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也不敢用丞相旧势力,虽然丞相谋反一事已经彻查,除了个别世家有暗中帮助丞相以外,别的朝臣倒是没有过多交涉,倒也算捡回了一条命。 他们也不想如同前丞相那般重蹈覆辙,而且萧祈的追随者大多都上了年纪,只怕是干不了几年,只能让他重新再选。 “你这才刚登基,怎么有这么多折子?” 萧祈身心疲惫的拿着一个折子叹气,身子缓缓歪倒,靠在了萧阳澈肩头。 萧祈也才刚登基两天,因为有不少朝臣写了书要告老还乡,他只能等着今年的科举能选出几个人才来。 萧阳澈也拿过了一个奏折,和萧祈一块看,两人在书房一待就是整月,于是宫内便传闻新帝和七王爷很是要好。 白幕杨如今已经有些显身子了,天气也越来越冷,马上就要进入寒冬了。 而且白幕杨开始显身子了,他也不想每日都到处跑了,只想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陪着白幕杨。 甘子忱穿的比以往更加华丽了,身上是绫罗绸缎,身旁还跟着一位身姿妖娆的侍女,身后跟着好几个高大的侍卫,两个人在酒馆门前相碰,甘子忱见是程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带着侍从来到了程赋面前。 甘子忱一改以往的谄媚神情,如今他的生意已经做起来了,自然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因为前段时间京城内的震荡,他没敢在明面上做手脚,只能暗中让人打压甘子忱,可甘子忱似乎又发展了新的行业,居然在此时起了势。 听说那些酒楼和店铺都被一个大手气的商贾买了,程赋也没有多想,看着眼前光鲜亮丽的甘子忱,程赋忍不住怀疑甘子忱是不是买下了四皇子的产业。 甘子忱闻言,脸上得意之色更加隐藏不住。 甘子忱被他的这一句恭维上了头,忍不住将心中的贪婪暴露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程赋,恨不得让他现在就把药方拿出来。 甘子忱忍不住咬牙切齿,看着程赋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立即在外面放狠话说道:“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甘子忱很自大,人愚笨却狠毒,他早已在他的店铺当中安插了不少人手,甘子忱的所有一举一动,程赋全都一清二楚,加上现在他已经让人全权管理店铺,他只需要偶尔下去视察,再看看账本就行,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和他来个暗中较量。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甘子忱在后面狠狠的啐了一口,朝着他离去的马车背影狠狠咒骂,但随后还是牵着身旁侍女的手走进了酒楼。 白幕杨身上穿着白衣,小腹微微隆起,坐在秋千上,伊沅在身后帮他推着秋千,可他看着像是不敢用力,秋千倒是没动多少。 白幕杨现在是越来越娇气了,而且大概是因为有了,他比以前娇纵许多,现在都敢指使程赋帮他洗脚了。 程赋头稍微往院门偏了偏,伊沅会意,立即退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