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斓孜离开後,方客晚仍是继续他在三合院里的悠闲时光,然而真正的内心感受,只有他才能知晓。 这次的分别,确实给方客晚带来不小的冲击,陆斓孜留下的那句话,成为他辗转反侧、难以睡眠的唯一理由,这个问题使他深感困扰,始终无法释怀。 在车子驶进三合院前方时,正在庭院里望着天空发呆的方客晚就这麽望着车子,直到郑窈姝下车,他依旧紧紧地盯着看。 方客晚心头一紧,目光回转过来,自从郑窈姝离开一个月以来,两人心中各有沉淀,却仍缺乏面对面时的勇气。 蓦地,方客晚望着她点了点头,看着郑窈姝款款走近的身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和与期待。 方客晚却是道:「你不用和我道歉,你该道歉的是堂哥,细想下来,从小到大他的确为了你做过很多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但你分明与他心意相通,却不肯面对你们的感情,十几年来,你就这麽眼睁睁地让他看着我们如影随形,你真的ai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话後,该回应的方客晚却陷入深深的沉默中,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彷佛陷入无尽的思绪。 突然,方客晚感叹道:「我现在终於懂了,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应该学着去尊重、去适应,而不是选择去逃避、去反对,这才是解开问题最明确的答案。」 回过神後,方客晚对着她笑道:「我记得你刚来家里的时候对着我叫了一声哥哥,後来发现我们的年龄相仿,你就不再这麽叫我了,其实在我心里一直都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看待,既然你和表哥情投意合,身为哥哥的我当然也会祝福你们。」 对着她欣慰一笑,方客晚昂首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娘家,你尽管大胆去追求你的ai情,我相信堂哥一定也会和你一样勇敢。」 终於想通问题答案的方客晚来到了车站,他毅然决然地买了一张前往梅作县的车票,因为方客晚想要亲口告诉陆斓孜问题的答案是什麽! 等到方客晚与乔治通完电话後,面容严肃的他捏着车票大步地走出车站大门,这次,方客晚没有驶向方家三合院的方向,而是选择直接前往大方艺术监定。 客晚就是从窈姝说的话里察觉到自己对於斓孜的不尊重与不适应,因为斓孜不再是客晚期许中的斓孜。 这次,乔治之所以会亲自联系方客晚,原因有二,第一是因为现金在这个月之间以大方艺术监定的名义被大量调动,且只支出无收入,第二是因为境外资金链莫名遭到切断,造成产业投资周转困难。 今日的天候不佳,外头下着绵绵细雨,心急如焚的方客晚直接将车子停到了大方艺术监定的大门前,他一下车,原本脸se不佳的警卫吴承运见是方客晚,立刻面露喜se! 大方艺术监定并没有清楚的职称界定,然而,丁颉奕的职权仅在方客晚与方客临之下,下属都称他为"丁副总"。 「执行长休养期间,共遗失藏品八件,总经理??」关上门後,丁颉奕直接切入主题,察觉称呼有误後,犹疑片刻後继续道:「执行长决定加价赔偿,另外,本月博物g0ng送进文物一件,因监定价格差异过大,处长很不开心。」 「大方艺术监定成立一百多年来未曾有过藏品遗失的先例!」方客晚尽量保持平稳的语气问道:「情况如何?」 话後,方客晚看着他问道:「执行长在办公室吗?」 终於赶在中秋节之前写完国庆日的预定存稿,我好bang! 由於未听到敲门声,方客临不禁心生不悦,转过头去查看是哪个下属如此冒昧,然而,当他看见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方客晚时,脸se瞬间变得惨白。脸se都显得非常难看。 方客晚低垂着眼帘,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脚尖处,语气冷淡而坚定地警告道:「你永远都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质到底是什麽!」 方客晚也站了起来,「你到底在怕什麽?」 暂时占上风的方客临朝他吼道:「你和他们都一样,只会质疑我、笑话我、看轻我,我只是想要守护我的ai情,为什麽连你也不帮我!」 他亦是朝方客临吼道:「我为了辅佐你坐上大方艺术监定执行长的位置花费多少心思,为什麽不肯相信我,既然你早就和窈姝心意相通,为什麽不敢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办公室的大门无预警地被敲响,不等回应,门便被推开,进来的居然是郑窈姝! 「你们怎麽了?」眼前一片狼籍,花瓶翻了,杯子碎了,笔筒倒了,原本该在桌上的文件踩的全是脚印,再看他们的脸上布满血迹,她难以置信地询问:「这是打架了?」 转身去将办公室的大门关上,郑窈姝先是将方客临从地上扶起来,又朝方客晚伸出手,然而,他挥了挥手,自己站了起来。 方客晚拿过她手上的棉花和药膏,自己帮自己擦药,一边低声问道:「今天我过来本来就是想了解现金大量调出的原因,既然你决定加价赔偿,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为什麽要切断境外资金链?」 方客晚狰狞地说道:「打也给你打了、骂也给你骂了,乔治都跟我说了,你还不承认!」 蓦地,办公室内的三人面面相觑,乔治的现身已经足够说明事态的严重x,现下,既然不是执掌大方艺术监定的方客晚动用了资金链,不知名的第三只手又是从何而来? 三人立即站起身,刚才打架的他们不敢向前直视,而郑窈姝也因为与方客临的事,完全不敢与谢绿霞对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