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川用力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记下大人的口味喜好。 吃完早饭的三人一起去前往李垚后代的家。 看着眼前的小超市，三人怎么也没想到作为婆罗古镇骨瓷开创者李垚的后代，竟然没有继续经营骨瓷生意。 坐在玻璃烟柜后面的女子瞧着三十多岁，一身包租婆打扮，鳄鱼夹夹着的长发，正对着一个账本啪嗒啪嗒按着计算器。边上还有个大概四五岁的小男孩在玩皮球。 他们查到的这个李垚的后代就叫李成英。 苏晏本就长得好看，一双仿佛天生带笑的眼睛明亮又亲和，让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这是出来前他们提前商量好的说辞，反正早些年婆罗古镇也确实因为骨瓷在网上火过一把，过来采访的媒体记者不少，只是后来热度还是慢慢下去了。 在旅游地区开超市，老板娘也有一定的眼力，看得出三人应该家境都很不错，又都有一股子学问人的感觉，虽然有一个不苟言笑的，但另外两个都和和气气，而且三人的颜值都相当出众就容易给人第一好印象，老板娘还看到了江博川脖子上挂着的相机，她知道这个相机老贵了，大几万呢！又瞧见江夜安手上提着的电脑包，也就没对三人的身份有多怀疑。 江博川：“上工？” 女人点头，“他做泥瓦匠的，散工，镇上有泥瓦活儿都找他。我们是没继承他祖宗的那烧瓷的手艺，不过这干泥瓦活儿也算有点共同点吧！” 江夜安点头：“好。” 昨晚苏晏在睡觉前就先查出了镇上所有的瓷器商店。 镇上的瓷器商店大致分为两种。 苏晏想着能有几百年前的骨瓷，那自家应该不至于没有烧瓷条件，也不至于没有铺子售卖，所以就先把合作型的商铺暂时排除，优先看那些自产自销的。 制定好表格的就花了小半天时间，不过这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实践过得很快，一个半小时后三人在超市门口会合。 苏晏正跟江夜安说话，瞧见江博川走过来又是这么一副表情，不禁笑起来，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苏晏：“婆罗古镇也是景区，很正常，估计就算你举报了也不会重视，那么大的店卖假货，当地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能来走过场就不错了。” 江夜安看了一眼苏晏搭在江博川肩上的手，又默默收回目光。 苏晏提了一袋子水果进来，放到柜台上。他专门去水果店挑的超市里没有的水果，都不便宜。 老板娘眉开眼笑，推辞了好一番才收下。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老板娘对三人的态度更加热情。 三人看出来李成英嫌麻烦不太想答应，但被老板娘说了几句后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