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到了后院,原本已经休息了的婢女们已经被通通喊起,身后有不少侍卫在进出,屋内发出很大的翻动声,显然是在翻东西。 白幕杨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他们都起身。 婢女们面面相觑,随后又全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出声承认。 惜雪在此时也跟着青黛走了回来,他换下了一身粗布麻衣,换上了最普通婢女的服饰,到恢复了往日那可怜模样。 这些病女全都是在后院劳做的,有的负责管账,有的负责一些杂活,有的是帮厨,比起前院那些洒扫侍女还要再低一等,他们属于几乎永远见不到主子的那一类人,却在此刻见到了主子,一个个惶恐不安,生怕主子一个怪罪下来,她们会脑袋不保。 惜雪闻言,抬头定睛一看,立即喜笑颜开,说道:“是,是,这就是奴婢的荷包,奴婢谢过主子。” 侍卫立即拱手作答:“是一位婢女的床铺下,被枕头压着,我见颜色和其他婢女用的不一样,这才翻出来。” 闻言,婢女们个个都倒抽一口凉气,用眼神打量着周围,她们互相看着,纷纷希望对方能承认。 无人承认,婢女们全都面面相觑,没有人出面。 婢女们全都低下了头,等待着宣布结果。 话音落,白幕杨立即让侍卫报出床的位置。 语毕,人群中立马发出一声抽气声,白幕杨立即沉下脸,说道:“自己站出来!” “主子,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啊,奴婢是冤枉的,求主子明查。” 白幕杨又问道:“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好,惜雪,你是何时发现你的荷包不见了。” 说完,就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婢女道:“阿香姐姐,我自认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可是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荷包,里面是我这两个月来攒的工钱,若是没了这些钱,我又该如何活下去。” 还在磕头的婢女一听,立即大声反驳道:“惜雪!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栽赃陷害我,我昨日还帮你干活,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婢女们闻言也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接话。 “回主子,奴昨日见她劈柴辛苦,连晚饭都没吃,就帮她把砍完的柴放回了房间,但奴敢发誓,奴是真的没有靠近过她的那张床,而且奴帮他搬完财就和其她婢女去沐浴了,我们沐浴的地方是个大通间,奴身上若是带着那个荷包,脱衣时其他人定会看见,求大家为奴做个证,奴真的没有偷拿荷包啊。” “主子,阿香真的很好,他平时都会替我们干一些活的,他不会偷荷包的。” “主子,这惜雪每日都偷懒,那些柴火根本不是她一个人劈完的,都是姐妹们,还有阿香帮她干的,她今日还诬陷阿香,求主子明查。” 惜雪闻言,立即也跪到了地上,哭着说道:“惜雪谢谢各位姐姐平日的照顾,只是奴确实不是故意不干活的,奴打小身子变弱一些,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干活了,不信主子看,奴的掌心全都是老茧,还有一些地方开裂了,奴真的没有偷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