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一个人会像惜雪这样,三天两头的就会有男人来找她。 如今被当众点了出来,那大家可就收不住脸上的嘲弄之色了。 他此刻眉头微皱,却没有看向她,而是放空着在想些什么。 “主子,奴已经拒绝了他的心意,奴只想这辈子都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奴以前发过誓的,请主子相信奴。” 她的话语中透露着坚定,娇软的嗓音里又透露出些许委屈,若是不了解前因后果,在场的人怕是都要心软了。 她的脸上也是发白的,在脚上那一滴滴划过脸颊的泪水,仿佛她是那窦娥一般冤。 一旁的袁姨皱了眉,她要是听不出来这话当中的意思,那她也不配待在何君逸身边做这么久的事情了。 许多侍卫跟在程赋都身后,他们本就是院子里的侍卫,每日都会巡逻,对于这位娇弱的姑娘也是略有耳闻。 惜雪并没有放水,而是将额头磕的邦邦作响,身旁那男子吓得赶紧扶住了她,嘴里又说这些不要让她做傻事的话。 程赋看着都无语,他又不是傻子,是啊,明白这女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他的本意是想套出他们下午见面是为了何事,旁敲侧击的让那男子证明自己和偷拿坠子这件事无关。 程赋无奈的捏了捏两眼之间的山根,一副头痛的样子。 还有那惜雪,说话就说话,一言不合就磕头,还哭的稀里哗啦的,整的好像是他自己亏欠了她一样。 惜雪虽然将额头磕的邦邦作响,但也明白主子并不会让她磕太久,毕竟他还是能感觉的出来,程赋对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在抬眼,看到的就是程赋一副很无语的样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他。 那坠子怎么来的,她最是清楚,只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程赋还没有对她另眼相待,此刻断然不能放手。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程赋的时候,程赋面色大惊,当前往后退了好几步,迅速的和惜雪拉开了距离。 白幕杨反应过来,立即让侍卫们将她架起来,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愠怒之色。 他们当即躲到白幕杨的身后,脸上带了些许委屈,声音更是有了些许温度。 一边说,一只手还委委屈屈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没事。” “怎么,那几日的礼仪课程是白学了,是想勾引主子还是想谋害主子,是我们对你太好了,让你有胆子扑我夫君的脚?” 白幕杨让人将她架起后,周围的人立即将惜雪控制住,并将他架在手上,那姿势如同架着一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