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程赋抓着他的手,怕白幕杨因为怕疼给缩回去了。 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撒在伤口,程赋还拿出了之前保存下来的布条,给这双手各绑了一遍。 白幕杨看着这可爱的蝴蝶结,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叹了口气,又晃了晃双手,看着这两个蝴蝶结还在晃悠,不由得感叹,自己相公幼稚是幼稚了点,但是对自己真的很细心。 “媳妇,还疼不疼啊。”程赋满脸歉意,心里后悔死了,摸了摸缠在他手上的纱布,又解释道:“早知道我叫人帮忙带口话了。” 白幕杨双手被束缚着,思考着一会该怎么吃饭。 “那些蛇都还没苏醒,我一连掏了十几只蛇窝,还顺带抓了两只山鸡,一共卖了五两。” 程赋得意起来,说道:“冬季蛇少,蛇胆做药材贵不说,蛇肉煲在那商山都不肯外售,都是给他们股东自己吃的,一来二去就有四两多,加上两只山鸡,那蛇又正好是他们东家想吃的,掌柜的高兴,给了我五两银子。” 白幕杨出主屋门的时候,苗苗还趴在门上偷听。 张苗苗赶紧站好,紧张的道歉道:“嫂嫂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表哥对你做什么才偷听的。” 白幕杨皱眉,略微有些大声的反驳道:“夫君,你先别说话。” 张苗苗低头,脸上神情落寞,但又满是害怕,低低应道:“嗯…我怕表哥跟阿爹一样,会打人。” 张苗苗害怕极了,刚刚看到程赋急匆匆拉着白幕杨进屋,还关上门,他怕那个对自己很温柔的漂亮嫂嫂被打,所以趴在门上偷听,打算一吵起架来就进去替嫂嫂挡着。 张苗苗看着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很用力的点了点头,面上全是坚信不疑的表情。 一声声语调婉转,要不是声音低沉,不然听着还真像个怨妇。 他拉起张苗苗的小手,将她带到餐桌前,见二姑坐在边上又是掰手又是坐立不安,很焦虑的样子。 程赋也很有眼力见的给几人都盛了饭,也是照常将第一口菜交给了白幕杨。 张苗苗看着碗里散发肉香的炸丸子,吞了一口口水,听见白幕杨的话,张苗苗沉默了一瞬间,于是试探性的开口道:“阿爹在家里经常打阿娘,每次都会关上门打,我怕。” “你表哥要是打我,你会怎么办?” 白幕杨闻言笑了笑,软下声音,说道:“你表哥不会打我,相反,他很爱我,你阿爹…算不得真正的父亲,所以和表哥不一样。” “没有那一天,也不会有那一天。” 事关自己声誉,不得不跟自己媳妇澄清一下。 白幕杨笑了笑,说道:“我信你,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