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他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一般疼痛,只能半撑起身子,脸色青白,目光阴狠地盯着面前卿卿我我的两个人:“姜渔,你已经和我结婚了,再结婚就是重婚,民政局不会再通过你和任何人的结婚申请。” 此话一出,闻峋的脸色比棺材里放了十几天的尸体还要难看。 对比男人的兴奋急切,姜渔却显得有些敷衍,含糊地应着:“嗯嗯,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没拿到毕业证呢。” 姜渔把自己的手从褚弈那双狗爪子里抽回来,问:“徐晏书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姜渔点点头:“那我们先回去吧,不管他了。” 姜渔把自己的衣服给褚弈抱着,打算回家再换,反正现在闻峋在这里,他也换不了衣服。 姜渔的脚步一顿。 姜渔居高临下,冷冷道:“闻峋,你要和他打,就像今天一样光明正大地打,别在阴沟里耍些什么肮脏手段,我现在只是讨厌你,但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一辈子瞧不起你。” 见他半天不说话,姜渔想都没想,“啪”地又扇出去一个巴掌:“听清楚了吗?” “老婆别管他了,我们走。”褚弈看着姜渔和闻峋贴在一起的身体就不爽,伸手过来拉他。 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闻峋咳出一大口污血,彻底昏了过去。 83 少年就像只没骨头似的猫儿,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他虽然生得高挑,但骨架子小,身形纤瘦苗条,窝在人怀里便完全被男人宽阔的臂弯包裹住,看上去软乎乎的一小团。 而此刻姜渔却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就在他面前,毫不顾忌,好像他本应如此,享受着所有人对他的爱意。 褚弈和姜渔早就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让他像个疯子一样满学校到处找,中途甚至以为姜渔是已经被闻峋拐走了,差点杀到闻宅去。 徐晏书看着褚弈那双手在姜渔肩膀上摸来摸去,美其名曰按摩,实际脸上的春光都要溢出来了,而姜渔也不管,只气得胸口生疼,眼睛恨不得把褚弈那双狗爪子盯出个洞来。 他走过去,压着心头的火气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晏书拳头捏了捏。 徐晏书几乎是绷着声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褚弈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我老婆怎么开心怎么来,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褚弈这辈子还没遇到过敢对他说闭嘴的人,除了姜渔,当即眉头一横就要动手,但又看了眼还窝在他怀里的少年,又躺了回去。 这么想着,褚弈脸上又浮现出得意之色,他觍着脸去亲姜渔一口:“老婆,咱别管他在这里发癫,你不是喜欢看电影吗?最近又上了几部新片,我陪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