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抚的揉了揉。 “什么都愿意做？”牧强冷漠地看着眼前能当他女儿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好啊，你把衣服脱了，我就把视频删了。” 牧强：“你把衣服脱了，我立刻就删视频，当着你的面删。” 乐无忧拳头硬了，就连长生都收起了舌头，抱着尾巴正襟危坐起来。 她单薄的肩颈微微颤抖，眼眶憋的通红，之前不间断的抽泣声都停了。 还能怎么样呢？在她以为在网络上找到了知己另一半的时候，在她被哄骗着喝下那杯加了料了饮料的时候，就一切都完了。 外套落下的瞬间，窝在杂草里的三人齐刷刷地闭上了眼。 起风了，长久无人打扫的天台掀起了一阵糊人眼睛的尘土，夹着湿气的空气更闷了。 就算上头有锁妖塔的惩罚压着，一个有灵力的妖，怎么会毫不反抗的被一个凡人欺负成这样呢。 牧强那刮在人心上的笑声突兀的响起：“这才对嘛。” 月月眸光一扫，在那相册里还看见了许多个这种视频，但她丝毫不敢有别的表情，在看到视频删除之后细细地出了口气。 话落，便起身拍了拍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哼笑一声，摇头晃脑的下了天台。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警方竟然没有逮捕牧强，对她也只是宽严并济地暗示让她不要再上诉。但是起码牧强删了视频，以后她也不用再被这个恶魔威胁了。 想到这里，月月的也穿戴整齐，就好像又重新穿上了一层体面的人皮，嘴角也扯出一丝笑来。 听到那边穿好了衣服，乐无忧回头看了那个单薄的女孩一眼，虽然心有不满，但到底这是别人的因果，他不好评价。 但是那反常的警察回去还是要提个报告审查一番。 “走吗？”玄玉又在整理他那一脑袋银发。 这人怎么见缝插针的就要整理头发，好像鸟一样，到哪都要先整理自己的羽毛。 但是好像从未听说过他的本体是什么。 谁稀罕你的头发。 天台边上，月月的电话响起，乐无忧却没了继续听下去的耐性，对玄玉说：“走吧。” 虽然因果阵里的时间观念跟现实世界不同，但是嘴馋可不是能被时间约束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下一句骂声响起，天台边的女孩就颤着细细的嗓音，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妈，你，你说什么？” 月月眼神涣散了几秒，急忙切断了电话里焦灼的质问和痛骂，颤着指尖打开了社交软件。 “这么嫩，这得未成年吧！” “为什么没有小姑娘来勾引我？是因为我的xx不够大吗？” 这些言论已经侵占了所有的非法小网站，还有他的家人那里。或恶毒，或恶心的调侃。每一条的下面都配着一条视频。 月月这才恍惚间反应过来，牧强答应了她会删掉视频，他也这样做了。但是删掉视频之前，他已经把视频发了出去。 都完了。 “哈哈哈！牧强！你他妈骗我！”女孩笑的癫狂，几乎崩溃地哭喊出了一句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