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也迅速反驳,笑道:“我用祁商的名义和他成婚,为什么不能上他,我和祁商长得一样,他又不吃亏?” 祁昌昀声音太大,吵得人耳朵疼,祁也把智脑拿远了一些,漫不经心道:“凭什么?” 祁也哦了一声:“知道了。” 什么白纸黑字的合同,狗屁都不是,凭一张纸就想约束住他。 想着,祁也立即去了将军府。来过一次后,他已经是熟门熟路。按门铃不给开,那就翻墙。 不过这次,来拦他的是陆夏川。 陆夏川推开他的手,沉声道:“门铃上有监视器。” 搞不好是他前天强迫陆夏川,被他记恨在心。 陆夏川退后一步,不想听他油嘴滑舌、胡言乱语。 陆夏川听罢,总算抬头看了他一眼:“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爹讨好陛下是为了祁家的权势地位,我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为什么要配合你?” 祁也迅速抓住他的轮椅,将他拽了回来,缓缓威胁道:“听说余助理还有个弟弟,我自幼就喜欢跟小孩打交道,不如改日去看望一下。” 陆夏川握住轮椅的扶手,冷厉的目光直视前方。现在还不是跟祁也翻脸的时候,余承确实有一个弟弟,体弱多病,一直住在疗养院。 祁也重新勾起嘴角,右手绕到陆夏川身前,轻轻摸了摸他的脖子:“周末我来接你。” 陆夏川在乎余承,即便知道这其中没有爱意,还是令他嫉妒到发昏。 见到陆夏川时,他便将人归于自己所有,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见过余承,也见过余承眼中透漏的爱慕……想到这,祁也眼中的杀意更甚,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余承杀了。 他要给陆夏川留个好印象。 他转身离开,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将军府。 将军身边已无亲近之人,他曾发誓守护将军,决不让将军难过伤心。可如今却成了将军的累赘,成了别人威胁将军的手段。 “余承。”陆夏川敲了敲门,声音有些沉闷,貌似是感冒还没好。 “将军。”余承赶忙隐去眼中的怨恨,迎到陆夏川身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周末将军真的要去吗?” 余承低头看不清神情,只是他的手越我越紧,也越发愧疚怨恨:“都是我的错,将军,是我连累了你。” 回去的路上,祁也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照片发给陆夏川。照片是那天,他替陆夏川洗澡时拍的。 也不知道陆夏川看到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祁也将车停在路边,默默打开了智脑,点开了自己珍藏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