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不能轻易的原谅阎瑗。
因为对她好,在没有与她交流前,那仅仅是阎瑗的个人观点。
万一张玲压根对李想没有那份心思呢?
阎瑗的行为岂不是在害张玲!
让张玲莫名的与李想产生无法解开的因果。
或许她的思想确有点儿钻牛角尖了。
因为她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朋友才有机会背叛。
阎瑗的行为对她来说和背叛无异。
她的心如被人用千万根尖针由内而外刺穿了。
钻心的痛,便是她此刻真实的写照。
不仅如此,每一个针却又像是被人当成了拉锯,一直在来回拉动着。
钻心的痛,也渐渐的麻木到没有了知觉。
心,在颤动的同时还随着针孔的缝隙渗出来了血|红。
每一根针尖上如红珍珠一般一滴滴的点缀着。
此刻,她的心犹如一件被珠宝首饰大师创造出来的绝世的艺术品。
名字为“血一般的背叛”。
红色,远本是另任何人看到,都会透着浓浓幸福暖意的颜色。
可是这件艺术品不管怎么看都会迎面袭来阵阵寒意。
或是热血的流失导致了这件艺术品,不管任何人看到都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于是冰凉的冷漠便成了“血一般的背叛”的主题。
“当真?”张玲笑容有些诡异的令人浑身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鬼故事里恐怖的笑,“我不当真。我现在可不想看到你。滚,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阎瑗顺着张玲所指看了过去,心想今日要真的听话走出这扇门。
那么以后多半就再难踏进来了。
于是她像小豆子的亲姐妹一般,坐在地上抱住张玲的腿哭诉道:
“不要啊!张玲,我知道错了。求你别赶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
张玲明显感到她腿上的裤子,被阎瑗的眼泪鼻涕浸湿了。
阎瑗口腔中呼出的热气,让她的大腿仿佛置于烤箱里烘烤着。
随之,她已经冰凉的心,温度正在慢慢恢复着。
或是热泪的温度代表了真诚。
让她心中暂时放弃了对阎瑗的那份芥蒂。
或是她受不了阎瑗像个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所以仅仅是想让阎瑗乖乖的安静下来。
亦或者她从头到尾都在引诱着阎瑗在演戏。
从小被父亲灌输了勤俭节约思想的她。
在看到自己价值不菲的衣裤被阎瑗弄脏了。
所以心疼的想要尽快清洗。
不管哪种原因?
张玲都不愿意看到阎瑗在脚下瞎闹了。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一阵儿说:
“好啦,快起来吧。”
表面听,好像什么都没有表达。
但对阎瑗来说,重要的不是不说话内容,而是她说话前咯咯的笑声。
一听就令人明白张玲想要表达说,她刚才就是在与阎瑗闹着玩儿呢。
阎瑗这才抹掉眼泪起身,掏出一张手纸擦掉鼻涕。
即使心中还对张玲刚才的行为有怨言。
阎瑗也不敢当面提出来。
因为刚才着实被张玲的吓得不轻。
她看着阎瑗隐忍不发的模样,心中一直绷着浓烈的笑意不敢笑。
沉默!
各自安静的分别坐在一个角落里。
你看我,我看着你,两个人谁都不说一句话。
仿佛都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反思着。
阎瑗可能吃了什么引起肚子胀的食物?
突然,像是拖拉机被启动了一般,释放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痛快!”阎瑗很享受的说。
张玲一脸嫌弃的捏鼻说:
“阎瑗,你能不能斯文一点儿?”
“斯文!你难道想让我跟你一样,学那位姓两个字的女人?”阎瑗反问。
张玲一听,这是在说她近两天,为了参加上官傲雪生日宴,特意去学礼仪。
她可不愿被阎瑗挑理,神色凝重的辩解道:
“我有学吗?别瞎说。我可没学什么权贵们眼中所谓的优雅。人家……人家只是在约会。”
“约会!”
阎瑗心中在考虑,把这些话告诉李想,应该换取什么好处?
“对,是体会不一样的约会。”张玲确定道。
两人为学礼仪这件事争辩了一番。
说来说去,谁都没有拿出实际证据证明。
但阎瑗再次释放了那股难闻的气味后,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们二人还不忘调侃对方在笑屁。
对,她们的确在真实的笑屁。
痛快的笑声过后,她们再次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清晰的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体液融合着。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的由来。
阎瑗开口并没有看向她而询问:
“你刚才是不是真想和我绝交?”
“你若想,我就想!”张玲同样也没有看阎瑗回答。
虽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仅仅从语气里就能听出对方是认真的。
阎瑗是为之前的冲动性的威胁话语道歉道:
“对不起,我真没有想过。”
“我知道。”张玲笑容坦然道。
阎瑗侧目看着张玲脸颊摇头说:
“好你个张玲,感情你刚才也在逗我玩呢?”
“我还不是和你这个戏精学得!”张玲也看向阎瑗辩解道。
她们两姐妹有时候就是如此有趣。
之前,还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样子。
转眼的时间,关系又亲密的比亲姐妹还要亲很多。
就好像她们说提前商量好了似的。
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她们姐妹间的生活,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两人都紧紧挨着一起,躺在张玲的床上,享受着此刻的温馨幸福。
突然!
阎瑗想起了今日单位同事之间的闲话。
说李想前两天因为广告牌坠落的差点身陨。
因为阎瑗确实没有从张玲或者李想哪里听说过任何口风。
像李想这样的大人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甚至都没有看到上新闻。
因为她最是痛恨有人背后说亲友坏话了。
因为张玲的关系,她打心里已经把李想当自家人了。
所以才会和同事们差点动手打起来。
阎瑗郁闷了的一天,想找个机会找补回来,对身边的张玲说:
“亲爱的,我听到有人造谣说,你家李想前两天差点被广告牌差点儿砸死。你和李想说一下,我提供证据,动用他们公司法务,好让那些造谣的人,必须付出一点儿代价。”
或是阎瑗曾经就吃过不少被造谣的亏。
所以她见不得任何造谣之人。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