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啊?伤心了!看来咱们多年的姐妹情都是假的。”张玲故意噘着嘴装生气。
“哎呀呀,玲玲别生气啊!”阎瑗拿着那张大红请柬,在茶桌上敲了敲接着说,“就算我愿意,可这时间也来不及啊。”又凑近张玲,伸手拽着衣袖摇了摇,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要不姐妹牺牲一下,变装客串你男朋友如何?”
“去你的!你以为演古装电视呢?女人随便穿一件男人的衣服。周围的那些白痴就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张玲抬手想拍阎瑗一巴掌。
“哈哈……”
阎瑗机警的为了躲开张玲的攻击,猛然起身撞上了路过一对情侣。
男人手中端着两杯奶茶,顷刻都一股脑倒在女朋友的咖啡色衣裙上,其女朋友大声哭喊道:
“啊,我的古池楼兰。亲爱的,这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这下全毁了。你说怎么办啊?”
男人将手中的奶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脸怒气的转身大喊:“那个没长眼的想找……”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刚才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阎瑗连忙鞠躬道歉。
男人这个时候看清眼前赫然出现两位大美人。本来要为女朋友拼一个你死我活的气势瞬间瓦解。更滑稽的还舔着脸微笑着说:
“没事,没事,这位女士刚才的奶茶没有烫到你吧!”
张玲还纳闷这个男人态度的转变有些奇怪!转头发现阎瑗正在眉飞色舞的冲男人笑。
这就是张玲最是佩服阎瑗的一点儿。假如要换是她,绝对不会利用自身美貌来解决麻烦。
那女朋友狠狠踩了一下男人的脚,开口怒骂道:“王海,你混蛋!刚才被烫到的人是我,是我啊!”
“亲爱的我知道。”王海挺起胸膛,收敛嘴角快要流下来的口水,尽可能的表现出冷酷高傲之感道,“这位女士,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没事,又是你突然撞了我,导致我爱人的衣裙被毁。你看……”
张玲鄙夷的腹诽心谤:在这个滥情年代,一句亲爱的,充其量也就是你好,傻丫头别太天真了。
阎瑗连忙接过话茬说:“我赔。放心我肯定赔。这套衣裙送去干洗的费用我肯定出。你看两百块的干洗费够吗?”
男人一看阎瑗一开口出的干洗费就这么高,心想今儿绝对是碰到一只大肥羊了。顿时,在贪心的唆使下让他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不行,我爱人的衣裙专卖店要两千,今儿才第一次穿出来。干洗能洗成新的吗?必须给我爱人赔一件新的。”
王海女朋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与爱意。
“啊?”阎瑗惊讶。
王海一把抓住女朋友的胳膊,给了一个眼色接着说:“还有刚才我爱人又被两杯热奶茶给烫伤了。”
“亲爱的,我疼儿!”王海女朋友犹如影后附体,表现的极度难受,依偎在一侧。
王海亲吻了一下女朋友脸颊,接着对阎瑗说:“之后这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等等加起来,连同衣服的钱,你一次性总共给5千不过分吧。”
张玲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将阎瑗拉在身侧:“5千!你这是讹诈。不行,这事必须得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她气愤的拿起茶桌上手机,拨打着报警电话。
“报警!报什么警?能自己私下解决,干嘛还要麻烦警察。警察叔叔平时都很忙的。”
阎瑗立刻夺了张玲手机,因为她清楚的看到王海一手摸到自己的后腰处,显然这是要持械行凶。
这要动起手来,还没等警察来,她们两个弱女子就先进医院了。
“亲爱的!”王海的女朋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担忧的目光望着他摇摇头。
王海撤回已经到了后腰的手,顺势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微笑着说:“放心!”
“你抢我手机干嘛?”张玲没有看到王海的举动,还觉得她是在替阎瑗出头,这个傻妞不掩护也就罢了,还故意扯后腿。
王海态度突然软绵的说:“对,你说的对!咱们还是别麻烦警察了。看在这位女士诚心和解的份上我们可以退一步。那就……”
张玲虽说对阎瑗做法非常生气,但看在多年的姐妹情分上,遇到这种事情,也不好一个人离开。
她在听到王海的回答,仿佛洞悉了二人的关系。特意上前接过话茬说:
“不报警了!这样吧,王哥,我这里有一个解决的折中提议你过来听听。”
那女人明白张玲要与王海私语,警觉的摇头说:“亲爱的!”
“亲爱的放心!”王海心中甚是欢喜。
以为张玲想要给她房卡之类东西,害怕让自己的女朋友看到。
阎瑗要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相信,张玲和一个陌生男人靠的这么近耳语。张玲如此牺牲自己为了她,心中便暗暗发誓这辈子只认这个好姐妹。
张玲耳语完,特意看着王海女朋友说:“王哥,你看今日的事情两百块钱能过去吗?”
“能,能,你说的对,二百块干洗费已经够多了。”王海脸色铁青,强迫自己露出苦涩的笑容。
张玲反常的拉起王海手,将两百块塞进他的手里笑着说:“还是王哥最体贴人了。这下我们算是两清了对不?”
“好!”王海尴尬脸色中带着几分恐惧感。
王海女朋友一把抢过钱,生怕张玲通过给钱暗送秋波。
不料,王海显得非常紧张,拉着女朋友,迅速的逃离了现场。
阎瑗一脸懵,看着王海二人逃离的背影。
突然,她急需想要知道真相,双手抓住张玲的胳膊质问:“玲玲,你是不是为了我牺牲了自己?亲爱的,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跳蚤》导读三】
同样显示诗人才气的是男子的狡辩与劝说。在第一个诗节中,对于我俩的血混在一起(our two bloods mingled be)这样一个事实,男子洋洋得意地说:这实非我俩能掌控(and this,alas, is more than we would do),似乎在说:这是天意。在第二个诗节中,对于三个生命共存于一只小小的跳蚤体内这一事,马上得出结论:我们已远胜于结发夫妻(more than marriedare)。这一结论看起来荒谬,又显得合理,达到了惊人的效果。在第二个诗节中,男子又对女子进行威胁:不要拍死那只跳蚤,如果这样,你就犯了三重罪:自我谋杀、渎圣、杀三命。在第三个诗节中,当跳蚤被女子拍死后,男子便责怪女子:你怕什么呀,你委身于我时只是失去了那么一点点贞节(honour),就像这只跳蚤从你身上吸取了那么一丝丝生命一样。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