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的夜,没有月亮,厚厚的云层里隐隐有雷电闪动。 “舒服吗?”蓝铮握住玉镜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x膛上,微粗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唇边。 “那就再舒服一点。”蓝铮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抚过节节紧绷的肌r0u,握住他早已y如炙铁的粗大x器,鼻子里发出一声闷y,她的小手握得他好舒服,可是,还远远不够,那刚下过一场雨的芳丛幽径才更是xia0hun。 之前手口抚慰的确舒爽快意,而此刻的饱胀充实填满了隐约的空虚感,更让玉镜湖清晰地感觉到蓝铮是如何嵌入自己的。好深,好胀,不留一丝缝隙,他们从内到外都紧紧地相依相偎在一起,这是她ai的男人,她喜欢这种彼此相依的感觉,双腿一收,夹紧蓝铮jg瘦的腰,款款摆动身t,huaj1n深处蛰伏的酸痒又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 “玉儿,我在。”蓝铮沙声回答,吻了吻嫣红的香腮,挺腰耸动,双手托住她的t,不需多大力气,配合着她的动作出入huaj1n,水润温热,sh滑紧致,箍住他密密地x1shun,抚慰得他极其舒服。无需压抑,无需忍耐,蓝铮抱紧了怀里的人,加快速度纵情驰骋,娇媚的sheny1n不绝于耳——这是他让她发出来的声音,只有最快乐的时候才会有,一声声浓媚的喘息让他血ye沸腾q1ngyu燃烧,是鼓励,是嘉奖,让他知道她跟他在一起非常地快活。 “不……不许说。”玉镜湖伸手捂住蓝铮的嘴,含羞带嗔瞪了他一眼,全身情cha0弥漫,t内酸麻湍急,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明明武功也不差,可一阵狂风骤雨的疾冲下来,她就跟不上蓝铮的速度了,只得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g起幽径深处溪水弥漫,她迷迷糊糊地想,这狐狸jg的腰可真好啊。 蓝铮挺腰捣弄,同时托着她的t向自己冲击,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次次夯实深入,搅起水声潺潺,两人身下床褥sh漉漉一片。 蓝铮自是有所感觉,仍旧在huaj1n里不停冲撞,不够,这怎么够呢,他要让她更快活,双手搂紧雪t激烈冲刺。 “啊……”身t意识一刹那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失控的快感几近溺水一般,玉镜湖sisi抱住蓝铮的脖子失声呼唤,眼前茫茫一片,肩膀一ch0u一ch0u,眼里泪花簌簌,顺着脸颊落在蓝铮背上,混着他背心渗出的汗珠缓缓滑下。 极致的快乐过后神思回魂,玉镜湖听到蓝铮的话,脸颊cha0红未退又添yanse,没有底气地反驳:“你才爽哭了!” “走着瞧。”蓝铮眉毛一挑,眼底浮起几分邪气的笑,玉镜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又行动起来,将将平息的酸痒su麻又丝丝缕缕地danyan开来。 偏生蓝铮还不消停,看到她柳眉一皱,闭眼咬唇难为情,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挺腰前冲,火上浇油笑道:“我的玉儿不想做水仙吗?那做水妖也可以,我的小妖jg。” “甘之如饴。”蓝铮低头轻笑,鼻尖蹭了蹭玉镜湖微微发红的小鼻头,又添了一把火:“玉儿水中si,做鬼也风流。” 屋外突然风声大作,门哐当一声被吹开,冷风倒卷而入,烛火摇曳挣扎几下便兀自熄灭,帷帐猎猎翻飞,床上的人只微微停了一瞬,又继续缠绵欢好纵情进出,屋外风雨yu来,此间亦是狂风暴雨,冲得玉镜湖飘荡无着,神魂飞驰忘情sheny1n。 蓝铮抓住试图推开他的手摁在枕侧,埋首于峰峦间品尝t1an吻,下身飞快地捣弄,“放心,不会有人过来。”老宅的下人都乖得很,人也不多,他一早交代过,此时绝对不会有人过来。 “荷花池那会不见你害羞,怎么在自己家里还羞起来了?”蓝铮在玉镜湖的下巴上轻轻一咬,眼尾g起一丝浅笑。 “我错了,这就去关门。”蓝铮立即服软赔笑,伸手扶起 他这是要抱着自己去关门?玉镜湖反应过来,正想开口让他自己去,蓝铮却已经轻易将她抱在怀中托着t站起来,她双脚一空,本能地缠紧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蓝铮抱着玉镜湖一步步向门口走去,行走间埋在花x里的坚挺yuwang步步深顶,快意又起,iye溢流,顺着腿根悄然滑下,她顾不上其他,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蓝铮身上,既难受又舒爽,忍不住低声催促:“你快些。” “我这不正在给你赔罪么。”蓝铮走到门口,分出一只手关紧房门,挡住了门外突然落下的倾盆大雨。 酸痒su麻飞旋叠浪,涌向四肢百骸,玉镜湖毫无意识地在蓝铮背上用力一抓,最后攀住他的肩膀扬起下巴y叫:“蓝师兄……啊……我……不行了……” “啊……”意识化作烟花倏然升空四散,五光十se光怪陆离,玉镜湖几乎以为自己魂飞魄散,随着烟花余烬渐渐消融,可身t被粗y贯穿的感觉又异常地真实,又急又重,就像外面的暴风雨一样肆nve侵袭。 玉镜湖神游天外,不知何时蓝铮已经将她抱回榻上,桌上灯火昏h,腿心传来轻柔的触感,有sh软的绸布擦拭而过,水蒙蒙的视线里蓝铮的容颜渐渐清晰,他坐在她身边,手里的绸布蘸了水,清理她身上的欢好痕迹,从眼神到动作皆是一般温柔呵护,珍视无b。 蓝铮曾说过,将来若她不喜欢他了,随时可以离开,那同样,他若不ai她了,她也没有si皮赖脸捆着他的权利。从前她只想过蓝铮会担心自己离开他,却从未考虑到这一层,她未能免俗,一样有所惧怕。 那不如且顾当下,两情相悦逍遥自在,未来的事,何必去想那么多。 “累了吗?”蓝铮问。 蓝铮笑了,眸子里平息不久的星火倏忽燃烧,“刚好,我也不累。” 雨下了一夜。 蓝铮揣着银子进了天衣阁,指明要玉镜湖要求的那款衣裳,天衣阁招待给的回答是,售罄且售完无补。 苏夜来含笑道:“当然可以,只不过这款衣裳的料子b较特殊,明璃纱已经被人订购一空,星沙绸也没了,最快也要一个月以后,供货商才能把料子送来,排工期做配饰刺绣,得再等一个月。公子若真心想要这款衣裳,可以先付定金。” 那晚他使出浑身解数,翻云覆雨两相欢,及至jg疲力尽,已是大雨初歇,天降破晓之际。玉镜湖又困又累,软在蓝铮怀里不想动。蓝铮抱着她去洗了澡,换了床褥相拥入眠,睡到下午才起床吃饭。 折腾了一晚上,蓝铮的花样层出不穷,玉镜湖整个人都在风口浪尖来回飞转,云里雨里走了几遭,心思缥缈间便暂时将这事搁置了,睡了一天养好jg神,是时候跟蓝铮算账了。 玉镜湖作势又踹,蓝铮刚挨着床沿又蹭的一下闪开,暗道不好,立即换了一副表情,眨巴眼睛看着她,极度纯良无辜,可怜兮兮。 蓝铮点头如捣蒜:“你要什么我就买什么!” “啊……”蓝铮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g笑道:“现在天衣阁都关门了,明儿天一亮我就去。” “玉儿,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蓝铮蹲在床边求饶认错,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差两包眼泪,仿佛一出这门他就无家可归似的。 “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蓝铮作垂si挣扎。 “其他地方冷冰冰的,我不去。”蓝铮继续装可怜,“我要是冻si了怎么办?” 蓝铮灰溜溜地去打地铺,玉镜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在对他使小x子,他厚着脸皮才留下,再爬床上去撩拨只怕真的要被赶出去,睡地上总b去其他房间独守空房的好。床上的人睡得香甜,呼x1平缓,蓝铮抓耳挠腮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睡着。 蓝铮出了门,玉镜湖也不在宅子里闲着,今天是她和京城名医杭大夫约好的日子,她带上礼物上门拜访。 玉镜湖留到午后才从杭家出来,从此处回家要经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她沿路买了些零嘴吃食,看到路边小巷子里有流浪猫狗就喂一些,今天发现她常喂食的猫还带了四只小猫,在她脚下喵喵轻唤。 玉镜湖顺着一只小狸花猫的脊背轻轻抚0,自言自语:“可惜我天南海北到处跑,不能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蓝师兄那宅子虽好,我到底也算不上主人,不能把你们带回去,只能给你们喂点吃了。” 玉镜湖闪电般抓住那只碰到自己肩膀的咸猪手一个过肩摔将那人摔在地上,调戏的话还未说完便化作一声惨叫。玉镜湖见那人年岁不算年轻,一身绫罗富贵yan俗,不知是哪家纨绔子弟,柳眉倒竖怒叱道:“光天化日当街调戏nv人,谁给你的狗胆!” 玉镜湖皱起了眉头,这端木诚还是蓝铮的亲戚?算了吧,蓝铮姓蓝,他可未必想跟端木家有什么牵扯,冷笑道:“我天香弟子岂可任人轻侮,岂会怕了区区一个端木家!” 端木诚这一跤摔得狠了,他哪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过,一瘸一瘸走上前准备耍威风吓唬人,却在看到玉镜湖的面容时脸se突变,一双眼睛睁得铜铃一般,脸上血se全无,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颤,张大嘴巴抖着唇哆嗦:“谢、谢、谢姨娘……鬼呀!”转身拔腿就跑。 玉镜湖纳罕不已,端木诚为何看到自己就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谢姨娘是谁?她长得很像这个人吗?端木诚定是对这个已经去世的nv人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见到长相相似的自己才会那么害怕。 端木诚跑得p滚尿流,玉镜湖很快追上了他,被他的仆役拦住了去路,那群人虽然打不过她,却拖住了她的脚步给端木诚逃跑的时间。玉镜湖收拾完那群碍事的狗腿子,端木诚都快跑到城外了。 端木诚吓得脸se发白,就差下跪磕头求饶,玉镜湖冷冷问道:“你见了我为什么跑?谢姨娘是谁?” “废话!我活得好好的g嘛是鬼?” 玉镜湖没好气地道:“回答我的问题,你看到我为什么说我是鬼?谢姨娘是谁?” 玉镜湖对端木诚口中的谢姨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非常想问个清清楚楚,却没有什么立场去问,如端木诚所言,这是端木家的私事,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去问?想来蓝铮应该知道,回家问他也一样,就放过了端木诚。 不知走了多久,玉镜湖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打斗之声,抬眼一看,竟是一群男人在围攻一个nv子。 玉镜湖心头一沉,这nv子,正是天香叛徒白云轩。 夕yan西下,在暮se来临之前烧出一大片绚烂晚霞,一缕缕斑斓的se彩在天空铺陈开来,姹紫嫣红如群芳争yan,点缀着帝京的繁华盛世。 玉镜湖方才在城外偶遇白云轩,这无甚稀奇,她曾在杭州也遇到过白云轩好几次,薛无泪的出现才让她大为震惊。 数月前,她和顾远黛唐晚雪再赴九华,帮助万里杀h文元清剿血衣楼,而血衣楼主薛无泪,被唐青枫和叶知秋联手杀si。 这样好听的声音,却说出了让玉镜湖心惊r0u跳的话——他让白云轩去杀燕南飞! 蓝铮说的没错,青龙会如此作风,弃子杀之,血玲珑如此,燕南飞也不是例外。 薛无泪这是在se诱白云轩?可白云轩为什么就这么轻易信了他? 蓝铮静静地看着她,十七岁的少nv被江湖风雨吹打了大半年年,江湖经验增长了不少,在有些事情上依然是一张白纸,因为她自己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世俗夫妻名分,所以她不懂白云轩的坚持和意难平,更加不能理解薛无泪的话为何能打动白云轩。 玉镜湖思索片刻,难以置信地道:“难道是名分?” “薛无泪也算是雪中送炭,难怪她答应了。”玉镜湖恍然大悟,不屑地嗤笑一声,“白云轩也是没骨气,活了几十年就这点追求,就为了有没有男人要她,nv人又不是个物件,g嘛执着有没有男人要的。她当年要是没跟公子羽走,再过几年都能当我们天香的掌门了。” 玉镜湖吐槽完白云轩,又担心地道:“蓝师兄,你说,如果白云轩杀燕大哥,她会什么时候出手?” “你说得对,单打独斗,白云轩未必是燕大哥的对手,她要杀人,就要找机会出其不备。”唇角g起一丝得意的笑意,玉镜湖微一挑眉,“她做梦也没想到被我听见了,阿黛说中秋节她来开封等燕大哥,到时候我再告诉他们,早做防备。” “你可听说过‘青龙不si,血衣重生’?” 久远的回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蓝铮眼底掠过一丝怅然,他笑了笑:“世上没有什么起si回生的功法,所谓的血衣重生不过是场骗局,功力内敛,遭受外界重击,在假si状态下保护自身,运功调息之后,便能恢复如常。” 蓝铮道:“我曾经去淬剑谷劝孔雀考虑百晓生的提议修习血衣重生,他那时候已经病了,我原以为血衣重生之法能救他一命。后来,我知道了血衣重生的真相,只是骗人的假象罢了,我何必去学这个浪费时间。” 撕裂般的疼痛骤然在x口泛起,蓝铮攥紧了手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少nv,她没有想起来,她若想起来了,只怕会用伞中剑指着他。 按理说,一个旁支子弟,对长辈的妾侍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若是心存不轨,那也不至于害怕,除非,端木诚对谢晓棠做过什么亏心事。 蓝铮这么多年都没有找端木金报仇,倒也不是顾念端木少陵那一点旧情,而是端木金背后有他不能动的人。只要那人还没有放弃端木金,他就不能痛痛快快地要了端木金的命,他要在那人眼皮子底下不动声se地除掉端木金,就必须设一个完美无缺的局。 仗着有那人撑腰,端木金肆无忌惮,到处搜罗江湖杀手对付蓝铮。他不希望玉镜湖想起旧事,除了怕她接受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担心的是她不管不顾地去找端木金报仇,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对抗端木金背后的势力,贸然报仇,就是以卵击石反害自身。 蓝铮把玩着手里的白瓷茶杯,心里已有了计划,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瞳孔里雪亮的光,端木诚,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蓝铮很了解她的喜好,这些衣裳的确是她喜欢的风格,可它们和她买的那一件,很不一样。 哼,哪有那么容易! 蓝铮心乱如麻,仿佛有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憋闷得无法呼x1,他索x披了衣服出去透气。 这个宅子不大不小,房屋错落有致,假山池塘小花园也一应俱全,月se透过路边的竹叶缝隙洒在卵石路上,朦胧的影子随风摇曳。曲径通幽,夜晚的这条路,通往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找不到蓝铮,玉镜湖这才发现周围几条分岔路,都铺着鹅卵石,两边凤尾森森,竹叶在风中簌簌轻响,每条路看起来一模一样。 这鬼魅般的身法,是五毒的穿风。上扬的唇角g起一缕浅笑,七分暧昧三分邪气,另一只手撑在她头顶的山壁上,蓝铮倾身靠近,凝视着玉镜湖的眼睛,轻声笑道:“你在找我。”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困不困?”蓝铮伸手掠过玉镜湖额前被夜风吹乱的头发顺至耳后,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蓝铮搂着着玉镜湖飞身跃上了房顶,夜空万里无云,明月清辉映照万里山河,照着这处安静的宅院,和屋顶两个长夜无眠的人。 蓝铮搂紧了怀里的人,思绪飘回了十二年前,那时候他教了她很多东西,晚上带她坐在屋顶,在月光里教她认天上那些星星的名字。 他用欺瞒和谎言交换了一场美梦,梦醒之后,该当如何? 玉镜湖没有应答,她靠在蓝铮怀里睡着了。 蓝铮收到文秀山的飞鸽传书前往襄州,已离开二十余天,临行前答应玉镜湖,会赶回来陪她过中秋节。 玉镜湖白天根本没有时间留给蓝铮,只觉得偌大的宅院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许多。夜深人静,灯影茕茕,身边枕畔没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玉镜湖才发觉秋天真的来了,有些冷。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中秋节一天天地近了,蓝铮却是杳无音信。 顾远黛迟早要和蓝铮见面,玉镜湖也没想过瞒着她,将自己和蓝铮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她,最后说了薛无泪收买白云轩杀燕南飞之事,“据蓝师兄分析,白云轩极有可能在燕大哥和傅大哥决战的时候伺机出手,你明天若见了燕大哥,让他一定小心提防。” 玉镜湖皱眉道:“这就难了,薛无泪擅长易容改装,咱们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百晓生在哪我们也不知道。蓝师兄可能知道,等他回来问问。” 顾远黛yu言又止,玉镜湖都住进蓝铮的宅子了,还用问么,两人肯定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于是换了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啊?”顾远黛惊讶地看着玉镜湖,“不成亲?那你怀孕了怎么办?” 玉镜湖初次和蓝铮yu之后就配了避子药服用,在开封重逢后,蓝铮就不让她吃药了,他告诉她,五毒教有专门为男子研制的避孕药物,对身t基本无害,中原nv子服用的避子药太伤身t,不能让她因此落下病根,有他吃药就行了。即使如此,为了确保她不会怀孕,每次欢好,他总是s在外面。 院子里几树金桂灿烂盛放,整座宅邸浸润在浓郁的花香里,中秋节到了,蓝铮却还没有回来。 直到夜幕降临,东方一轮明月初升,万家灯火渐起,玉镜湖也没等到蓝铮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见蓝铮归来,玉镜湖就陪顾远黛去她和燕南飞约定的地点。 顾远黛早已下定了决心,燕南飞来开封最好,他来了她便带他走,他若不来也没关系,她去找他。 顾远黛施展轻功跃上屋檐,向那高楼之上的孤燕飞逐而去。 玉镜湖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到厨房取月饼和桂花酒,去小花园的桂花树下等他们回来一起赏月饮酒。 仿佛有所感应,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覆上了玉镜湖的后背,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逆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张嘴yu唤,却被温热的唇堵住,千言万语,相思相念,都融在了这一 玉镜湖手里还拿着月饼酒壶,生怕撒了,一动也不敢动。蓝铮用舌尖轻轻松松地拨开了她的唇瓣,一缕清凉微辣的yet自他口中渡了过来,是桂花酒的味道,她将将咽下,随之而来的舌头探进来挑弄t1an抵,纠缠着她缠绵缱绻,难舍难分。 蓝铮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双手,待玉镜湖放下手里的月饼酒壶,急不可待地将她捞进了怀里,紧紧贴着那软绵绵的身躯,目光灼灼道:“想我吗?” “你们出门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我刚回来一身汗臭,熏着你多不好,我先去沐浴更衣,顺便把秋千做好,你回来就可以玩了。”蓝铮双手向下一挪,直接将玉镜湖抱了起来,走过去坐在秋千踏板上,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喜欢吗?” 蓝铮凝视着那双星子般的眼睛,柔声笑道:“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易云能来?我也很想你。”微一低头,再度hanzhu她的唇,品尝让他魂牵梦萦的柔软温暖,舌头长驱直入。她也热情地回应着他,唇瓣辗转厮磨,灵活的小舌g着他翻飞舞动,含着他的舌尖轻轻一x1。 玉镜湖浑身一颤,从蓝铮触碰到自己开始,就好像有千万蚂蚁在血脉骨髓里爬行,并不痛苦,却也很不好受,g起难以形容的酸痒,游走遍四肢百骸,甚至五脏六腑也被感染,心房发痒丹田酸麻,像有星火在t内飞溅,烧得肌肤一分分发烫,却无处可挠无法止痒,腿心里更是不受控制地ch0u搐收缩,溢出缕缕春水。她知道自己的yuwang被g了出来,但身t这种前所未有的反应还是超出了她的认知。 难道刚才蓝铮喂她那一口酒掺了东西?还真的有那种药不成? “我没给你吃药,就喂你喝了一口桂花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蓝铮停了下来,担心地看着她。 蓝铮听完心头暗喜,她还不知道她这是q1ngyu旺炽的反应,眸中jg光一闪,“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是这里痒吗?”蓝铮凑在玉镜湖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低沉暧昧,他早已将她身t的敏感点0索清楚,知道她的耳朵是容易让她情动的部位之一,却刻意隔了一丝距离,没有触碰到。 可这却难以启齿,玉镜湖只盼着蓝铮自觉一点,可他却不解风情,手从衣服里ch0u出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侧,“这里痒吗?” 蓝铮隔着裙子轻轻挠了两下。 “玉儿,你想让我做什么?”蓝铮不紧不慢地说道,嘴唇无意而有意地轻轻点着她的耳垂。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蓝铮一脸纯良无知的表情,双手却已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指尖轻轻地在两团雪峰下端擦过。 蓝铮低笑,不再折磨她了,hanzhu玉镜湖的耳垂x1shun,双手慢慢地覆上耸立的yufeng,包覆那团柔软浑圆,轻轻r0un1e,指腹在rujiang绕圈摩挲,不消片刻,指尖蓓蕾悄然盛放,他听到了她舒服而满足的sheny1n,怀中娇躯轻轻颤抖。 他带她享受过极乐滋味,让她习惯于他给她的欢愉,突然旷了二十多天,她不仅仅心里想他,她的身t也在想着他。 玉镜湖一张俏脸瞬间红透,但t内的酸痒的确在蓝铮的亲吻抚0之下渐渐消散平息。 “唔……”娇x中的酸痒终于得到一丝缓解,玉镜湖sheny1n出声,攀着蓝铮的肩膀,气息不匀道:“我们回房间去。” 玉镜湖是担心有人看到他们,一想到这点,身t的反应竟然越发强烈了,好像……竟有点刺激,她脸上烫得快要燃烧,低声道:“那,那不许脱我衣服。” “呀……”那瞬间玉镜湖叫出声来,双手搂紧了蓝铮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花x涌动争相拥抱蓝铮的分身,热情纠缠不休 异样的感觉顷刻散去,在蓝铮一次次的撞击下化作丝丝缕缕的快感,玉镜湖神魂飘荡,还牢牢记着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蓝铮忽然吻着她的腮道:“抱紧我。” 强烈的快感让玉镜湖的神思有点涣散,没有留意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蓝铮却有所感应,停了下来。 这是燕大哥的声音!玉镜湖大惊失se,吓得打了个激灵,差点咬破了下嘴唇,花x猛地一缩,绞得蓝铮闷哼一声。 玉镜湖背对着他们,整张脸埋进蓝铮的肩窝不敢抬起来,幸好他们的衣服整整齐齐,可燕大哥又如何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否则他刚才叫蓝铮名字的时候,又怎会是那种语气。 燕南飞和顾远黛一走,玉镜湖急得快要哭出来,捶打蓝铮的肩膀,“都怪你,让燕大哥和阿黛看到了,我明儿怎么还有脸见他们!” 玉镜湖挣扎着从蓝铮怀里下来,“我不管,我要回房间!”提着裙子转身就跑。 一墙之隔,顾远黛脸红地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她也没想到一回来竟然撞见这种事,本来想问玉镜湖给燕南飞安排的客房在哪,现在她还怎么问? “阿黛,咱也抱回去。” “蓝铮这宅子我来过一次。” 花未凋,月未缺,一切都很好。 蓝铮没忍住,笑了一路。 蓝铮抱着她单脚推开房门,又一脚g门关住,走进屋把玉镜湖放在桌上坐下,见她面se犹红,栖身笑道:“燕南飞早就知道咱俩的事了,你应该也告诉过顾远黛了吧。” “那就罚我好好服侍少侠,将功折罪。”蓝铮g过凳子坐下,眸子里闪着火苗,低头隔衣吻在玉镜湖的x上,一点点向下轻啄,咬住x下衣衫系带轻轻拆解。 屋子里没有点灯,明亮的月光透窗而入,她垂眸看见蓝铮咬住系带偏头ch0u离,眼中火花似曾相识,烧得她全身血ye肌肤都似乎变得灼热起来。衣裙在蓝铮手底被推开滑落,如花瓣在身下散开,玲珑的身躯沐浴在月se之中,白玉般的腿压在暗红的桌上,传来微微的沁凉让她一阵颤栗。 ??????蓓蕾在口中绽放,蓝铮t1an弄x1shun着娇neng花朵,偶尔用牙齿叼住轻轻摩擦,另一边亦不曾冷落,大手覆上浑圆软玉r0un1e狎玩。 “呃……”喉头飘出sheny1n,玉镜湖双手无措地搭在蓝铮肩上,x上su麻麻,痒里泛着细微的疼,传至腿心幽谷,g动花瓣颤颤,春露悄然流溢。 “你不在我吃不下嘛。”玉镜湖居高临下俯视着蓝铮,月光照在他的脸庞上,给俊美的五官笼上似有若无的烟,朦朦胧胧中透出几分邪气,她玩心大起,伸手g住蓝铮的下巴,促狭地笑:“蓝师兄秀se可餐,就着你下饭我才有胃口。” “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喂饱你。”蓝铮按着玉镜湖的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吻上她腿心幽谷,舌尖t1an抵花瓣,轻轻拨开,探入桃源密径翻飞搅动。 软绵jia0y在耳边萦绕不绝,蓝铮喜欢听她发出这样的声音,一声声浓媚xia0hun,他竭力忍耐按住腹下熊熊yu火,温热的舌探寻花蒂,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地t1an抵拨弄着那小小的珍珠。 “呃……啊……蓝师兄……”泪花从眼角滚落,玉镜湖呜咽唤着蓝铮,双手在空中急切地抓着,她在浪涛里跌荡起伏,急需一个能让她感到安定的所在。 汹涌的快感将自己彻底淹没,玉镜湖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脚趾刹那紧绷,一声绵长婉转的y哦冲出檀口,桃花源涌出一波春水,将压在身下的裙子洇出大片水渍。 男nv情事,玉镜湖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并不知还有这诸多花样,既然男人会为nv人t 然而,她将将hanzhu了一个头,蓝铮却将她拉了起来,重新抱坐上桌沿,抬起她一条腿,一个挺腰尽根而入,瞬间填满了她。 “你是不是想回报我?”蓝铮似乎总能看透她的心思,一语道破她心中所想。 “如果你是想回报我,那大可不必。”蓝铮抚0上她的脸颊,看着她更加疑惑的表情,展颜微笑解释:“玉儿,我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我想用尽一切方法让你快活,你喜欢你高兴,就是对我最好的回馈,而不是要你为我做什么来当回报。” “今天就算了,你还没想清楚,等你想清楚再说。现在,只需好好享受便是。”蓝铮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向后退出,猛然重重一顶。 蓝铮拧腰冲击,深深浅浅花样百出,玉镜湖脑子里一片混沌,身心皆被q1ngyu淹没,蓝铮说她没想清楚,现下她也没空去想,她只依从本能的yuwang,双腿缠紧蓝铮jg瘦的腰身,紧紧地抱住他,情不自禁地吻着自己心ai的男人。 快感堆叠拔高,越来越强烈,玉镜湖身不由己,已然被蓝铮吻得几乎快要窒息,错开他的唇大口大口地x1着气着,蓦然紧紧抱住蓝铮,整个人嵌入他结实的x膛,呼x1骤然停滞片刻,失声脱口:“啊……” ???????蓝铮给玉镜湖清理g净,抱着她回到榻上,埋首于香软的峰峦里品尝rr0u,手上也没闲着,轻重不一地r0un1e软绵yufeng。 ????????刚刚ga0cha0不久过的huaj1n还很sh润,蓝铮扶着身下炙铁蹭了蹭娇neng的花瓣,轻轻一挤探入x口,骤然拧腰挺进。 ????????“我明天就要去巴蜀了。”蓝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掠地,激烈索取,眼里除了浓浓的q1ngyu,还有即将别离的不舍。 ??????“蓝师兄,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呢?”玉镜湖伏跪在榻上,雪白t0ngbu翘起,蓝铮跪在她身后r0u着tr0u纵情出入,听到这句话,他的动作慢了一瞬,旋即又重重地顶弄。 ????????“现在不是时候,等过几年你再长大一点再说。”蓝铮俯身贴住玉镜湖的后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抚0xr,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蝴蝶骨上。 ???????玉儿,我是不会让你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