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更要借着这次机会,一跃而上。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连带着周遭让她看着心烦的,杂乱的环境,也都一下子顺眼了许多。 那婢女黑的如同下地插秧的农民一般,长得也不高,身上也有些发胖,穿着丑陋的粗布麻衣,更别提她的脸,坑坑洼洼的不说,眼睛小鼻子塌,嘴巴也厚。 每天下午都会有外边的人赶着牛车,运来一车车的木材。 砍成四段还不够,要将已经风干好的,第二日厨房准备用的木柴砍的更细一些,而且他也不只需要供给厨房的木材,还需要供给浴池的木柴。 他居然专门为白幕杨建造了一个浴池! 这水池目前也就名门望族在用,因为建造价格过高,也要看环境合不合适,更要请专门的工匠。 结果到这儿居然变成了浴池。 一天下来不是劈柴就是搬柴,还要负责将柴运送到哪个地方,那婢女说的很是仔细。 婢女说完之后,询问了她几遍明不明白,惜雪敷衍了过去,两人也没有多余的交流,很快便分开各自干活去了。 这次的葡萄更甜,皮也更软,他很是喜欢,再加上从店里面运来的糖水,白幕杨幸福的眯了眯眼,时不时要给还在看账本的程赋喂一颗。 两人现在刚醒没多久,原本打算吃早点,结果一看都快正午了,也只好取来了一些水果,还有一些甜点,先垫垫肚子,只等中午用膳。 白幕杨还以为他生了病,急忙让守在门外的淞哲喊大夫,他则是起身给程赋倒了盏热茶。 毕竟那几个老东西,价格没谈拢,出口成章不说,还在背地里暗算他。 那几个老家伙对他又爱又恨,又喜欢他的矿,又讨厌和他打交道,但因为每次都敲诈了好多银子,所以被骂两句他也认为不是不行。 白幕杨闻言,叉着腰说道:“你怎么这么不看重自己的身子,淞哲,喊!” 淞哲跟了程赋几年,自然也知道白幕杨的话其实更加重要,于是又立马安排了人手去府外请大夫来。 他一把抱住白幕杨,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说道:“那就依媳妇的,正好也让他给你把把脉。” 程赋把白幕杨往怀里颠了颠,白幕杨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说道:“也行,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容易犯困,还老是容易肚子饿,正好让看看。” 程赋闻言,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兴奋感,随后又被他强制压下。 白幕杨不知道程赋的心里路程,他靠在程赋怀里,有些无聊的把玩着程赋的腰带。 白幕杨闻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又问道:“没有啊,怎么了吗?” “难道是……” “咳,等郎中来再看看吧,你也不想吐,万一不是呢?” 在从白府嫁过来之前,他们俩就已经商量好可以要孩子,以至于他们每次结束都不会做处理,有时候还会用软枕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