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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我这么一说孟晓阳立刻开始放弃这个话题了,“我之前学造型设计,对别人的脸部结构比较敏感而已,我真没胳膊肘往外拐。”我摆摆手说:“行了,赶紧去忙吧。”总算给她赶走了,这人还真像个炸弹一样,时不时就突然吓我一下,这段时间我的心理素质简直飙升。她走了之后我认真端详了一下小安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像,太像了。我决定直到下班都不能让她出我办公室了,这件事在我脑子里不断扩大(甚至已经有些夸张),我觉得小孩儿简直是把我和安萧的地下关系拿着喇叭宣传。下午我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晚上回到家还打不起精神来。地铁上我能感觉到小孩儿在努力逗我开心了,我也真的笑着听她讲,但头昏脑涨怎么都驱赶不走。我应该是重感冒了,好吧,到这一步我才终于承认我好像已经没有“不要温度只要风度”的底气了。安萧已经出差回来了,她迎接我们两人进家门,我把额头和她抵在一起,她惊讶道:“你发烧了?”果然真的发烧了,我软绵绵地点点头:“看来是了。”安萧的情况好像也不算好,她的咳嗽也重了些。我们两人看着小家伙相顾无言,好不容易照顾她一次,怎么就赶上重感冒呢。“把客房收拾出来吧,”安萧说,“咱俩戴上口罩。”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了。晚上,把小安然哄睡之后,安萧摘了口罩回到我们房间。她在床边坐着看我,摸摸我的脸颊又摸摸我的脖子:“好像不那么烧了,药还挺管用的。”我舔了舔嘴唇说:“嘴干。”“我去倒水。”她起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腕:“亲亲我吧,亲亲就好了。”安萧好笑道:“越亲嘴越干,这点常识都没有?”我不由分说地拉她下来接吻,我不想管什么常识,我只渴望她。她其实也一样的,她被我拉回来倒在我身上,我们在彼此的唇瓣流连,安萧的腿已经跪上来。我若有若无地把她往我身上揽,屋子里只剩布料的摩擦声,一切正渐入佳境的时候,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姑姑!”我……我们两人都吓得一个激灵,安萧更是差点掉到床下,还好被我一把抱住了。我们面面相觑,最后无可奈何地笑了。“诶!”安萧起身朝门外喊道,“来啦。”她戴上口罩离开了,离开前拍拍我的头说:“等着哈,给你倒水去。”她看我就像看小孩儿一样,我也就随之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姑姑,等你哦。”其实我和安萧的性生活并不是一开始就很和睦,我们探索了一段时间——大概就一周的样子。因为我们都已经对自己、对女人了如指掌(毕竟快奔四的年纪),都上床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各种要求随便提,甚至还有做到一半停下来探讨的时候……可以说我们两人的契合程度就在这个过程里飙升,到一周左右的时候我们已经没什么好教给对方的了,一切只剩下疯狂和下坠。那时候我们再累都要每天来上一次,后来终于有一天,温存的时候安萧问我:“你是把我当女友还是炮友?”我觉得这个问题傻得很,于是反问:“你见过和炮友当室友的吗?”我在安萧怀里听到她的笑声,几秒之后我又问她:“怎么突然问这个?”“没,感觉你有一种‘用’完我、或者做烦了就要扔了我的感觉。”“想什么呢,”我揽着她,在她下巴和脖颈上落下一连串吻,“我和你谈柏拉图都愿意——但我们这么和谐,不做白不做。”安萧点点头说:“确实。”那天我们似乎没谈什么事,但之后我们都有意无意地开始克制了。主要是前一天搞太晚第二天确实很没精神,而且凡事都要有个度、要讲究细水长流。可克制归克制,也从没有过现在这样想要到心里痒痒的时候,小家伙的出现让我们不得不忍着,这种被迫倒是真把人搞得虚空。“诶,”喝完安萧端来的水,我看着她说,“你哥知道你喜欢女人吗?”“知道,”安萧笑了笑说,“我高中写的情书被爸妈发现了,还是他出来认领的呢。”“嚯,真羡慕,你们这么团结。”安萧坐在床边,又摸摸我的额头:“没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和我哥关系好,但我爸妈天天闹离婚。”“不烧了,”她笑起来,“我们刘译的身体还是能抗的。”这一刻我的心暖暖的,我不自觉开口道:“安萧,你当我妈多好。”安萧捂上我的嘴,满脸写着拿我没办法:“你闭上嘴,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我笑得眼睛变成一条缝,指了指被捂着的嘴巴说:“再说一句话。”安萧放开手了,我环着她的脖颈把她拉过来,问她道:“然然周六走是吧?”她点点头,我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那安课长周六晚上再捂我的嘴吧。”安萧肉眼可见地宕机了,我们脑子里应该是同一个画面,我真想开大灯看看安萧的脸红没红。她扒拉开我的手臂说:“听不懂听不懂。”她钻进被窝里,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我不依不饶地黏上去抱着她:“你超级好吃,真——”安萧抱起被子坐起来:“你,再不闭嘴就去睡沙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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