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曾绅断断续续的漏风话下,江筱知道了始末。
昨晚陆寒在几人睡了之后偷摸进了曾绅的房间,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江筱,真的想要追她。
然后就让他劈一字马,说他如果能劈一字马,他就可以继续追江筱。
曾绅发现自己劈不了一字马,陆寒就帮他劈。
差点儿没让曾绅断筋,还是没能完成一字马,但他差不多是要废了。
然后曾绅反应过来陆寒是忽悠他的,要告状。
结果陆寒一听,三下五除二干脆把曾绅捆住丢进衣柜里。
今天早上本来陆寒想放过他,结果曾绅作死,再次威胁陆寒要告状,结果就是又被陆寒毫不客气的扔进衣柜里。
曾绅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哭的梨花带雨,手里还捧着自己的门牙。
他们一个逼我劈叉,一个踹落我门牙,缺不缺德!
看曾绅哭的厉害江筱哄着曾绅,“要不,我带你去种牙?”
曾绅的钱都拿来做组建基金了,他现在是个苟延残喘的穷逼,典型的自己的生活都保障不了。
“唔行,吾要泥……修息儒翰!”曾绅道。
江筱摸了摸下巴。
收拾陆寒?
她觉得虽然自己也误伤了曾绅,但是陆寒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太道德。
怎么能因为曾绅威胁他要告状,就把曾绅关衣柜里呢?
就算要让曾绅放弃追她,也犯不着逼着人家劈一字马啊。
就算是江筱自己也劈不了一字马,毕竟不是体操队。
但是江筱感觉到了。
别看陆寒表面上心胸宽阔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藏着自己的小九九。
说陆寒该收拾曾绅吗?说该也不该,毕竟曾绅明知道陆寒是自己的男朋友,还要说追求自己,这让她觉得很奇怪,可江筱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除了拒绝曾绅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毕竟和陆寒相处的舒不舒服,江筱可以感觉到,也有办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