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明诺好好收拾你。”宁雪卿怂鼻子,笑容娇憨地倒进明诺怀里。“我老婆才舍不得欺负我呢。”她抬手挠明诺的下巴。明诺低头,笑意盈盈地看进她的双眸。夜色浓稠。卧房里拉着厚重的遮光帘,甜腻的热雾弥漫,光线昏暗中传出啪啦的轻响。“呼嗯……”“打一下会紧一点。”“好了你别说——唔嗯!”明诺俯身,墨黑的长发垂落在omega的后背,在一片雪白上蜿蜒,她弓着手肘,喉咙滑动:“谁问我想怎么打?”宁雪卿把脸埋在打湿的枕头里,哭腔颤抖:“不知道……”明诺勾唇,把湿淋淋的爱人翻面,挑起她的下巴深吻。“我舍不得欺负你,只想让你舒服。”“卿卿,叫出来。”声声妩媚绕指柔。第110章 雪山如珍珠点缀绿野。一辆红色的观景火车从青山中驶出, 越过高大的石桥。连绵的线路通向远方,仿佛世界尽头。列车行驶缓慢,微弱的摇晃和噪音几乎可以忽略, 窗外映出碧绿的山峦和草甸, 暖色的小屋洒在其间, 犹如一片童话世界。锃亮的小刀切开肉桂苹果派, 香气醇郁扑鼻, 宁雪卿指尖轻轻拨动香气,表情享受地看向窗外的风景,细长的耳线搭在白皙的肩窝。“我点了一瓶莎斯拉。”明诺穿着熨帖的衬衫, 在宁雪卿对面坐下。那是当地最受欢迎的白葡萄酒之一,有着淡淡的花香和坚果香气, 配上两片奶酪,非常可口。在这样纬度偏高的美丽山地,一些补充能量的食物会让人心情更愉悦。宁雪卿睡得很饱。难得她在发热期经过高强度的消耗后能睡得这么精神。明诺拿过小刀,帮她切早点。刚好入口的小块, 保证派的美味, 又能一口吃掉, 易于咀嚼。睡好了的缘故,宁雪卿靠在窗边, 没像往常一般慵懒,而是认真地欣赏沿途的美景, 不辜负这条世界最美的山地列车线。她小声唱着歌,声线宛转,只是有些点不在调上:“我仅限于你, 把我的所有拿去,封锁我瞄准我击穿我, 燃成星星点点的火……”明诺安静听着,弯眼笑了笑,用小叉给她嘴里喂切好块的派,宁雪卿小口小口地慢慢吃。唱了几句,宁雪卿觉得调子不对,重新唱一遍,看看对面的原唱,明诺始终温柔缱绻地注视她,没有说话。宁雪卿噗嗤捂嘴,抿一口酒,笑起来像盛开的桃花:“糟糕,檬檬好像遗传的我。”明诺不明所以:“嗯?遗传什么?”宁雪卿不愿承认,但是事实如此:“唱歌不在调。”明诺:“调可以变。”她按照宁雪卿刚才唱的调子微做调整,唱出变调版的歌。宁雪卿惊讶,早听说搞音乐的写歌编曲信手拈来,这么直观地接触,真的很神奇。“阿诺老师,你对作品这么没原则的吗?”哪有按照跑调的改的?明诺喂她吃一颗莓果:“有的,老婆版。”歌可以有很多版本,变调版,清唱版,古风版……老婆唱的是老婆版,独家私藏。说起来,今年一张新专都还没出。明诺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粉丝们庆祝她新婚大喜,表示理解,但她年底总得拿出一张像样的专辑吧。一首歌也行。岑虹也催她来着。“诺诺,你看那座山峰,像不像一匹小马。”明诺抬头,山峰重叠,一时找不出。宁雪卿绕到她身边坐下,挽住她的臂膀,清香拂面,柔软的身躯紧贴她的胸膛。宁雪卿指向一座高山:“那个。”几缕翘起的发丝蹭到明诺的鼻尖,她闻闻妻子的体香,揽过宁雪卿的肩膀,搂紧,歪头和她贴着:“像小马。”什么新专辑,往后放放吧。至少* 在这个蜜月,工作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愿想。*山镇里的生活恬谧安闲,很多人家里养的有奶牛,或者马。明诺和宁雪卿落脚的庄园紧挨森林,附近有一片粉绿色的湖,从卧房的阳台往外望,就能看见一潭蓝宝石般的潋滟波光。放下行李,宁雪卿推开阳台的门,站在护栏前仰望,吸取大自然的清新空气。明诺和庄园主人交谈完,送她离开,回到卧房,正好看见宁雪卿对着森林湖泊张开双臂,想象长出了翅膀,在山川之间翺翔。清风徐徐吹拂,明诺悄声走近宁雪卿的背后,动作轻缓地环抱她的后腰。“我在梦里见过你。”“像这样?”“不是。你在很远的地方,我飞上天,找你。”“然后呢?”“我看弗洛伊德。”“嗯……”宁雪卿略微后仰,把身体的重量靠到明诺身上:“梦里飞翔,是放纵压抑的x欲。”明诺动动喉咙,唇舌微干。可是她们从蜜月旅程开始,每天都很多,像是烈火烧得很旺,蜜融进油一样难舍难分。明诺缓慢地移动手掌,掌心贴着宁雪卿腰肢的曲线细腻摩挲。宁雪卿回头,循着alpha愈渐加重的呼吸找到找到她的唇,扬起脖子亲昵地磨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