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扯过一旁的手帕，伸进她嘴里擦拭着。
可即便是如此，秦夭夭感觉自己已经吃了一点进去。
她觉得她已经脏了。
眼看孙女怎么哄也哄不住，再看到一旁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小五，她直接在房间里怒吼。
“老四，你给老娘滚过来！”
现在房间里来的媳妇哼哼唧唧的秦老四，听到老娘的怒吼声，吓得一激灵，直接瘫软在媳妇身上了。
他以为娘是出了什么事了和媳妇也不敢怠慢，穿上衣服就往秦老太的厢房冲。
一进门就被一股屎味给逼退了。
他拉住媳妇站在门外掩着鼻子喊到：“娘，你怎么在炕上拉屎？”
听到自家傻儿子这句话，听了他气得两眼一白，差点晕了过去。
而听到秦老太怒吼了秦老二和秦老三夫妇，也跑了过来。
他们也听到声音了，也是以为秦老太出了什么事。
他们同样也听到了，秦老四那一句话。
秦老二正在开口骂秦老四发什么疯，居然敢说娘在炕上拉屎。
然后等她走近还没开口，他也闻到了那一股味道，准备说的话就被他咽回肚子，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门。
难不成娘是想让老四过来给她收拾屎摊子？
不得不说，秦老二真想了。
不过不是收拾他娘的儿子，收拾他儿子的。
“老四，你立马给我滚进来！”
秦老四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娘，我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了，不方便还是让秀英和三嫂进去帮你吧！”
秦老太怒骂：“说什么傻话，马上给我进来，把你这个傻儿子给我拎走！”
“立刻！马上！”
秦老四这才听到，还有其他人的声音，正想进去，后面的秦小六跑了进来，看到自家爹娘和伯父伯母都在他直接嚷嚷道。
“爹，你有没有看到小五啊，咖被牛屎崩了一脸。”
秦老四：？？？
啥玩意？
听到儿子的话秦老四呆愣了一下。
不对，等等。
小五被牛屎崩了一脸？
那年房间里传出来那股味道是小五身上的？
想到这里，秦老四的脸瞬间就不好看了。
他甚至有了一种想逃的冲动。
“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秦老太见儿子迟迟不进来，气得大吼了一声。
秦老四听到这个老娘的吼声，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人进去的。
他顺手将秦老二和秦老三一起拉了进去。
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骂一起挨，有臭味一起闻。
秦老二秦老三表示：听我说谢谢你。
秦老四一进门，就看一个浑身上下沾满奥利给的屎人瘫在地上。
旁边的地板上，桌子腿上，炕边到处都是黑色的牛奥利给。
炕上她闺女还在抽咽着，
许秀英看到地上的儿子，心里的想法跟秦夭夭出奇一致。
她能不能换一个儿子？
“乐妞儿怎么啦？”
看到自家闺女哭得这么伤心，你老是惦记着，小心跨过那些黑色的奥利给，来到炕边伸手想要抱过闺女。
下一秒秦老太的话，让他愣住了。
“小五把屎甩到她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