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寸的近距离下,徐晏书在眼前圆润可爱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老公什么时候骗过宝宝?” 徐晏书:“宝宝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嗯?” 正当姜渔以为这件事已经说定了,抬腿要从男人身上跳下去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揽住腰肢搂了回来。 那张清俊面容笑了笑:“宝宝要我冒险帮这么棘手的忙,这么点报酬可不够呢。” 他两眼露出小动物似的警惕,声音都不自觉小了许多:“你想怎样?” 望见男人陡然深暗下来的眸子,姜渔眼睫一抖,本能地挣扎,却蓦然感到后背往下的皮肤一凉。 “徐”姜渔刚要张口,下一刻,娇嫩的皮肤被男人粗粝指腹磨出了疼意。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掩饰,明亮灯光下,男人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皮肤娇得很,本就被擦伤了,红了一大片还没好,此刻又被男人惩罚似的带了力道磨,当下就受不住地哭起来:“呜都、都是褚弈干的,我也不想,都是他逼我的呜呜” 徐晏书望着他这副模样,呼吸起伏几次,终究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 徐晏书手掌在白玉似的脊背上抚过,啄吻着少年的耳垂,放软了声音:“好了,老公知道了,不怪宝宝。” 徐晏书眸色微沉,柔声说:“嗯,不摸了,老公也心疼宝宝呢。” “什么” 一小时后,徐晏书微润脸上顶着两个通红的巴掌印,微笑着踏出了宿舍门。 年过七旬的老人,一拂手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个干净,精致昂贵的茶盏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不过此刻,那两绺胡子都气得要翘上天了。 “不生气?我能不生气吗!老子看这小兔崽子是活腻了,连军令都敢抗!”雕花木椅上的老人拄着手杖,胸膛起伏。 奈何有的是递消息的人。 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人,他朝身后的下属淡淡瞥了一眼。 “今日冒昧叨扰,惹了老爷子心烦,一点薄礼,聊表歉意。” 可他瞥了眼徐晏书命人端上来的东西,脸色却也没和缓几分。 自家孙子长大了,争抢美人的事情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挥了挥手:“你走吧,我会让人把他绑回去教训的。” 老人冷笑:“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我不掺和。你们要是堂堂正正地比试,褚弈最终没抢得过你,那是他自己没本事。但你要敢使下作手段,伤他一根毫毛,我要你徐家以血来偿。” “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那条蠢狗呢?” 敞亮安静的舞蹈房内,少年穿着贴合身形的舞蹈衣,勾勒出白绢似的腰肢,覆着白纱的手臂纤长如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