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反应过来,挠挠头:“不是,我是说他不识好歹,我去帮你揍他,揍得他满地找牙!” 本就漂亮清丽的一张脸,笑起来如同杏花开放,漫山都被春色染遍。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俯身想去亲姜渔,被少年摁着脸推开:“不许亲。” 姜渔:“你不要催我,也不要去打闻峋,我有自己的打算。” 姜渔心里咯噔一下,不露声色说:“当然不是,只不过我还没玩儿腻他而已。” 高大英俊的男人跟一条游魂似的被勾过去了。 褚弈又跟个只会服从指令的机器人一样蹲下了。 褚弈前一秒欣喜若狂,后一秒又跌落谷底,他脸色说不上好看。 他得到了姜渔的人,却像是抱着一个不会说话不会笑的木偶,急得快疯掉。 肩宽背阔的男人伏下头颅,像一只收起爪牙,心甘情愿臣服的猛兽,声音涩哑:“我知道了。” 褚弈说:“我抱抱你就不冷了。” 转身要走,却又被男人拉住:“再亲一下。” 姜渔哼哼:“我刚刚才亲过你。” 男人声音沉闷,可姜渔就是听出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你天天都要亲闻峋。” 褚弈正喜上眉梢,却听姜渔说:“脖子和耳朵也不行。” 褚弈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气,又不能发泄出来,他像只眼看前方有肉却吃不到的兽类一样,咽了咽喉咙,发出低沉的一声咕噜。 天明风清,湖光粼粼。 可事实上,少年白嫩的手被舔得湿漉漉的,男人粗糙的舌头从手背滑到掌心,连指头缝里都不放过。 而且不光亲,还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从肌肉贲张的手臂线条摸到饱胀的胸肌,说什么老婆手好凉,老公给你暖一下。 姜渔生气,把冰冷的手伸进男人的背心里想要捉弄他一下,谁知褚弈一副明显享受到了的样子,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精悍漂亮的胸肌上引导:“这里,往这里摸。” 男人力气大,他想抽手都抽不回来,只能气得在原地干瞪眼。 姜渔手里得了空,二话不说挥了个巴掌过去:“滚!” a国。 只有一阵冷漠的忙音。 他打电话给派去看姜渔的保镖,那边的人战战兢兢回复:“小夫人不知怎地生了很大的气,让我们不许跟着他,然后一个人跑去了天水湖公园,里面太大,我们跟丢了。” 挂断电话后,闻峋看了眼时间,给秘书打过去:“把我返程的机票提前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