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丁大人腿裆里藏着一条蛇,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被快嘴的香君小丫头一“宣扬”四哥能把脸丢到爪哇国去。 “天”湘兰本来要喊“天呐”的,抿着粉唇忍住了“天、天丁大人,我去唤小姐来给你看看。”一向脸皮巨厚的四哥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太医也在那还得了! 四哥如逢救星,连忙喊:“想容姐姐快来!”心里一松,几乎感动落泪。 花想容本就生的艳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尤物,再被那件束腰金裙一衬,愈显得肌肤白腻、妩媚丰腴,焕出一股前所未见的明艳,湘兰、香君昨儿在车里,不曾细看她这身衣裳,那件压银郁金裙罩配橘红轻罗裳固然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不过穿它的人也忒多了点,什么大家闺秀、贵妇人,十个里头总有三四个买了件,堂堂花魁不能这么随大流吧,所以啊,花想容别出心裁的把腰带位置一改,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看起来却风情两样,宛若新衣,两个小丫头眼前同时一亮,若非担忧天丁大人的“病情”早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花想容忍住笑。水润地眸子勾他一眼:“天丁大人病了?” 花想容“噗哧”一声。若非掩口得快。恐又要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兰指掠了掠鬓。敛起玉容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天丁大人这病很丢人地。便是找太医来也未必医得。恰好奴家往日在蹁跹阁见过此疾。又得(夜叉)妈妈传给了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还是湘兰懂事。知道=跹阁是青楼。花想容在那里学地多半是些她们“小姑娘不宜”地方法。拉了小香君一把道:“我们出去吧。先让想容姑娘给天丁大人医。不行地话再去请小姐来。” 花想容忍住笑,媚眼儿一乜庞昱:“大人,那要不奴家现在就给您治?” 他的这张利嘴,连小公主都摆得平,何况是一个小香君,当即小丫头眼睛里就冒起了无数一闪一闪的小星星,痴痴捧着小脸蛋,看着窗外,幻想着捧着一手玩具,嘴里塞满吃食被湘君一拉手,乖乖地就出去等了,随手还带上了房门。 四哥算才刚被她“救”了一会,实在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琴伊来啦。”花想容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琴伊琴伊叫得真亲热呀,真该叫南宫大家来亲眼看看你这副色样,小——色——鬼,咯咯咯咯咯——” “啊?”四哥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比较敏感,肯定不能告诉她昨天晚上和邹熙芸相约跑去湖边鸳鸯戏水了,含混道“昨晚哦,人有三急,我去茅房了,然后我怕又像前几日那样有坏人闯进来滋事,饶了想容想容姐姐你的清梦,所以就到四下角落还有围墙附近寻了边,子时才回来” “谁骗你,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去问邹姑娘,看她有没有和我在一起。”这简直是死皮赖脸的不承认,花想容“噗哧”一声,娇娇地乜他一眼“还问,听你这话儿,不用问奴家都知道昨夜你们准是——” 话未说完,花想容“哗”地一把扯开了他遮羞的薄毯,火烫未褪的那物倏地弹出来,险些打中她地粉颊。 “不作甚么。”花想容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就是想让大人说实话。”一双柔荑顺着庞昱健壮地腿股往上探去,握住了那滚烫翘硬的怒龙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