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觉得,楚怀之这个老闆除了吃穿用度娇气,脾气反覆无常,但也只是冰冷沉着脸不讲话而已,工作极度认真,该应酬的时候不马虎,该喝酒也不啰嗦,甚至公司内部员工聚餐时也能配合…… 不管不顾的把所有预定计划全数推掉,死守在饭店不上班,所有要和老闆讨论的会议,都要安排在饭店里,德和市的办公室可是他花了心思设计整修的,现在却一步都没踏进去过。 总裁娇气归娇气,但从未如此任性。 准备回国之际他们常在网路上讨论楚怀之生活相关事宜,有时也会插科打诨的聊几句,见面三分情,当然多少也会聊一会儿。 每次他巧遇温小姐时,总裁嘴上不说,脸却马上沉了下来;若是温小姐多问两句,例如他喜欢吃什么点心,下次来开会可以提前准备之类的,总裁的面色就会更黑,犹如被打翻的调色盘,所有颜色都混在一起的模样。 他一直都深信,有幸福的老闆,才有快乐的助理。 「温小姐,总裁家最近整修完成,我们在准备入庴派对,妳有空的话一起来热闹一下吧。」林助理边说,边从公事包中取出事前准备好的请帖。 意识到老闆状况前,林助理还真的不知道原因,无法向夫人透露什么;意识到老闆状况后,他更不可能蠢到向夫人坦白,提前当婆媳战争的导火线。 楚怀之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那双桃花眼却是微微弯了。 温淮宣接过帖子拆开读了下,既公事化又抱歉的说:「楚先生、林助理谢谢你们愿意邀我,不过不好意思啊,那天我得上班,你们开心玩。」 原本多情似水的桃花眸,此时如覆霜雪的睨着林助理,只淡淡的丢了句:「她不去,我不去。」 还能怎么办?死缠烂打啊! 热热闹闹的举办入厝派对,结果房子的主人不在场像话吗? 对林助理没辄,不代表对楚先生没辄。 「楚怀之你太坏了!」 「你怎么能叫林助理跟着我一整天!」她气呼呼的扠腰,「我不想去入厝派对,你让他别再跟着我了!」 「淮园是我设计的,妈妈亲自帮我们盯着建造的房子,阿宣难道不想去看看?」 「阿宣和我天天在这个房间里缠在一起做爱,外人一来却总是客套万分的喊我一声楚先生,我体谅妳害羞,可是次数多了也会难受的,妳不能总是逃避我们之间的关係。」 楚怀之话里话外步步逼近,一句一字砸得她慌乱焦灼,半点都不想饶过她。 但她也找不到再次绕过话题的方式。 温淮宣震了一下,很努力的抬头对他扬起一抹不在意的笑,湿红的圆眸却轻易的背叛她。 他太耀眼,而她却平凡如尘埃,即使明白接收到他的感情,也信任他的忠诚,可是她实在没有底气站在他身边。 她狠狠的抹了眼泪,「楚怀之……我们不要联络了好不好……」 楚怀之的心肝全都被她扭成一团,他暗忖重逢以来应该已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接受关係改变,原意是想逼她表露心意,没想到事态发展全然不如自己预期。 他气急败坏的把人扯上床,压制着她,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向来波光盈盈的桃花眸里满是赤红水气,分不出是怒气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 刺啦一响,衬衣钮扣四处飞散。 黑色窄裙被推高堆在腹间,大手粗鲁的撕开长腿上的黑色丝袜,连同里头的粉色蕾丝,也被撕去大半边,可怜残破的斜挂着。 即便被气到想弄坏她,玉色长指仍是小心翼翼的探进窄穴里,避免她受伤。 温淮宣被他抱高,噙着泪水,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身上,狰狞的凶兽一口气衝进她花穴内,他餵进肉棒向来都温柔,第一次这么凶,撞得小嘴来不及慢慢张开,胀得慌。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这样……」 可惜的是,楚怀之没有打算让她适应,粗长的肉棒推到底后,半分余地也不留的捣弄起她的娇肉,可怜兮兮的软肉被撞开,将将要闭合又挨了撞,甜腻的花汁一股股的被捣弄出来,糊湿了两人密密贴合的阴处。 黑色窄裙被堆在腹间,丝袜破的不成样子,里头还挂着一片粉丝蕾丝,被男人捣进来时不分轻重,没一会儿就撞的它发皱。 「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啊……别撞了、别啊……」 她在他怀里颤栗哭泣,他却掐着她的屁股,蛮横的反覆凿弄她深处的苞宫口,忽然陌生的极乐夹带着一丝恐惧窜遍全身,她失控的尖叫颤抖,花苞一阵绞缩后喷出汁液,洩的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温淮宣喘的要命,销魂的极致还没完全散去,就被男人抱进浴室,摁在洗手檯上,他从身后压着她,啃吻着脆弱的耳壳,双手粗鲁的扯去身上的残布。 她还来不及抗议,就被楚怀之拉挺身子扳过头去,暴雨似的湿吻一下又一下的纠缠,她动不了半分,只能半张着嘴任他餵食。 奶头儿娇嫩绵软,摸着粉粉嫩嫩的,挺立起来后便能整隻拉起来揉搓,身前的小女人便会随着扭动娇吟。 「呃哼、呃呃啊……嗯……」 温淮宣下意识照做了,只一眼,两人水光潋滟的眸在镜中相遇,爱慾满盈。 镜中那对人儿的模样却烙印在她脑海中,男人两手揉玩着她的乳头,那儿被玩的已呈艳色,明明他已经放开她,她却还半张着嘴往他嘴边吻。 又娇又黏的哼吟。 「啊……」 她不敢看,楚怀之却是舍不得放过这幅美景。 害羞的时候咬得更紧,也更容易丢,甚至丢了又丢便浑身颤抖着喷水。 挨操还不过五分钟,她就丢了数次,洩了一回水。 「呜呜不要了……站不、不住呜呜呜……」 「操快点吗?」他兴味盎然的曲解她,抱紧她狠撞一波,从镜中欣赏她又一次攀登极乐的表情。 见她实在哭得惨,楚怀之将她的腿放下来,果真颤得如同秋天落叶,站也站不住,本想着要放她休息,没想到她竟发脾气,扑上来就是乱咬一通。 楚怀之只好将人抱进淋浴间,摁在墙上任意驰骋,直到第二回白灼射满小穴,才甘愿抽身替她洗净身上的黏腻。 「我喜欢阿宣。」 温淮宣身子顿了一下,不敢回应。 第二个吻落在肩上,耐性十足的轻啃一阵子后,才转移阵地。 温淮宣羞极了,双手掩着脸不敢见人,身子早已软成泥,任男人搓圆摸扁,真不知是被他亲的瘫软无力,还是听了太多情话融化的。 从她进入他生命开始,他一直喜欢她,只是她笨,未开情窍,他只好耐着性子等。 他说,班长的外套被他脱下来后,他就知道不是她,他觉得沾了脏东西,气愤的让她滚远点。 他一直在等她。 「呜呜别别舔了……啊啊啊——」 「阿宣都哭哑了,真可爱。」楚怀之微微抬头,红唇湿软盈亮不说,就连下巴都是淫靡的水光。「阿宣听见我说的话了吗?能好好做到吗?」 「阿宣真乖。」他揉揉她的头,扳过她身子将屁股捧高。 炽烫如火的肉棒从后方破开层层紧緻湿软的花肉,直干到底。 温淮宣的身体还处在极敏感的余韵中,几乎是被插进来又高潮了,她咬着粗硬的鸡巴浑身剧烈震颤。 里里外外,满身都是爱慾吻痕的她,被他摆布成淫荡的姿态,雌伏在男人身前,任他扣着软腰挞伐狠撞。 楚怀之终于餍足肯放人时,她只能浑身酥麻,酸软无力的歪在床上,双腿颤颤无力的虚合着。 只见楚怀之一脸坏笑的将人搂进怀里,掰开蜜色大腿挂在腿上,两指併合探入花穴,一边哄着她:「我替阿宣疏通、疏通就舒爽了。」 湿答答的嫣软花穴经历长时间的操弄,痉挛无数次,正是敏感万分的时刻,作坏的手指又故意抠弄g点上的娇肉疙瘩,温淮宣一下子就丢了,在男人怀里哭吟乱扭。…」 高潮次次堆迭就容易溃堤,她感觉体内的指头一直往敏感处撞,穴外的肉荳更是同时被指腹磋磨,烫得惊人,可怕的极乐在某个瞬间劈来,如同雷电窜遍全身,她哭着尖叫: 骚甜的花汁从娇穴里喷出,但这次潮吹没有肉棒堵着,全数激射而出,两人的身子,乃至床单,皆是水渍,泥泞不堪。 「阿宣真美,喷的漂亮极了。」 「宝贝实在太漂亮了,再让我操一次,很快就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