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生当然知道，“你是想说，你想去国外的训练队体院校看看是吗？”
“嗯。”江筱应下。
“你想当教练？”陈凡生问。
江筱迟疑了两秒，“是。”
陈凡生沉声道，“金牌是我的梦想，我一生都想看见我的学生用我热爱的运动为我的祖国拿下金牌。可那是我的梦想，你没有义务为我完成它，没有飞镖，还有游泳，花滑，乒乓球，我们从来不缺为信仰而努力的人，你不是唯一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是……”江筱皱眉。
陈凡生沉声道，“江筱，你想不想再回到赛场。”
江筱整个人一颤。
她无数次日夜的练习。
比起退而求其次的当教练，她更想要站在赛场上。
“10点，我来接你去见一个人，或许你还能再有机会回到赛场上。”
江筱呼吸一滞，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点燃。
她还有机会，回到赛场。
如果没有可能，教练不会这么说，所以教练一定是找到了什么办法。
陈凡生声音郑重，“江筱，我们一起努力再试最后一次，如果没有成功我不会失望，你也不要再困住自己，我们只需要尽到全力。”
尽到全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留遗憾，而不是成为自己的执念。
如果命运不允许，没有必要困住江筱也困住自己。如果这一次失败，就把这股精神交给下一代，总有一天，一定有人能够做到。
“好。”
江筱喉咙微微哽咽，等到挂断电话江筱看了时间，距离10点还有2个小时。
她躺进全息游戏舱，进入游戏直播广场，刚进入直播广场就收到了一条短讯。
发来的人：「寒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