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的手指懒洋洋从怀里的兔子身上抚过。 他拿起一个盘子里剥好的荔枝，喂到姜渔嘴边，这样的动作做得很熟练，因为在过去，他也这样喂过姜渔很多次。 姜渔的嘴唇不大，唇形却很饱满，唇峰处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圆润的唇珠，可爱柔软，被半透明的白色果肉触碰到的时候，会微微陷下去，让人想起这双唇被亲吻时的模样。 闻峋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喉结上上下下不知滚动了多少圈。 从前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如今却珍贵得像是从天而降的赏赐，像是泡沫一般美好得不真实。 直到少年把喂到嘴边的荔枝吃完了，嘴里没了甜味，不高兴地皱起连，用雪豆子似的脚趾蹬他一脚：“愣着做什么，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褚弈和徐晏书。” 谁知娇气的少年咬了一口，又揪起眉毛：“这个不甜，我不要。” 姜渔随意瞥一眼那颗咬了一口的荔枝：“扔掉多浪费，你吃吧。” 姜渔：“什么可不可以，你不吃就算了，留着等褚弈回来吃，他最喜欢吃这个了。” 姜渔当然生气地打他，但褚弈每次嘴上说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下次还是偷摸吃他吃过的荔枝，就跟被他咬过一口的荔枝会更甜一样。 姜渔嫌弃这颗不好吃才扔给他，他却觉得很甜，甜到了心坎儿上，闻峋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觉得荔枝这么好吃过。 “好。”闻峋忙又剥出几颗，挨个喂给他。 但闻峋不这么觉得，他甚至希望这一袋荔枝永远剥不完，只要能一直这么喂姜渔吃东西，哪怕他把手指磨破都没关系。 “都给我吗？”闻峋问。 闻峋便小心翼翼地把袋子里剩下的荔枝收起来，放进冰箱里。 闻峋收拾完果壳，洗完盘子，把厨房的垃圾一起扔进楼下的垃圾箱。再回来时，发现两只小兔子正在客厅里乱跑。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将少年身上铺上一层融融的暖光，那张俏丽的脸庞被阳光模糊了轮廓，显得美丽柔软到虚幻。 秋千还在微微地摇晃着，姜渔的手里没了小兔子，呈现出一个半摊开的姿势，搭在秋千上，好像等待着谁来将它握住似的。 闻峋站在原地，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从未如此口干舌燥过，连身体里都隐隐起了火气，直往下腹窜。 等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一步，对着姜渔的唇吻了下去。 最开始，闻峋只是想浅浅地亲吻一下姜渔的唇瓣，亲一下就离开。 本能冲破了理智，他含着嘴里软嫩的双唇，绕着少年姣好的唇形舔了个遍还不够，撬开少年的齿关，粗大舌头直往里面伸，含着柔嫩湿软的小舌头又亲又吮，像是要把上面的水都吃干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