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苏冽青抱过来,脑袋按进颈窝里,抱得很紧,苏冽青同样搂着他的腰,也抱得很紧。 陆成衍心一软,心脏软成了棉花糖,一捏就陷进去了。 陆成衍耳根子都红了,印象中苏冽青从来不是一个会把爱意挂在嘴边的人,突然这么腻歪,他有点不习惯。 “喜欢你” 陆成衍拍了苏冽青一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又把人抱紧了一些,苏冽青头发很软,揉起来很舒服,陆成衍把他的头发拨乱,再慢慢顺下去。 苏冽青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还挺令人期待的。 陆成衍揉着苏冽青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睡意来袭,两个人就这样抱着,也不嫌姿势不舒服,抱得很紧。 过了一会儿苏冽青又抬手揉他。 等我回来 邻居说,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也苍老了很多,看起来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像老了二十岁。 后来他常呆着的那个山洞塌了,那以后这人不知所踪。 这人做事缜密,哪怕是陈勇这个名字,留下的地方也不多。 苏冽青让王川把那个人的资料调出来,果不其然寥寥几行生平经历,正对上南海经历过火灾的“陈勇”。 苏冽青突然想到那段时间陆成衍失踪,被人弄到了国外,估计也是他亲力亲为,和林梓笙联手里应外合嫁祸陆成衍。 南海众多景区开业了,山脚下有海棠花林,这个季节海棠花开得正盛,又是一年花开季。 明明最爱海棠,可记忆里有关海棠都是不美好的回忆。 总之有关海棠,都被蒙上一层悲伤的薄纱,以至于后来再看到海棠花开,揭开薄纱是满目血淋淋,没了单纯欣赏美景的愉悦心情,脑海里总会浮现出那些鲜艳画面,压抑又心慌。 苏冽青笑起来,真好,陆成衍在他身边。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出事,确实可以将寰泽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再摔入谷底。 苏冽青事先打好招呼,把游客集中在绝对安全的领地,真正步入到程君昌计划路段的人,是寰泽请来的精锐部队装成游客。 苏冽青和陆成衍并肩走着,混入人海中,在穿过一个山涧后身形消匿,没有人觉察到。 手机响了两下,苏冽青点开邮件,是王川传过来的照片。 只要出入公共场合都会戴帽子,遮住那张有烫伤痕迹的脸。 苏冽青把照片拿给陆成衍看,“是他吗?” 天边的云越来越厚重了,短短十几分钟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飘来,笼罩在南海上空,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