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有渠道了,他用公司的平台直接联络了路通物流那里,将标注的隧道位置发了过去,询问一下这是属于哪个帮派的势力范围。
等了有十多分钟后,那边有了回应,说是常在那个隧道附近活动的人很可能是瘟疫帮的人,并附赠了瘟疫帮的描述资料。
陈传看了下,这个帮派规模不大,但是很特殊,因为帮派内部成员大多是由技术人员组成,很多原本就是大公司的研发人员、植入体医生还有生物工程师。
外围一些帮派成员大部分都信仰某个邪神,他们会主动染上一些传播性疾病再去服用一些试验药物加以治疗,此举称之为“过滤”,认为这样才能接近那个神明,并且还经常抓人去做人体试验,在下城区也属于人憎鬼厌的存在。
要不是这个帮派的结构本身是属于较为松散的,并且还有某些人需要他们的存在,那早就被覆灭了。
看到这里,他摇了下头,很多结构组织明确的帮派实际上是可以讲道理的,那多少还有点顾忌,可这类有着邪教性质的帮派,不但做事疯狂,而且一个个脑子有问题,那就不是用常规手段能解决的了。
正在他浏览资料的时候,吴北那边将一个监控场景转到他这里来,一群帮派分子乘着两辆车从帮派驻地出发了,这明显就是冲着老齐来的。
面对这些小帮派的成员,陈传没有自己出面,而是和城市巡逻那里联络了下,说明了下情况,附近的巡逻队接到他的报知后,立刻出动了。
处理局和城市巡逻虽然不是上下级关系,可彼此合作关系紧密。
毕竟巡逻队一旦面对强植入体人员和格斗者犯罪,那基本就是依靠处理局来收场,处理局出动的越快,他们伤亡的也越小,所以一般处理局职员的面子他们都会给,更别说是一名二级执行员了。
那两辆车才开出去不到五分钟,就在路上就被城市巡逻的人给截住了。
又过了不到半小时,城市巡逻的人就告知陈传,说人已经被拘起来了,并且将那个驻地的人都带回去审查了。
因为这些人身上都背着事,城市巡逻队只要愿意查,那么想关多久就能关多久。
陈传得了通知后,感谢了一下,这时吴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小哥,我找了前几天的信息,抓走老齐朋友的人就是那个酒吧的,这几天没看到有转移,人应该现在还在酒吧里。”
陈传人谢了一声,知道人在哪里就好办了,关键是把事情起因弄清楚,才好对症下药。
只是过去了这几天,也不知道人是否还活着,只能先去看一下了。
他让吴北留意下老齐家周围,有情况随时告知自己,随后他上了车,往那个酒吧所在开过去,二十来分钟后到达了地点,
这家酒吧街道是由一栋老式房改造的,外面看起来倒十分正常,显眼的酒吧招牌,夸张的霓虹灯,还有不断闪烁的光幕。
他停好车走了进去,里面同样是不断闪烁的光线,地面用的是玻璃隔板,能看到底下的玻璃管道这流动的如血一般的液体。
因为是白天,现在还没什么客人,不过他进来之后,第二我那里忽然出现了不弱的虚化迹象,沿着方向看过去,源头似乎在中间一面封死的装饰墙中。
他收回目光,来到了吧台附近,直接说:“我有一个朋友,前几天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请问他现在还在么?”
那个酒保穿着短袖,露出强健的胳膊,上面有着一圈圈刺青,陈传进来后他就警惕的看着,听到这句话,他不由神色一变,否认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向正坐在远处的两个打手使了一个眼色,那边的人立刻开始用界凭通知外面。
陈传却好似未曾察觉到一般,在前面坐了下来,说:“那就来一杯饮料吧。”
“我们这里只有酒,没有饮料。”
陈传说:“来杯水也可以。”
酒保看用界凭的人似乎还在联系之中,就回头去给他倒了一杯清水,又不忘往里加了两个冰块,推到了陈传面前,“先生,您要的水。”
陈传端了起来,慢慢喝着。
而发现这里的情况后,为数不多的客人感觉不对劲,都是结账出去了,哪怕一些想看热闹的客人都被酒吧里的打手劝走了。
过了没多久,就有一群人自外走进来,领头的是一个人三十来岁,穿的很体面的男人,虽然这里的光线不是很亮,可他依旧没把脸上戴着着的墨镜摘下来。
他回头吩咐了一声,酒吧外面的门就被拉下来了,里面的门也关上锁死,然后带着几个人手拿凶器和枪械的人慢慢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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