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腿麻。”言央说。 “你先洗,桌子还没收拾。”言央说。 “就这样放一晚上?”言央看着燕绥,不可置信,燕绥最不喜欢食物过夜,用保鲜碗放冰箱都不行。 言央哪里懂拒绝,不仅给燕绥洗了头发,洗了澡,还让燕绥按在墙上给操了一回。 “嗯,是不是吵到你了。”言央说,双手双脚摊平,成一个“大”字。 “给你讲一个故事。”言央说,侧头看一眼燕绥。 “唐僧带着他的四个徒弟去西天取经,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取回了真经。”言央盯着天花板的顶灯说。 “就这样?” “讲完了?” “过程呢?” “唐僧有四个徒弟?” “我只知道三个。” “他也是?” “好……吧。” “好听。” “……” 六月初。 励宸大厦。 “央央,你坐过来。”燕绥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老板椅上喊,幽怨得很。 从五月初开始,哈城便有赏不完的丁香花,满街满巷都是,呼吸间总伴有淡淡的香气。 “央央,远远地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燕绥说,“我们去公园看吧。” 这样远远地眺望,言央自己感觉挺有意思,望花海接连成片,望飞鸟成群,望云卷云舒,望时光漫漫。 “那现在可以过来让我抱抱了吗?三个小时了。”燕绥说着滑开椅子,岔开长腿朝言央伸出右手,示意人过来抱抱。 燕绥抱着走近他腿间的言央的腰,脸埋在人肚子上“嗯”一声。 哈城穿着单薄的日子本就少,穿短衣短裤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数,燕绥现在恨不得天天黏在言央身上,进入万年发情期。 ……省略……老地方见 “什么正事?”言央说,一脸茫然,还没从刚才的不正经里抽离出来呢。 “我不想成立什么公司。”言央说,“我也不会。” “不,我想开店。”言央说,“我想继续开店。” “嗯。” “为什么要换?” “了了晴山见,纷纷宿雾空。” “大概是……我想见你。”言央说,深深地看着燕绥。 他总得有点什么寄托,才能继续活下去。 “燕绥,你……会不高兴吗?我想开店的事。”言央问,燕绥跟他讲的时候,言央能感觉出来,燕绥是费了心思的。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没追求了?”言央看着燕绥近在咫尺的脸问。 成立分公司,言央什么都可以不用操心,凭他的投资,戚画的经营,相当于躺着赚钱,可言央偏偏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