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安点头：“这边的治疗条件跟不上。” 不多时一个高挑的穿着护士装高跟鞋的女人走出来，快步走到苏晏和江夜安面前，笑意盈盈地说：“哪位是苏大师？” 女护士对着苏晏伸出手，笑容和善：“你好，我是阳光疗养院的总护士长杜玉莹。” 苏晏伸手握上去：“杜护士您好。您是张院长的夫人吧？” 苏晏：“杜护士很尽责。” 在杜玉莹和张正民的老家，丈夫的哥哥就称唿大伯或者大伯哥。 杜玉莹：“没办法啊，南院的病人有家属交钱，这吃住用度还有治疗都要花钱，人家给了钱，我们自然有能力提供更好的条件。但北院这边的情况苏大师应该提前了解过了，这里收容这么多病人，但没人交得起一分钱，都是我们疗养院自己花钱。这么多人吃喝住，还要有请护士照顾着，要吃药治疗，得花钱的地方可太多了。我们疗养院就从来没有盈利过，一直都是亏损状态，也是大伯心眼好，从来没说什么，还经常补贴，可我们也得知道给他省钱不是？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苏晏：“听说杜护士一般只在上午开会的时候会过来这边。” 苏晏微笑：“您放心，我没有说你们不尽心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平时北院这边谁负责？也不算您。” 苏晏：“除了副院长呢？” 苏晏：“我们也不好总耽误护士长的时间，不如就让这位明护士带我们在北院看看。” 杜玉莹带着苏晏和江夜安进入大楼。 杜玉莹带他们到二楼的办公室，给明琳打了电话，叫她来一趟办公室。 那不耐烦的粗狂声音隔着手机苏晏都听得清清楚楚。 苏晏本来想说在忙的话就算了，但他还没开口那边的明琳就骂了句脏话挂断了电话。 苏晏：“没关系，那个孙影后是怎么回事？还有位影后在这？” 杜玉莹哈哈笑了两声：“不是真的影后，那就是个外号。她本名叫孙雨晴，三十来岁，做了十多年的群众演员，一直没火起来。后来有一次为了得到一部剧的女主角主动去爬导演的床，导演没答应，她就又去爬副导演的床，副导演也没理她。之后她就控告导演和副导演强奸她，但根本没有这回事，诽谤也犯罪，但在定罪过程中发现她有精神问题，最后就送到我们这来了。” 对门进来一个人。 然而等人进来，看到那一身护士装，苏晏才疑惑地问出：“这位就是……明护士？” 苏晏眨眨眼，是女人的声音没错，虽然比寻常女音听起来粗矿了些。 杜玉莹给明琳介绍：“这两位是张总请来的风水先生，专门来帮忙看疗养院的风水，你一会带两位大师四处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