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你也是,不要在意别人,不要讨厌自己,”简时夏将视线落到赵牧青身上,“要爱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想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 赵牧青在简时夏身边蹲下来,对上眼前人的视线,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 沈观知正在办公室处理剩下的工作,放在桌面的手机蓦然震动,看清来电显示之后,他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件,接听:“有线索?” 沈观知抓着手机的手一紧:“有没有看清相貌?” “继续找。”沈观知挂断电话,他将最后一份文件审核签署完毕,看了一眼手表之后,推开门离开办公室。 一路上沈观知数次确认手表上的时间,最后在酒店房间门前读表,七点五十三分,与他预想的相差不大。 “我就知道你会早来,”厉森放下手里观察宝石的器具,招呼沈观知坐到他的电脑前,“看这个,交易所最近的新增条目。” 网站上收购的帖子数不胜数,厉森用收购价格排序,发现前排收购价高的帖子,基本上都关于dryad。 “想让物主出手?” 一直以来没有人亲眼见过dryad,知道内情的人少之又少。沈观知特地找人将周柃在酒店天台的事压了下去,这则有关自己父亲以及dryad的传言才没有流传出去。 “这我不懂,又不是黑客,想知道的话你雇人查查看?” “你放心,我有我的方法。”沈观知话音落下就起身要走,厉森企图让他看看新到的一批货,人却怎么也叫不回来。 回到酒店已经是九点二十分。他用大拇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从行李当中翻找出一个药瓶。 行李箱里的物品被翻得乱七八糟。他从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的是dryad。 他替自己戴上项链,站在镜子前。 沈观知胸口涌上来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掌心不自觉地贴在胸膛,仿佛这样可以制止住躁动。 沈观知将项链从自己脖颈上扯下来,一瞬间仿佛有另一个灵魂闯入他的身体,他不受控制地将dryad扔向角落。 由于药物副作用,他开始出现情绪失控的症状。沈观知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再次服下两粒药片。 传闻中无数人企图触碰,被业界觊觎的宝石,就这么轻易地碎了。 dryad有什么意义?它不能被母亲戴着站上舞台,也没能留下赵牧青。 …… 赵牧青这段时间攒了点小钱,他打算另外找房子租,结果简时故意见非常大,甚至质问他是嫌房子不够大还是家里人对他不够好。 “没觉得不好就别走啊,真是,我还以为哪儿出问题了。”除了简时故,就连简母还有简时夏也出来劝说,赵牧青实在没好意思坚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