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睡裤被勾开,布料卡着髋骨下陷,软白皮肉绞出火辙翻燎的红痕,凹凸凌乱,手指摸上去,又要再度擦燃。 话说到一半,又换个调。 牢记不能拒绝他的规定。 “不做。” “我只想让知知帮帮我。” 尾音变调,急喘,腿心肉珠被指腹托住,揉捻转磨。 “当然是用这里。”段钰濡的手指隔着内裤在肉缝滑蹭,声音一起被女孩的体温烘热,“蹭蹭我,夹一夹我,还要记得亲亲我,好不好?” 他扫一眼过去,展掌绷开快干涸的血迹。 就不能,跳过这茬吗? 段钰濡往下剥她,摁紧女孩两条欲弹的腿:“那就吐我身上。” “知知可以弄脏我。” “我也想舔舔知知。” 没人能解答这个疑问。 手指在小巧蝴蝶结装饰上轻勾。 “怎么不是小猫呢?” “很可爱。”段钰濡随意拨弄它,蝴蝶结丝带飘荡像女孩的发丝,光鲜柔韧,脆弱无依,手指轻轻一拉就能被毁坏。 回神,他阖唇,勾开单薄布料:“脱掉吧。” 内裤往下褪,饱桃样的臀瓣被揭开,满当当压上他腿心,臀缝像小山凹,咬住深灰家居裤凸起的一块硬棱,迅速擦红。 “我不会…”她捏着手指,还无意识攀附在那条流血很多的手臂上,声音也像血珠滴滴落落,“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段钰濡觉得新鲜,拇指摁贴在臀侧,压放过后,指痕红红显现。 家居裤系带扯开,他握住硬硕茎身,红肿龟头贴在女孩光洁纤细的尾椎处,上下滑蹭,一点点前精沾上去,淫靡涂开,弄脏她。 单手操作很困难,只能哄着她自己动作。 “…你真的,不会……进去吗?” 段钰濡勾唇,五指握紧阴茎在后腰窝处磨磋,拍扇,把她搞得黏糊糊难受得很。 手臂被捏紧了,她用行动回答,不信。 “啊……” 女孩的腿心热烘烘夹紧阴茎,段钰濡稳抱她腰,摸着软乎乎肚皮慢哄:“如果你害怕,可以直接走掉,我反抗不了你的。” 詹知的腰很敏感,被人一摸就软掉,腿心肉缝夹着青筋盘络的阴茎,随便动一下就是一阵生涩的快感蔓延,太过陌生的感受吓得她僵了手脚躯干,像个木偶人坐他腿上。 不是都说了不会吗! 他转动手臂,提醒:“那我来吧,不过知知要帮我纹好它。” “我要怎…嗯……” 情欲来势汹汹在骨髓烙印。 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这种温度。 “要叫我什么?”手掌将腰摁下,被空气沾凉了的臀肉撞到结实的下腹,毛茬和蜿蜒的青筋刺得皮肉麻痒。 詹知晕晕乎乎:“别…” “别按这里?”他替她补上后半句,变本加厉地提快揉拧的速度,将湿漉漉黏哒哒的淫水前精混在一起抹上去,皮肉挤擦出咕唧水声。 指腹旋压上穴口,入口处浅粉的肉膜被指尖扯动,紊动翕阖,贪吃地翻蠕,迫不及待要吞咬他。 詹知吓得夹紧大腿,阻拦他动作,也因此将滚烫茎身咬得更紧,阴蒂猛撞上盘凸血管,酸麻一下侵袭腰椎。 她被这一下吓清醒了就恼得很:“你能不能不要……” 段钰濡摁在穴口,感受里外软肉翻咬的动态,指尖被一缩一吸地含,仿佛欲望在无声滋长,收缩、膨胀。 指节没入穴腔,柔嫩的内里极速收缩吸咬上来,像翕扇的鱼嘴,为了一点饵食而亲昵贴含,讨好地绞缠,将他的手指当成男人性器一样抚慰。 精神上的快感在此刻喷涌。 心里猫舔过一样软下去,段钰濡看见她将脑袋从肘弯里转过来,水汽氤氲的眼睫一搭一搭地颤,“今天可不可以先不做?” 静两秒,他撤出手指,继续给她揉阴蒂,大度展颜:“当然。” 段钰濡维持浅笑的弧度:“不行。”肿肉芽一下一下往阴肉狠撞,绷圆的阴蒂被压瘪又迅速充血肿胀,来来回回折腾不休,腿根和肩骨一起发颤,她要哭出来。 动作倏停。 “我会慢一点。” “所以现在继续吧,宝宝。” 卡在临界点的身体酥麻,她明白过来这人是在故意磨她,置气地扭回头,做了好一通心理建设,等强行忽视腿心含着根又烫又热的东西后,重新握紧手术刀,鼓足勇气去看无菌垫上血肉模糊的场景。 而且也没有很想吐。 段钰濡又回握她腰,动作慢得出奇,似乎真的一点不着急不心痒,偶尔才浅浅在她腿心顶磨一下,比起为了爽,更像是在调情。 可恶的老变态。 刀尖再度抵上被血沾红的皮肤,沿着朦胧掉的画线压下,心一狠,闭眼用力。 割破了,也没有割得太深,出血量在可控制的范围,她头皮发麻地将纱布摁上去,迅速跟着画线的轨迹切割皮肤。 身后的喘息似乎重了点。 惶惑的视线飘去置物架上的镊子,铁制物闪烁着银亮光点,纤细映清她的眼睛。 指间手术刀换成镊子,削尖的弧贴上血线边缘,一点点,蚂蚁爬一样咬住软薄皮肤,笨拙往外拉动它,像搬运沉重的食物。 詹知快控制不住狰狞的表情。 龟头碾着阴蒂压到阴阜,脆圆的果瞬间鼓胀。 手腕一歪,整块软皮被撕下。 指骨燃起血焰。 詹知急急喘哼,又气又怕:“我还没弄完!” “那你先别…嗯……段钰濡!” 这一声让一切消停,段钰濡盯住女孩颤个不停的臀肉,压下滚烫呼吸,半阖眼睑:“快一点,知知,我只给你一分钟。”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麻烦事多一样。詹知委屈又气恼,胡乱勾了生理盐水和纱布过来,草草擦干他手上血渍,纱布扯开往无名指指根包,刚缠两圈,他就收了手。 “可是……” “没关系。”段钰濡打断,失血苍白的手指撤离桌面,詹知头脑发懵被他双手掐紧了腰,提握,狠撞。 詹知沉沉喘息着扒他左手:“呜…别把血弄我身上…” 她越委屈,段钰濡动作越凶,一下一下往腿心狠撞,椅子被震出哗啷哗啷的响,湿嫩腿心黏重地咕喘,水声不消,早前堆积的情欲一起被勾了出来,快感濒临极限,腿弯绷颤。 又来。 小虫焦急啃食心脏,詹知喘息着抬眼看清书桌上凌乱的场景。左侧边是溢满血的无菌垫,前边儿台灯开着炽白的光,避闪不急晃进眼球,再阖眼,黑沉的中心若有似无发着亮。 这人叫她,声音和腰际血渍一样黏沉。 段钰濡哑笑两声,顶胯在肉缝里滑蹭一番,勾得她要忍不住扭腰,用穴去磨阴茎。 脚趾心痒地蜷,詹知开口就是拒绝:“我不…” 手指放在了阴蒂的位置。 左手头昏脑胀地疼,欲望和伤处一起受激膨胀,痒麻挠心,段钰濡心情很好地又摸了摸她,再催促:“亲我一下就可以了,宝宝。” 从桌上撑起身,回头的时候,段钰濡的脸被视觉残留的阴影洇得模糊,漂亮虚幻,她拧捏凑上去,浅灰湿亮的瞳孔霎清。 唇瓣瞬间被贴咬,呼吸尽数湮灭。 两指紧捏阴蒂打圈按捻,快感从腿心蔓延,阴茎深陷柔嫩肉缝,他挺腰,边给她揉阴蒂边凶狠往里撞,将呼吸、空气、呻吟都撞得破碎,散落满室。 腿根紧绷发抖,穴口疯狂收缩吸舔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