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衣柜里,还是在抽屉里的瓶瓶罐罐。 自从他学会“食用”的时候,程赋就极少再用那罐子油膏了。 接着,脚步声逼近,白幕扬立即僵住了身子。 白幕扬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但还是壮着胆子掀开被子。 这一夜,过得是漫长又煎熬,睡在侧房的二姑半夜翻身了好几次,最终呢喃了句:“这春天的野猫甚是烦人,叫嚷了半夜,还不消停。” 敲门后,二姑半晌才来开门,白乘风见她眼下有些发青,面色也有些不好,于是询问道:“婶子莫是没睡好?” 白乘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对着身边的墨雪道:“墨雪,去将车上的助眠香囊拿来,给婶子吧。” 二姑立即摆手示意道:“不用不用,过段时间那些野猫就消停了,多谢公子的好意了。” 说完也不管二姑会不会拒绝,便直直朝着主屋走去。 说完,便快步跟上前面的白乘风。 只见程赋正光着上半身,脸色算不上好看。 锁骨处有一些星星点点,侧腰还能看到抓痕,此刻正随着程赋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非常的吸人眼球。 白乘风见此情形,哪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程赋闻言,抬手吗,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咳,大哥,你将就着先去厨房坐会吧,我先收拾一下。” 白乘风气的一甩袖子,快步走到厨房,坐下生闷气。 为什么这么说呢。 她小时候爱看热闹,只要大人被赶出来了,自己就会爬到墙头上去看。 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这是因为怎么回事,还以为大夫人私底下居然是这么个人,直到有一次和主子的侍卫十四聊天时,提到过一嘴,结果被十四红着脸骂她不知廉耻,自己实在是不明白,找了主子的管事妈妈问了问,这才知道,原来那些痕迹居然是床事上才会有的。 想到这,不由得捂嘴偷偷笑了笑,说道:“三少爷当真和大夫人一样,不愧是大夫人亲生的。” 白乘风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墨雪适时的闭上了嘴。 墨雪见一旁的白乘风面色实在是不好看,于是试探性的说道:“主子,你莫生气了,要是真生气,我回去就和大夫人说,给你找个夫人吧。” 白乘风气的扶额,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丫鬟确实很明白自己的心思,但就是太虎了,话还多,脑子有时灵光有时不灵,这个大大咧咧的样子,也就是十四这个不爱说话的喜欢。 白乘风回想到自己刚刚在车上,一言不发就听着外面墨雪和十四聊的天。 结果到了程家居然还要看到这个画面。 墨雪点了点头,也没多想,去灶台生火去了。 没多久,她就给白乘风烧了壶热水,又从车上拿了安神茶给他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