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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从不信神到天天去一些事情(1 / 1)

清晨,陆将军府上的院子里静悄悄的。 “小公子不可!” “李副官,我只是几日未见兄长甚是念的慌,今儿你就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瞧一眼,我就瞧一眼,跟兄长说几句话就走。”陆北楠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 上次因为气急喝多了酒,大着胆子去庙里做了荒唐事。不仅惹怒了神君,更让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在塞外连人都要做不成了。 跟人说话时,不看人眼睛还尤其紧张的憋着嘴,多半是心里有事在说谎。 陆北楠也知道了这次他是见不着兄长了,萎着一张俊脸,老实的跟着李副官离远了陆北宗的院子。 “若是因为冒犯神君祭品的事,那也不用担心,大祭司那边已经商量好,找了替换的祭品补上了。” 李副官也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他只是把陆北宗交代给他的话全部跟陆北楠说了一遍,就要委婉的请人离开了。 陆北楠委屈极了,兄长陆北宗一向疼爱他,可这几日却偏偏反常总将他拒之门外以千里。 李副官怕陆北楠后面乱惹什么祸,就直接把他所知道的一股脑说出,“这几日将军正在和大祭司商量秋末过冬的事宜。” “今年城里的百姓幸得神君的庇佑,粮草丰备,够吃一个冬天都绰绰有余了。” 陆北楠在旁边听的是一头雾水还越发的好奇了,他怎么记得这个李副官和兄长一样,是从来不信神的呢。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陆北楠心想兄长这是彻底变了性子嘛,从不信神到李副官所说的经常天天去,真是难以置信。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只是……要辜负将军多年来的好意栽培了。” 他守了这塞外疆池五年有余,费尽心思才最终获得本地百姓们的爱戴。 “清先生……受苦了。” “陆将军。” 因为上次因为陆北楠的惹事,庙里已不是他能再待的地方。 于是没过几日又把人匆忙接回,对外,只说是神君亲自显身看上了更合适的祭品,叫大祭司把原本的祭品放回去,换了神君心仪的。 陆北宗借着喝茶的动作,瞧清了这位先生脸上的纠结与愧疚。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狠下心来咬着牙,继续道,“但是所谓的糟蹋,却是我先动手引诱他造成的。” 陆北宗趁机跟着问道,“还是……清先生本就对胞弟有什么不轨之心?” 陆北宗放下茶盏摇摇头。 清似君垂眸,刚刚那一下子反驳已经是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但是这次,陆北总的身子上没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陆将军……” “清先生,在下该告辞了。” 陆北宗本已转身的身子在清似君的愣神下,突然又扭过头,摸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问道,“很明显吗?” 清似君眨了眨眼,面色稍有些尴尬,“将军,也是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像是为了缓解清先生的窘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只是……要辜负将军多年来的好意栽培了。” 他守了这塞外疆池五年有余,费尽心思才最终获得本地百姓们的爱戴。 “清先生……受苦了。” “陆将军。” 因为上次因为陆北楠的惹事,庙里已不是他能再待的地方。 于是没过几日又把人匆忙接回,对外,只说是神君亲自显身看上了更合适的祭品,叫大祭司把原本的祭品放回去,换了神君心仪的。 陆北宗借着喝茶的动作,瞧清了这位先生脸上的纠结与愧疚。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狠下心来咬着牙,继续道,“但是所谓的糟蹋,却是我先动手引诱他造成的。” 陆北宗趁机跟着问道,“还是……清先生本就对胞弟有什么不轨之心?” 陆北宗放下茶盏摇摇头。 清似君垂眸,刚刚那一下子反驳已经是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但是这次,陆北总的身子上没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陆将军……” “清先生,在下该告辞了。” 陆北宗本已转身的身子在清似君的愣神下,突然又扭过头,摸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问道,“很明显吗?” 清似君眨了眨眼,面色稍有些尴尬,“将军,也是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像是为了缓解清先生的窘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君庙里,将军仁善,为了这里的百姓们也多愿意迁就。” 从后院里出来时,已是黄昏渐落。 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既掺杂着战场上浓烈的血腥味,又夹带着股让人迷魂头脑的熏香。 推门的动作又愣了会儿后,陆北宗最终还是叹着气推开了门。 “神君……” 神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张嘴露出锋利的尖齿示意道,“奴隶,我饿了。” 今晚与往常的夜晚不同,陆北宗必须要打起更高的精神,用以防范暗处的敌人。 “奴隶,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而这次依照神君往常的性子,怕是只有妥协,否则下场将会更加的惨烈。 然而当那番足以离谱的话,亲自从大祭司口中说出时,就连一向稳重的陆北宗,也不免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神君已经在院子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陆北宗想要速战速决,便二话不说直接掏出匕首就要朝着手腕来一刀。 男人手中的匕首脱落,神君嫌弃般的将那东西又往远处弹了点。 一滴滴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流下,陆北宗几乎是顶着千斤重的压力,一步一步挺直自己的背朝人走过去。 此时此刻就连喘着气的喉咙口腔里都仿佛在燃烧着一股熊熊大火,陆北宗咽下唾沫,嘴皮子干涸的已经快要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今日我不要那里的血,去 “神君!若是神君不满意,待我巡逻回来了任神君随意处置……” 陆北宗哗然,神与凡人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任是他有百般的不愿意,也只能顶着羞耻闭目坐在石桌上脱下了裤子。 直到一股刺痛迅速袭来,陆北宗强迫自己忍住想要闭起双腿的欲望。然而今日神君却是存了心的不让他如意。 陆北宗憋住的喘息声不断加重,男人有些控制不住了,抓着桌子边的手指不住用力,指骨泛出了白边,下唇也几乎是被咬出了血。 他想发出声音,想不顾规矩再次像神君求饶,可神君却像是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般,抓着大腿的手指开始逐渐往后移动。 “神君!不可以在这,在下的将士们会……” 神君用着戏谑的恶劣笑容向人耳边暧昧舔舐道。“哦,忘记告诉你了,你的那些将士们是看不到我的,也就是说万一有人进来了。” 神君的真名无人知晓,就连在此地驻守已久的大祭司都是摇头不知。 大祭司抚摸着手上茶盏,双目却是早已眺向了远方,“从古至今,历任神君每一百年更换一次。而至今为止,能获得神君信任的祭品。” ———— 他想开口发泄些什么,却又话到嘴边,只能哼出压抑到心底深处的颤腔。 “神……神君……” 然而这却给了故意使坏的神君,最好的机会,宛如陆北宗有意迎合般。坐在桌上的动作使得陆北宗张大了腿,下身噗呲撞的更加深了。 本就要使人融化的快感,弄的陆北宗在神君发力撞击后,几乎是再也控制不住,一向威武不屈的大将军浑身猛烈颤抖。 神君笑着调侃道,“这些水可都是从你那流出来的。” 陆北宗仍是不肯轻易放弃抵抗,落日已降,而陆大将军却依旧坚守着本职。 陆北宗只觉得腿弯里着了火,一路熊熊不止,直随着腰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其全身都烧至成了灰烬。 承受着神君侵袭的后穴快要收缩不住,从穴里带出的淫液喷溅着洒了大半个桌子。 “不要……不!” 陆北宗无法在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恐慌,像是渴求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怜人。 从后穴溅出的淫液打湿了下身,也自然而然的打湿了这唯一逃生的桌子。 在神君暧昧的舔弄安慰下,陆北宗瞪大了眼,后颈被快速刺穿,与此同时下身肏弄的速度再次加快。 “陆北宗……” 陆北宗在外出巡逻归来时,正好路过了新建成的神君庙。庙里面的人见是大将军来了,急忙出门迎请陆北宗进庙。 庙里的老人特地邀请陆北宗也来试试,陆北宗本欲拒绝,但奈何架不住人多的热情。 竹签上的结果让他有些意外,解签的老人激动地说着恭喜将军,陆北宗抽出了个大吉的上上签。 “若是虔诚许愿,愿望会有几率实现,是吗?” 那就许愿他能再得到把称手的铁剑吧,陆北宗对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只是怪的是,自从上次那把跟了自己两年的剑碎了后。 距离上次见到神君已有三天之久,这三天里,陆北宗还是过着以往的日子,若不是今日恰巧遇到了神君庙,陆北宗都要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了。 这边的习俗是即将婚娶的人,必须要在前一天去祭拜一趟家里的老祖宗们。可很不巧的是,这家有个老祖宗位定居在了靠近蛮子的营地旁。 随行的李副官打趣道,可不是个上好的风水位嘛,蛮子们就在旁边虎视眈眈着呢,可没有比这更好的位置了。 然而就在一行人祭拜完即将返航时,还是被附近的蛮子们发现了,陆北宗迅速让将士们调整队形,先把护送的人员带着撤离,陆北宗和剩余的人员负责断后。好的兵器在打斗时的坏处就体验出来了,蛮子的武器狡猾又凶险,陆北宗手里的铁剑竟然被硬生生的打碎成了两半 刀光剑影间,陆北宗已经从包围圈中顺利的突离。待把人安全的送回家后,陆北宗这才细细打量着这把浑身黝黑的铁剑,看着就像是一把普通的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是说我还不如一把菜刀?” 握着剑柄的位置此时变成了手指抚着神君的脸部,陆北宗赶在人发怒的前提下急忙欲拉开距离,但是对方却比他更快一步。 陆北宗暗自松开了被抓住的手,他张着口,犹豫着说出一句话。 对面还是不肯就这样轻易放手,神君炽热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里,带着莫名的躁动,陆北宗只觉得痒痒的,怪异的很。 “大胆,陆北宗你好大的胆子。” “明日城中最大的家族林家,将会有婚事举办,今夜他们会去神君庙里祭拜神君,以祈求明日婚事能够顺利进行。” 陆北宗松开的手指突然挠了下神君的脸蛋,神君激的立即放开了手,被花纹缠绕的半边脸,似乎又红了不少。 陆北宗收回手指,刚才碰了神君脸蛋的指腹宛若被火烧过了般,烫的厉害。 说是威胁他还没那个本事,陆北宗不卑不亢地倒了杯茶,推到神君面前。 “那吾若是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不管他们的事,手无寸铁的凡人们又能怎么样呢!” 陆北宗说出这句话时,好像变了一人般。 陆北宗捏碎了手里的瓷杯,碎片扎进了血肉中,他也毫无反应。陆北宗冒着冷汗,给面色不善的神君叩了个首。 恍惚间,陆北宗给他的感觉很像一个人,神君咬着下唇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以前的事情我全部记不清了。” “陆北宗,你既然如此为这的民众着想,那你就教教我。” 神是不会做梦的,至少睡了那么多年的神君从来没做过梦。神甚至不需要休息,当黑夜降临时,神君就会站在他的神君庙前眺望着这属于他庇护的一片天地。一片荒芜的土地,硬是被渺小的凡人开辟出了一块生机。 孩子终于睡去,父母也带着满足且无奈的笑容吹灭了蜡烛。神君瞧着那家人的面容,心想着那大概就是陆北宗讲的平凡且微小的幸福。他没有体验过那种日常,也不知道为什么哄着吵闹的孩子就是幸福。 家人一词离他太过遥远,陆北宗和他说过,这世间万物诞生都会有与他有关联的事物,没有谁是生来就是孤独的。神君想了想,那他的诞生,是和谁有了关联吗。带着这样的疑问,神君今日罕见的,陷入了睡眠。 被火灼热的疼痛惊醒了睡眠中的神君,神君喘息着,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那种疼痛太过真实,仿佛亲身经历过般。神君突然有些心神不稳,脸上被花缠绕的剑身隐隐约约泛起了红光。 可惜这份好心情在陆北宗刚踏出院子时,忽然扑上来的重量让他一阵趔趄,差点没撞柱子上去。陆北宗忙稳定了脚跟,无处安放的胳膊在神君背后只好空举着。 “神君做噩梦了?”这事就连陆北宗都不敢相信,都说神是不会做梦的,可瞧着神君如今的样子,陆北宗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跟神君说错了什么话。陆北宗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神君埋在自己脖颈上的脸部滚烫,烫的陆北宗差点以为自己着了火。 “蠢货,快安慰我!”神君带着怒气的声音使得陆北宗不免松了口气,刚才神君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越来越淡,就像是安慰家里的弟妹一样,陆北宗顺着神君的背,一下一下的抚着。 这强理的要求倒是把陆北宗惹得无法了,“神君若是有这种要求,我就让人去找一位会哼歌,又会哄孩子的奶娘过来。” 午间,送信的人终于来了,送信的差使瞧到陆北宗脖子上的痕迹,问将军这是怎么了,陆北宗一边让人给差使倒茶水,一边又将衣领提高了些。 “哎呦,这痕迹可不轻啊,将军大人 “什么?我们终于能回去了?” 陆北宗在一旁瞧他高兴的走来走去,有些不忍心地继续道,“只是回京述职,短暂的待会儿,还是要回来的。” 李副官在一旁打趣笑道,小公子只是待了半年就受不了,比起将军,还需要更多的锻炼。 将信件收好后,陆北宗安排手下招待好差使,从明日起将这边的琐事安排妥当,待月底即刻启程回京述职。 待旁人都退下后,李副官走上前小声打探道,“将军上次许的愿望果真灵验了?” 自从他许愿能有把合适的剑后,不出两日大祭司就差人送来了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怎么,你也动了心思?” “我打听过了,据说是百试百灵。” “虽然我也是信着神君的,但是一听这百试百灵心里还是存疑。” 李副官闭上了嘴,他望了眼左右,这才小心地说道,“最近来了不少做生意的外地商人,他们听到这事后都在那边说着,能做到百试百灵的都不会是正经神君。” 这话倒是把一向不苟言笑的陆北宗弄笑了,他放下手中茶杯,“提醒他们,下次若是再有这种放肆言论,被这边民众听到了护卫队可保不了他们安生。” “将军,小公子说得对,你最近…确实有些变了。” 在痕迹彻底消失之前,陆北宗又来到了神君庙,他的副官趁着机会也跪下许愿,祈求家人平安健康。 庙里的老人将陆北宗迎到一边,他瞧着庙里旺盛的香火,颇有骄傲的介绍道,“这是东边陈家捐献的绸布,这是西边王家…” “哦…那些外地的商人啊,哎呀将军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啊,愿望太过贪婪时,神君实现了所有人的愿望,唯独遗漏了这些外地人。” 老人摇着头叹气,语气里颇为活该二字。 原本身旁空着的座位忽然一动,一抹红色飘荡在空中,陆北宗不用抬头便知道,是那人来了。 神君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欢乐,他望向庙里的繁荣盛景,“他们的愿望我可都是实现了的,你说的话我也都有听。” 哪知这人直接笑出声,“呵呵,我只会答应力所能及的小事,那些许愿发横财,想要偷懒的。” 陆北宗看向身边人,他想到了他的那把剑。 虽是镇守一方,力压群雄的神君,但从目前所展示的各种表现,陆北宗思忖着,说出的话夸赞大于提议。 “神君还想要什么?” 已是黄昏落日时,庙里的人却还是络绎不绝,坛上堆积如山的香火需要负责的老人隔一时辰就要打理一次。 之前和将军护送的那位林家小姐也带了人过来庙里,林小姐瞧见他在这,特地打听陆将军可也在此。 “陆将军。” 不知是烛火模糊不清,还是瞧错了眼,林小姐在坐到男人的对面时,竟从这位将军的脸上瞧出了一丝难堪。 陆北宗借着回应的空隙,原本放在桌下的左臂放回桌上,他的手指略微颤抖,陆北宗调整了一下坐姿迅速遮掩了动作。 他的声音在说到最后两字时,有些不稳,陆北宗又动了下左胳膊。 林小姐颔首道,算是也不算是。 “如今也都一一算应验了,今晚正好有了空闲,特地过来还愿,并再许下一个愿望,希望我的丈夫商队平安…” “将军若是觉得燥了,可喝些茶水解渴。” “将军这是…” “天色已晚,安全起见夫人还是尽早回…” “将军,我去叫人过来!” “无事,无事。”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人,却不代表此时就安全了,旁边就是来来往往许愿的过道。 不可…… 木头渣滓随着手上力道溅出,混合着股茶叶与不知名的味道覆上陆北宗开始无法控制的身体。 陆北宗还在咬牙硬撑,被茶水泼到的衣服已经黏糊糊粘贴在了身上,本要消下去的痕迹再次添上了一道新的。 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若是有人注意到此处,将会发现他们晓勇善战的陆大将军竟然对着身旁空气发抖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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