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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不想控诉什么,她只要一个解释。苏笛陪她振作起来这是不争的一个事实,如果苏笛有苦衷,她愿意去体谅,她甚至可悲地想过,只要苏笛愿意解释,那不管有没有苦衷,她都可以当作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她没办法在苏笛给出一个抵抗的态度时,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你现在不和我解释的话,我就不会再听了。”可她得到的是苏笛缠上来,乞求般地握住自己手的一句:“陈文续,我当年真的没有如赵丛的意,你信我。”“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向你解释清楚。”陈文续眼中的温度冷了下来。“不用了。”干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陈文续说:“我不会再问你,也不会去问赵丛,我并不信任他。”“你刚刚不是问我,到底想要你怎么做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刻意把话停在了这里,一半是因为不忍心,一半是因为她要苏笛听清楚自己的决定,“我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契约。”结束的只是契约关系,结束后没有说自己不能再去找陈文续。有些慌张地答应下来,苏笛说:“可以……我可以尊重你,但是”“没有但是,苏笛。”陈文续打断了她,“我要的是离开,是分手,是你与我之间再无任何关系。”“分手”两个字砸到苏笛头上,砸得她整个人僵在原地。所以等她反应过来后,立刻摇头说:“不行,不行……你不能走”又是“不能”,又是“不行”,可是现在苏笛想凭什么东西让自己不能不行呢?凭自己已经不再在乎的契约,还是这段从一开始就不公开透明的关系?看着苏笛,陈文续恢复了冷静,“我为什么不能走,我走了以后会怎么样?”会怎么样?陈文续以为自己会做什么?像是要喘不上气一样,苏笛揪着陈文续的衣摆,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会受不了。”不再是撒娇一样的威胁,苏笛的身段好像在这一晚突然低到了地上。陈文续不为所动,苏笛判断不出她现在的情绪,只能壮着胆子靠上去,将脑袋抵在陈文续的肩后。“外面下着雨,你起码,起码明天再走。”这是一个完全示弱的姿态,但陈文续却不为所动,只是使力把苏笛的手从自己腰间拽下来。“放手吧,苏笛。”陈文续现在只觉得疲倦至极,她不愿意再问,也不愿意再内耗自己了。五天以后她就要去参加颁奖典礼,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干干净净地离开这里。“我不想在这个关头,再被媒体拍到了。”说完,她也不顾自己穿的是家居服,拿上手机便要走出门去。“陈文续!”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陈文续便已按下了电梯。开门的动静和夜雨的声音吓到了原本打算钻出沙发的连连,它在后面小声叫着,恰好唤回了还没反应过来的苏笛。踉跄着追了出去,苏笛固执地挡在了陈文续与电梯之间,“不可能,我们不可能毫无关系。”紧紧地揪着陈文续的衣领,苏笛的眼睛红得称得上瘆人,“你是我的……你原本就应该是为我而来的人。”“为什么?”到了这时陈文续反而冷笑出了声。什么叫做为她而来的人?想起了两人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接触,陈文续问:“因为当年我在被误锁起来的化妆间找到了你吗?”当年,正值数九寒天,苏笛因为太过疲惫而在等妆时睡在了不常用的化妆间。工作人员没看到她,就这样把她缩在了那个房间。最后是自己想起来看到过苏笛常去那个化妆间休息,这才找到了被接近零度的气温冻到昏昏沉沉的苏笛。陈文续确实第一个找到了苏笛,可是她却不是为苏笛而来的。她之所以第一个冲进去,是因为她想起自己在那个化妆间,落了一个东西。盯着苏笛的眼睛,陈文续说出口的话近乎残忍,“如果我告诉你,当年我去化妆间,其实是为了找一张我和路华清的照片呢?”话音落下的瞬间,陈文续像她预期中的那样看到苏笛如遭雷击般地怔在原地。“叮”的一声,电梯来到了这一层,她的衣摆也被苏笛松开,不想再去看苏笛的表情,陈文续转身面向即将打开的电梯。只是在电梯开门的一瞬间,陈文续看到金属门的倒影中,苏笛似乎举起了什么东西朝自己袭来。下一秒,陈文续感觉后颈传来刺痛,就这样,她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倒下去的那一秒,她看见苏笛跪在了原地,手上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玄关拿来的圆形摆件。显然,她低估了苏笛的决心。电梯门打开了,可是陈文续却没办法在今天走进去了。第23章 “你好久没和我一起吃饭了,一会儿醒来陪我一起吃一顿饭吧。”*陈文续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她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肌肉酸疼得让人难以忍受,酸疼到甚至都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但最疼的还是脑袋。呼吸间,她甚至能感受到头顶的血管在突突跳动。这样的痛觉让她混沌得有些茫然,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热气蒸腾着眼睛,却并不能纾解她的难受。就在她发觉自己睁不开眼有些烦躁的时候,额头上落下了突如起来的凉意,缓解了眼睛的酸涨。用尽力气抓住了落在额头上的东西,陈文续费劲地睁开眼睛。在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之后她却发现,她抓住的是苏笛握着退烧贴的手。想起来了……昨天她是想和苏笛分手的,却在踏入电梯间前被苏笛打晕了锁进主卧里。看主卧的陈设,她们似乎不在山温路里。后脑勺应该也没有流血,但醒来以后头越来越疼。陈文续设想过苏笛可能会纠缠会大闹,甚至可能会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出于不甘或者威胁干涉自己。可她确实没有想象到苏笛会把她关起来,关在这个看起来居然算得上温馨的房间里。“你发烧了,可能头会更疼,还是先躺下吧。”苏笛穿着家居服,像是她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争吵那样贴着陈文续坐在床边。陈文续还没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松开苏笛的手,用有些沙哑的嗓子问:“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苏笛垂下了视线,拿起了床边的退烧药,“先吃药。”药片放在了陈文续手心,可陈文续却只是皱眉盯着自己。是了,五天以后陈文续就要去参加颁奖典礼,大后天早上就到陈文续要登机的时间了。她现在需要的肯定不是吃药,而是自己不要再发疯,乖乖地放她离开。“你肯定不愿意吃。”喃喃自语过后,苏笛抬手将药片放到陈文续的嘴角,“那要我喂你吗?”在冬天里苏笛的手一向都有些冰凉,熟悉的温度轻触着自己的皮肤,甚至于连苏笛身上都是两人熟悉的洗护用品的味道,可陈文续此时却觉得所有的“熟悉”都令自己原本就翻江倒海的胃更加难受。用力推开苏笛的手,陈文续偏过头去,像是为了缓解生理性恶心一般喘着气。她的举动毫无疑问刺激到了原本就在发作边缘的苏笛。像是赌气,又像不是不允许陈文续抵触她的接触,苏笛将退烧药含进口中,随后单腿迈上床,捞起陈文续的脸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这一个吻让两个人都很不舒服,像是忘了相爱的人是怎么接吻一般,苏笛将陈文续的嘴唇吮得生疼,而陈文续也在喘不过气时终于发狠,揪着苏笛的领口,回敬似地咬破了苏笛的下唇。尝到血腥味的一瞬,陈文续听到了苏笛的一声呜咽。这一声呜咽让陈文续忍不住松开了牙关,也让苏笛抓到了机会将药片一举送入陈文续口中。被迫咽下药片的感觉不好受,陈文续推开苏笛,咳得双目通红。但也许更不好受的是现在这样互相折磨的感觉。用食指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苏笛紧紧地盯着陈文续:“陈文续,你不要这样威胁我。你不喝我可以灌,你不吃我可以让人给你打葡萄糖,但那样你更不好受吧。”听了这番话,陈文续的肩膀僵了一下。她顺过了气,眼神也清醒了许多,只是在回头看向苏笛时却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先睡会儿。”不愿碰上这样的目光,苏笛背着光站了起来。“你好久没和我一起吃饭了,一会儿醒来陪我一起吃一顿饭吧。”*晚饭时,苏笛如约端来了小桌板和饭菜。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情绪发泄消耗了力气,这一顿饭吃得无声而和谐。苏笛吃完了饭准备将小桌子收走的时候,陈文续突然出声叫住她:“苏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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