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川左看看右看看,为自己贫瘠的知识储备感到羞愧。 苏晏伸出一点舌尖润了润发干的嘴唇,“子母香就是……就是掺入一对母子的心头血制成的香。取走心头血的时间很关键,必须在……濒死之时。取走心头血的同时,母子俱亡。” 苏晏重新审视这个祭坛。 苏晏看着看着,这才发现在祭台后面好像还有个空间,只是被密密麻麻的布条遮住不显眼,之前他们的注意力又都在婴骨瓷和炉鼎上,都没注意到这。 撩开重重叠叠的布条,还不等苏晏放下手,有个黑影从手电光束前蹿过。 苏晏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江夜安和江博川,两人赶紧跑进来。 都是瓦罐、瓦盆之类的,没什么价值。 苏晏拿着手电四处照:“我明明看到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而且不小。” 苏晏刚要说话,一个黑影从即将被苏晏手电扫到的角落冲出来,袭向距离最近的江博川。 三人这才看清这居然是个人。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似乎已经不会说话,攻击性却极强,而且力量不弱,好像被强化过一样,就连自小就经受各种训练的江博川一时都不能直接将其制服。 “斯!” 而那人的后背却好像撞到了机关,几声不明显的机括声响后,苏晏和江博川脚下的地砖忽然向下打开,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然而下面竟然有岔路口,苏晏和江博川掉进了左边,江夜安掉进了右边。 掉下来时候苏晏还以为这就只是一个小陷阱,应该没有多深,却没想到是他小看了。 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没有直接昏过去不是因为掉下来的地方不够高,而是因为他有个人肉垫子。 苏晏拿出手机想给江夜安打个电话,一看果然没信号。 苏晏赶紧靠到墙壁边上,急忙道:“夜哥,是你吗?” 虽然声音很小,但苏晏还是听清了,是江夜安的声音。 江夜安:“没有。” 江夜安看着边上的尸体,“死了。” 江夜安:“你有没有受伤?” 江夜安:“嗯,可以,”片刻后江夜安又加了一句,“只脱上衣。” 苏晏将江博川拖到墙边,开始给他做心脏按压。 江夜安听到了咳嗽的声音,“醒了?” 江博川看了看四周:“大人……” 江博川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胸口,“地下祭坛的地下室,套娃啊?大人没受伤吧?” 江博川爽朗一笑:“没事,我皮糙肉厚,垫一下子没事,苏先生你这身子骨肯定经不住。” 另外一边传来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