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被吃进唇齿，咽入喉管。 赫然倾盆。 真奇怪，分明是跨坐上方的施暴者，却也难以呼吸，像水银从鼻腔灌入，凝堵膨胀。 “知知…” 轻吗？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 “你能感受到我吗？” 胸膛、腰腹，起伏不平的线条，滚烫的触感。 熄在冰凉的位置。 “勃起性功能障碍。” “你把我治好了。”段钰濡望着她，眉眼弯出弧，“好厉害呀，知知。” 詹知张嘴，吐音艰难：“怎么…可能……” 锁扣叮当碰撞，清脆的音，像廊檐滴雨敲击玉器，一声一声消散，换成衣料和软皮摩擦的窣响，詹知的耳朵快被伺伏的蛇咬穿。 “知知。” 詹知僵硬抬颌，正对一双浅灰忧伤的眼睛，眉间生出殊色，潋滟像涟涟雨幕里诱人的水鬼。 她被淋湿浇透，推拒不能。 鼻息萦绕到一起，他伸舌探进柔软口腔，女孩在躲他，还是抗拒，他不急，轻轻舔舐过软滑的内里，从齿颊，到舌面。 为什么…总要这样…… 身体顷刻僵麻。 詹知咬牙：“我怎么可能会……” 掌心的手滑成一团，柔软轻巧，迄今为止的人生里，使用最多的场景就是写字做题。 “没关系。”段钰濡亲亲她，从唇瓣吻到脸颊，再到那双惊慌害怕的眼睛，“我也不会，所以知知怎么做都可以。” “知知，摸一摸它。”咬住女孩的唇，他催促，“或者，你也可以把它拿出来。” 虽然可能就是。 “唔嗯……”他喘息，额头磕上女孩肩骨。 “…可以再用力一点。” 段钰濡他……他恋痛？ 为什么…却…… 好变态！ 脖颈的湿意短暂消散，但水汽蒸发在空气，又凉又痒。 “…衣服脱掉吧。”后腰被按住，詹知被迫紧贴向他，骤然冷掉的声线让她心跳慌乱。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软下去：“我不想……” “我……” 手掌沿着t恤下摆探进去，后腰窝被紧贴，冰凉的触感把女孩温热的身体弄得颤抖。 詹知难堪地别开脸，因为他的话气愤羞恼，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想好了吗？”指尖沿着脊线上移，停在女孩棉质背心的下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再放下，眉骨皮肤和眼尾一起通红。 段钰濡微微笑起，手指挑开背心下缘的束带，摸到女孩脆弱的蝴蝶骨，用力按住，在她倾向自己时仰头轻啄湿红唇瓣，夸她：“好乖，知知。” 粗热的、滑腻的触感，在她手心鼓成一根热乎乎的肉棍，贴着掌腹轻跳了两下。 ……好恶心。 詹知没往下看，空茫的眼睛定在床头某处，手掌机械地上下撸动两把，即使不看也能感觉出，那根阴茎的大小非常可观，一手都握不住。 这个 “知知。”段钰濡在她颈窝蹭蹭脑袋，女孩的短发扎得额头微痒，他闻到洗发水的果香，“不要走神。” 很痛，很爽。 或许是紧张，也有可能是太热，她的皮肤出了层细汗，果香味儿一直往鼻腔钻，段钰濡恍惚想起最开始在她嘴巴里尝到过的橘子汁味，是她在路边儿时喝的饮料。 他再度咬住她的唇，舌尖含舔唇肉，探进口腔，找到残留不多的果汁甜味抿吸，詹知被亲出不稳的哼声，后退又被按紧。 掌根压住奶乳下缘，五指从边缘蹭向中间，轻易握满，乳尖压在腹肉中央，他握着揉弄一阵，那处就很快挺立起来，硬凸凸抵进他手心，蹭得人痒。 “…做得很好，知知。” 乳尖猛被掐住，她哼喘起来：“你……” “别…”她弓着身子躲，眼珠湿蒙一片。 什么反过来？要她被掐被…… 他终于满意，捉起她一只手放回自己脖子，提醒：“还有，要继续掐我，一只手也可以吧？” 恋痛，性格又这么强势，詹知都要被他这阴晴不定的态度搞崩溃了，一边怕得要死一边手下用劲儿掐下去。 拇指食指紧抵颌骨折角，虎口绷开陷进皮肉，一点点下掐，用力。 詹知很难去形容那副画面，因为窒息而绷红的漂亮面容，水汽沾湿的长睫下，眼瞳被遮了一半，水汽遍布眼球，像老式舞厅落灰的霓虹灯球，廉价又脆弱。褪去强势的外衣，他也成了被低级情欲掌控的兽。 手掌干燥，缺少润泽，掌心机械撸动阴茎，掐得死紧，像拧汽水瓶盖一样大力，快磋出火星，表层经络都被抻平了碾散了，茎身钝重地跳，无声求饶。 她心跳更快，又怕又不敢停手，咬牙加快速度，撸到上方龟头，拇指摁上去，转揉精孔。 段钰濡看上去一点也不爽，更像是窒息要死了，可现在停下，詹知又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她愣愣看过去，段钰濡的眼瞳涣散失光，覆在她胸乳的手早就没了力气滑下，一同落下的还有泪，湿漉漉沾满她的手指。 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原因，詹知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揪痛。 ——“摸我、掐我，然后，亲亲我。” 掐他脖颈的力猛撤。 詹知低头亲上去。 她张嘴伸舌，稚嫩又生涩地勾他，两手握满阴茎，撸得混乱用力。 像是听见她的心声，段钰濡顺从张口，舌尖贴住的瞬间，这人反客为主咬住她，吮住她舌根吞吃口水，同时狠狠挺腰，疯了般一下一下往她手心操，皮肉快被磨破之前哼喘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