以免发生进一步的损伤。要不……”
医生也想提醒医院是提供轮椅的。
可是没等医生把话说明白。
李想有点儿猴急的连忙把张玲背了起来。
沉稳的向诊室的门走去。
医生看着两个年轻人走出诊室的背影。
不禁的挂起了一抹羡慕的笑容说:
“年轻真好!”
此时!
父亲在家刚把小豆子哄着上床睡了。
他迟迟不见送李想回家的张玲回归。
略感焦急的在客厅拿着打电话不停的拨打着电话。
很是奇怪!
这两个人仿佛都商量好了似的。
不管打谁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父亲担忧的认为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
要么张玲送李想回家,张玲很大可能把自己也送了;
要么张玲送李想回家,这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
不管哪种情况都是父亲不愿意看到的。
即使李想是父亲看好的准女婿。
父亲也不容许张玲在没有成婚前就把自己送给了李想。
父亲认为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
必定会在结婚前克制住自己的本性欲望。
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才是最可靠的。
只有如此男人更能在婚后为了所爱的女人。
克制住社会上一切有碍他们婚姻幸福的不良诱惑。
也唯独只有这样的爱情才算得上真爱!
所以在父亲看来那些打着真爱的旗号。
在结婚前就把对方骗|上|床的爱情都是在耍|流|氓。
张鹏天可不想自己看走眼了。
最后把女儿葬送在一个流|氓的手里。
那么他后半辈子必定会生活在无尽的悔恨里。
想着想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
家门被敲响的声音响起。
张鹏天认为是张玲回来了。
所以嘴里骂骂咧咧的疾步向门口而去。
快速打开门却看到了来人是阎瑗。
“伯父好,听说你搬回家住了。原来这是真的啊!”
阎瑗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
自说自的走进了家门。
张鹏天瞥了一眼阎瑗身着一袭皮质紧身衣耷拉着脸说:
“你还知道我回来了。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
阎瑗心中一紧的知道父亲话中的意思。
所以她故意岔开话题说:
“哎呀,伯父,我知道这么晚了打扰你不好。可一是架不住人家想你了嘛。”
张鹏天没有接阎瑗的话道:
“瞧你把自己收拾的挺人模狗样的。可让你一个人在我家住了几天。怎么家就被你弄的就跟猪窝一样。”
父亲回到家可是费心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好的。
所以内心是窝火的。
阎瑗也是没有接张鹏天的话题。
她尴尬的笑了一声说:
“伯父,其实我真的不想的。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平时工作很忙的。根本没有时间。”
张鹏天有点情绪激动的说:
“我呸!你忙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天下班之后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迟早会把自己耽误了。”
阎瑗最是不愿意听张鹏天说这些。
因为她的耳朵早就听出了老茧。
所以在张鹏天唠叨的同时阎瑗也在悄悄的口中学着声情并茂的复述。
当见张鹏天说完。
阎瑗面带几分无奈的说:
“真的!伯父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想让我相信你可以啊!你倒是做一件让我信服的事情也算数。有吗?你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阎瑗听着父亲的质问一点儿都不心慌。
她这才不慌不忙的继续解释说:
“要不是刚刚你的好女婿说张玲受伤了。晚上让张玲一个人待在房间不方便。不然,我今晚还忙着不能回来呢。”
“张玲受伤了!她伤哪里?伤的重不重?你倒是快说啊!”
父亲听到之后差点把阎瑗当成了小孩子玩得拨浪鼓一样猛烈摇晃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