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见山的询问道:“敢问阁下是哪家的公子,又怎么会觉得我媳妇是你弟弟?” 他看完,见程赋也没恼怒,更没什么变化,脸上的厌恶之色也少了些许。 “你的乳名便叫羊羊,是羊羔的羊。” “你出生那时正逢全国各地突发水灾,你阿爹是朝堂的从四品文官,在翰林院任职,因为朝廷下令让包括阿爹在内,几个文官和武官随当时的灾区声总督一起参与抗洪救治百姓。” “小爹爹和我们都被家仆救出来了,唯独你失踪了,小爹爹身体不好,便气倒了。” 说到这,他眼中似有一点泪水,声音略带哽咽道:“哥哥也以为你死了,可是两个月前,我去往池州,路过这张家镇,商山酒楼会客时从窗口看见了你。” “我也以为是巧合,但实在是太像了,我忍不住调查了一番,这才发现这个真相。” 白幕杨听完,只觉得疑惑。 是那种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家人都程度。 白幕杨越想脑袋越乱,于是问道:“可是…我长得很像我阿爹和阿娘啊,怎么会是京城白家的孩子,是不是弄错了……” “现在的白杨成也不是真正的白杨成,是那旁支特意找的江湖人士戴上假脸皮假扮的,就连那桃朵儿,也是被欺骗的。” “真正的白杨成,在十四岁之前就死了,是那旁支威胁西村白家,强行塞了个那个会易容的冒牌货去,没想到那冒牌货长大后用阿爹的脸色诱了桃朵儿。” “那时的你已经稍微长开了些,眉眼与白杨成相似,又不像庄稼人那般黑,所以众人自然而然的就相信你是桃朵儿亲生的事情了。” 白幕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询问道:“那,我真的是……” 但他那时这是觉得奇怪,便也没多问,村子里也流传着白杨成是他祖母在外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不然怎么会这么好看,一点也不像爷爷。 阿爹也时常不在家,回家也只是直奔主屋和阿娘翻云覆雨,要不然就是只待在镇上干活。 为此阿娘还吐槽,说怎么他们夫妻两人都这么好看,而二儿子长相这么平庸,甚至是他人问起之时,便说二弟还没长开,暂时不像罢了。 一切的疑点诡异的连接在了一起,而真相似乎也即将浮出水面。 “我还是有些怀疑,除非你证明,我阿爹那张脸确实是假的。” 程赋在一旁看着,立即发现了白幕杨的不对劲,他安抚性的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程赋那双紧握的双手上,揉了揉。 而坐在对面的白乘风,脸上带着的笑都僵硬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