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散乱一地,燕绥赤身裸体打横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言央,往浴室走。 他知道是燕绥故意使坏,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燕绥的下巴。 “不管你。”言央说。 言央又一口咬在燕绥锁骨,尽忽悠他,公司里,谁敢问他这种事儿,而且,他也没咬出印儿。 “小狗。”燕绥柔情万千地喊着,拉起他的小狗到花洒处,给人全身上下抹上丰富细腻的泡沫沐浴露,燕绥要给小狗洗澡。 ……微博见完整版。 听够本儿,大手下滑到腰部,腹部,言央轻轻颤抖一下,那里是言央的敏感点。 最后,燕绥用温水给言央冲洗干净,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让人先坐着,自己回到花洒下,胡乱冲洗一番。 看得言央眼热心热,直看得两眼发直,神游太虚。 映入眼帘是燕绥的发旋儿,言央声音打颤,“燕绥,你……在干什么?” 燕绥抬起头,笑意盈盈地问,“舒服吗?” 他忘了去感受身下。 千倍,万倍,万万倍。 “好。”言央说,“还想要。” “燕绥。”言央瘫软在燕绥肩头,只剩喊一声名字的力气。 他得像个人 没有。 记性不好吗 都说深陷爱欲的情话不算数,言央却更倾向于认为是身心合一的肺腑之言。 反正他喜欢听。 虽然清楚熟睡中的言央不会轻易被吵醒,反省中的燕绥还是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床,在衣帽间找到手机,拨通了林越的电话。 “啊?什……什么?药?”林越说,捂住一个耳朵往酒吧门口走。 林越的声音差点没给他耳朵震聋。 什么药? 难道……难道是真的?这个点? 林越不负所望,在十一点五十九进了言央的家门。 燕绥接过便往卧室走,没两分钟,燕绥又出来了,表情很不好看。 正暗自琢磨言央应该不是这样不爱收拾的人吧,燕绥把药连带着塑胶袋扔给正瞎琢磨的林越,“你买的什么?” 唉,这不没错嘛。 “谁叫你买这个了。”燕绥说,心想要不是怕言央不同意,是不是该考虑让他下岗了。 “林越,你……” 林越呀林越,你真是傻啊,谁都可以信那些话,你怎么能信呢?你不知道老板什么情况?林越一路上在心里骂自己。 妈呀,老板没杀他就是好的了,这不……这不侮辱人嘛。 “靠,老板也太……太不怜香惜玉了吧。”林越心里又想,开始骂他老板禽兽不如,虐待他心里知书达理,温和好说话的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