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路上慢走的快到晚上了才回到他们暂时的家里, 经过一天的看热闹赶路之类的, 两个才两岁的孩子早早就睡着了。段铭u也是匆匆的吃过晚饭就回自己房间里关门不出去了。把时间空间都留给了那夫妻两人。 “你今天也见着段誉了, 怎么样?”阮星竹声音懒懒的问道。 “我看那个段誉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运气还是极好的。再有这次在江湖上走上一遭, 也好让他看清没有武功的难处,说不定他就改了呢。” 阿庆虽然这样说着,但到底是有些落寞的,可是只是一瞬就又恢复了,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悲春伤秋的人。 好像想到了什么,阮星竹一下子笑了出来。 “我是在想,这里是大理段正淳的地盘,说不得哪天就遇上他了。要不,我们就在家门口竖上一块牌子,上面写上‘段正淳与狗不得入内’,你看怎么样?”阮星竹忍着笑的说了出来。 “这倒是好笑,只是却是个不怎么高明的做法。”阿庆的笑声低沉,确是让枕着他胸前的阮星竹都能感受到他笑起来的时候的胸腔振动。 “这虽然是告诉了别人,此间主人与段正淳有仇,让段正淳一看到这样的牌子就对里面的人有了防备。到时候要想无声无息的整到他可以不那么容易了。再则……………” “要想听下面的可得给点好处啊。”阿庆先是勾起了阮星竹的兴趣,现在狡猾的要起好处来了。 两人许久才分开些,阮星竹无力的又靠回先前的阿庆胸前的位置,轻声喘息。眉眼如丝的说道: “恩,当然,阿星的话我可是要听的。这明目张胆的竖起牌子来,除了先前说到的那些,还有就是表现了此间主人的在意,虚张声势,甚至是,自卑。如果不是在意段正淳怎么会把他写在门前,越是这样四处昭示,就越是显得心虚。所以说,这样的牌子虽然是为了一时之乐,但其实真真是下下策的手段。” “是啊,上上策就是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把他忘记,最好是在脑子里连个印记都不要留。这不就是打击段正淳那个自命风流的人最好的手段吗。” 现在这样自然平和自信的阿庆既不是延庆太子,也不是恶贯满盈,他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女的父亲,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娘亲,外面好热闹啊,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出现了,起码有上千的骑兵列队,彩旗飘飘的,那排场好大。你不是最爱看热闹的吗?我就专门跑回来告诉你哦。” 阮星竹这下几天没出去了,听见有热闹看啊,于是兴奋了,拉着阿庆,还有两只小拖油瓶出门去了。阿庆也是宠溺的看着她这样活泼的样子,也完全没有想到过要去阻止。 中国人爱看热闹的性子可不是只有现代才有的啊,看,着古代人不也是一样的爱好啊。大街小巷的站满了人,好像过年过节似地。 这一下阿庆不高兴了,心里厌恶的想着,这段正淳真是败家,出个行也要搞个这么大的威仪排场,哼。 于是小心的说着:“我们还是回去吧。” “恩,那好吧。其实就是看看这个排场,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阮星竹对着阿庆笑着说道。 段正淳一见到刀白凤就向她赔礼,小心的不惹她生气,倒是刀白凤本来就是听了儿子的话回来的,心里对段正淳也很是想念的,现在见到段正淳还是这么的精神,嘴里净说些好听的话,对他的态度也就好了点。 段正淳一边和他的凤凰儿说着话,偶尔也会往路边上随便看几眼,这时候正是阮星竹和阿庆出来刚刚发现这是段正淳的队伍后两人说话的时 段正淳一看到阮星竹,眼睛都发直了,嘴里小声的念叨着这位美丽的夫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看起来很是面熟啊。不应该啊,照理说这样的美人他只要是见过就不会忘记的。 “哼,你是看哪个漂亮的女人都觉得眼熟的,人家是有丈夫的,你难不成还当是你的那个老情人啊?” 于是段正淳激动了,阿庆被他自动忽视屏蔽了,一声欢喜中夹杂着深情(貌似是这样的)的叫声从段正淳嘴里跑了出来,镇住了一大群人。 这个突然冒了出来声音,成功的让转身来一看的阿庆的脸无限的趋近于黑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