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决定是绝不可能更改的,他这些情绪暴露出来,也只能连带着一家人心中不快。 “这日子……” 罗勉忙着钉木板的时候,俞少宁就拿着水泥和砖头,围着家里慢吞吞地砌了一圈花坛。 看看钉上木板后越发漂亮的房子,再看看手下丑陋的花坛,俞少宁找了块废木板比好大小后,拿着去给花坛切需要的木板。 长相精致,皮肤白皙的青年蹲在地上,显得小小一个,偏偏动作笨拙,一块木板都要盯上好久。 他摸了摸鼻子,把这想法尽皆压下。 等到花坛竣工,家里的墙面装修已经弄完大半。 最后这些事情还是落到了罗勉手上,男人蹲在地上拿着木板笔画了下,就弄出了大小合适的花坛,底部弄出沥水孔,将一个个木质小花坛装到门窗上方两侧,几个窗台也被他延伸出来窄窄的花坛,屋顶就更简单了,上去钉木板时顺带就安排好了地方。 从新房子所在回家要绕上一大段路,不方便不说,遇到事回家容易来不及。 直线最短,但往往直线最难达成。 活是不会的,办法是现场研究的。 看着小桥完工,俞少宁恍惚得很,他是讨了个对象回家,不是讨了个全能工人吧? 罗勉不解地看了眼桥:“有什么问题吗?” 俞少宁眨眨眼,很快回神,开心地凑到罗勉身边:“勉哥你也太厉害了叭,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反正都是那么点材料,那么些基础原理,不难森晚整理啊! 罗勉才不在意呢,含糊挤出三个字:“管他呢!” 到这,距离寒冬还剩三天。 寒冬乍临是什么景象? 深秋的夜晚起了薄雾,在月光的照耀下尚算清明。 那样强烈的寒意让人从骨子里冒出恐惧来,行动迟钝间寒流已经近在咫尺,生命一条条地销声匿迹,只留下一具具僵直的身体。 距离寒冬到来只有三天,两个人都没再出门忙碌。 虽说可以肯定寒冬降临时是夜晚,但重来一次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万一这次转移到了白天,外公一个人在家实在是不安全。 在这样的等待中,时间过得好像特别缓慢,俞少宁恍惚只觉得熟悉。 时间慢悠悠地过,在第三天的夜晚,俞少宁第一次点燃了锅炉。 寒流来了再烧应该也来得及? 外界的温度太低,火焰无法燃烧开来。 罗勉闻言抹了把脸,转而道:“那我去把空调开开?” 陆长川看着两孩子忙活,笑话他们:“烧着锅炉开空调,这也就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