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还分不清他们这些人是敌是友,必须要在重建组织之前,先解决掉他们这个隐患。”
“我还是不太明白,就算他不站咱们这边,也没必要在咱们人手不足的时候,先去招惹这些山匪吧?”小孔问出了心中疑惑。
童佳见杨迹夏看向自己,只能站出来解释道:“童佳是我加入组织时用的化名,我原来的名字叫荣欣桐。
那个跟山寨二当家关系很好的荣欣枝是我妹妹。
她之前在沪市的时候,就已经跟过一次扶桑国的走狗了。
这次……怎么说呢?
我们是一起被绑到山寨里去的,从被绑进去,到她跟着人家离开,最多不超过四个小时。
当然不排除她是为了保命故意去讨好土匪,实际在寻找机会脱身的可能,但我们现在担心的是——那些山匪原本就跟她那个死鬼丈夫就有关系,所以,现在才能相处得那么和谐。
要是第一种可能,麻烦二位只要帮我找到他们确切的落脚点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我,我会和她二姐一起商量怎么救这个小妹。
最怕的就是第二种可能,那这不但跟沪市的事情有牵扯,还跟扶桑国有关系。
这样一来,那群人就完全不能留。
虽然咱们现在人手不够,行动起来多有掣肘,可也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咱们人手不足,或者现在省城没有咱们组织的人,才能更好的在那些山匪出事之后摆脱嫌疑,完美的隐身,不是吗?”
老方和小孔听后都沉默了一瞬,还是小孔先做出了反应,他站起身说:“今天时间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调查暂住人口,一个一个的登记。
跟以前登记的表格一对比,肯定就能知道哪些人住哪里了。”
“这样会不会过于大张旗鼓了?”童佳担心打草惊蛇的问道。
小孔摆摆手,说:“没事儿,我们查暂住人口啊,都是正常的。
逢年过节的查就更正常了。
每到这个时候,谁都想过个好年,都怕年前触霉头,家里只要有暂住人口的,给钱都很大方。
我好多同事就靠着这份创收来养家糊口呢!
以前我不爱参与这种事情,这次我亲自去,一定不让那些山匪钻空子。”
“是正常程序就好。小孔,不管是哪种情况,你第一次去,都不要着急行动,只要准确的地址就行。”杨迹夏又嘱咐道。
小孔说:“放心吧。我有数。”
老方也站起来,说:“我明天也会多打听打听那边情况的。
这个地方,你们想想能做点儿什么生意,以后常规的每天倒夜香的时候传递消息,紧急的就由小孔巡逻的时候传递。
除非是紧急状况,咱们平时还是不要多见面的好。”
杨迹夏点头,童佳问:“这里不是民房吗?还能做生意?”
老方说:“你们进来的这边是后门,前门临街,两层小楼呢。
最早是个茶楼,那老板也是脑子有坑,在火车站附近开茶楼,谁能沉得住气喝茶呀?
后来改成了旅店,但门脸儿太小,加起来也住不了几个客人,老板又赔了。
这做生意的都讲究,一看连着黄了两家,后头大家都不爱租了。
这屋主招租了小两年,都没有人租,他们一家人要去外地投奔亲戚,就想着干脆把这前后一起卖了。
不是老话说穷家富路嘛,他们图个心里安心,咱们也正好需要找合适的联络地点,价格合适,我就买下来了。
这是地契和房契,老杨,你收好了。”
杨迹夏接过地契和房契,一看,上面居然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问:“老方,这……?”
老方说:“你是大老板,有套房产不是正常的吗?
你是面上的主人,这钱走的经费,不管你们做什么生意,有了收益,那可都是要用来当经费的。
以后要是不需要这里了,再卖掉,那钱上交就行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你给我收着吧。”杨迹夏将地契和房契交给童佳,让她帮忙收着。
童佳问:“我拿着,不太合适吧?”
杨迹夏说:“就算年前回不了还,年后也是一定要回色。
这东西放在我身上,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可就更说不清楚家里丢的那些东西不是我拿的事情了。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拿着这些东西也合理。”
童佳将两张纸折好,又放回到原来的信封中,在小孔和老方离开前,她一直将信封攥在手里。
还是田妈他们回来的时候,她才趁杨迹夏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迅速将信封收进了房车。
刁仁吃过饭后,在这套民房里住了一晚,才离开省城,回了刁家。
童佳总感觉要找到荣欣桦和荣老太太的下落,还是要靠刁咏廷。
刁仁还是要尽快回去,他们才能早些知道更多的线索。
不过刁仁不是自己离开的,跟着他一起离开的人还有小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