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暗清清嗓,“没这回事。”
片刻她又道:“如果我真要借,你借吗?”
故楠越发觉得古怪,“不借,之前借你的,你还没还。”
池暗也不纠缠,“没事,天晚了,你休息吧。”
话落池暗转身干脆离去。
故楠坐回床上,看着衣柜里刚刚被池暗还回来的衣服,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刚才池暗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可她为什么就有一种池暗想借她衣服的错觉?
当然衣服也不是不能借,这些衣服其实也没多贵,就算借出去池暗不还,她也亏不了什么。
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她总觉得池暗背着自己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甚至想起自己曾经看到的一些,什么变态男去女寝偷内衣裤私藏一类的新闻。
故楠打了个寒颤。
不会吧,池暗看起来那么正经,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她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她就看见阿姨愁眉苦脸,一问之下,阿姨才说:“昨晚我把我们的脏衣服都收好,放在脏衣篮里,准备今天拿去洗,谁知道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你换下来的打底衫不见了。”
故楠:“!!!”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真的给她猜中了?
昨天池暗才觊觎了她的打底衫,今天打底衫就丢掉一件。
而且还是她穿过换下来的。
可池暗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人。
她难道真的是会偷别人衣服回去私藏的变态?
故楠不敢妄下结论,问阿姨,“故家有其他人丢过衣服吗?”
阿姨道:“我问过好几个佣人,他们都说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在别人家里干活,谁敢偷主人家的衣服呀?”
而且还是故家这么难相处的人家。
所以其他人没丢衣服,就自己丢了?
恰好又是池暗昨天提到过的打底衫。
她换下来那件打底衫可是纯羊毛的,确实非常柔软呢。
故楠不准备打草惊蛇,“阿姨,这事你不要宣扬,我们之后再看还有没有人来偷。”
阿姨点头,却也异常苦恼。
之后几天,倒是没人来偷衣服,故楠都快把这事忘了。
毕竟这几天,她天天跟着池暗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