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空而起的时候长衫男子还在楼下,他腾空而起的时候长衫男子抓住了他的脚踝。
砰地一声。
七境大剑师像是一根毫无还手之力的黄瓜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那把重剑在半空之中就脱手而出。
下一息,重剑被长衫男子的左手握住。
“你们这些只练重剑还能练出些门道来的,可敬又可悲,当年与我交手过的剑门中人,没有一个用这么重这么大的剑,你们能练成是可敬,没人教你们真正的剑法可悲。”
他低头看了看七境大剑师,微微皱眉:“或许是教剑法的师父不一样?跟我打过的肩膀上有九根毛。”
七境大剑师挣扎起来:“你敢把剑还给我吗!”
“敢。”
砰地一声!
重剑横扫在七境大剑师的胸膛上,直接把人和那把重剑一起嵌进了城墙里。
长衫男子回头看向木塔那边,向问禅师还在苦苦支撑。
他不喜欢禅宗弟子。
不管是什么样的禅宗弟子都不喜欢,可他最终还是决定帮那个小和尚一次。
但他不是去木塔那边,而是看向更高一层的阔可敌厥鹿。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中原人在千年前就懂了。
而刚才小胖道人一个劲儿的往高处杀,目标也是如此。
他抬着头看着阔可敌厥鹿,然后很认真的问:“你可以下来吗?”
阔可敌厥鹿笑了笑,反问:“你可以上来吗?”
“好。”
长衫男子身形忽然消失,下一息人已经在阔可敌厥鹿身前,他一把抓向阔可敌厥鹿的咽喉,可在这一刻他却看到那个年轻的黑武贵族嘴角有一抹阴森且得意的笑。
谁又能想到呢,一位地位绝高的九境大剑师竟然会一直蹲在阔可敌厥鹿身前?
而且,这位九境大剑师手里真的没有那么重那么大的剑,在长衫男子腾空而起的瞬间,这位九境大剑师在阔可敌厥鹿身前站了起来,一指点向长衫男子咽喉。
长衫男子抽空想了想,原来那个七境大剑师喊的人不是黑袍刀客。
酒井大剑师的一指带着无与伦比的剑意,指尖上的锋芒超过了这世上所有的剑锋。
当这一指出现的时候,就好像长衫男子自己把脖子撞过去一样。
可是,在九境大剑师的指尖剑几乎命中的时候,长衫男子的胡萝卜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指尖之前。
再下一息,两人忽然同时移动,在这高墙之上突然就爆发出了璀璨夺目的剑光,可实际上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剑。
没有人再能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形,只能看到一下一下亮起来的剑影,和无数道留在城墙上的剑意劈痕,一道一道纵横交错。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可又是转瞬而已。
两个人停下来的时候,这一片木楼轰然倒塌,城墙上有千百道剑痕,砖粉簌簌而落。
在尘烟激荡的那一刻,两人再次移动,两根手指和一根胡萝卜在这一刻完成了至强一剑。
指尖顶着那根胡萝卜的九境大剑师不敢撤手也不敢撤力,长衫男子似乎也是一样。
两个绝顶高手之间针锋相对,剑意巅峰,谁先撤力谁必死无疑,那剑意似乎在把空间压的像是承受不住重压的水晶,在碎裂。
剑,最终归于最朴素的用法。
劲,最终归于最朴素的对决。
可是,有人不同意他们之间有一场公平的直接的决斗。
剑如凤鸣,承天飞至。
杨乙承在激荡的尘烟和纷飞的木屑之中突然入局,承天剑刺进长衫男子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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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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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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