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不至于很累,也没有喝酒。 昨天的梦里,好像梦到了什么要紧的事。 她好像强吻了迟希,还干了点别的。 唉。 从床上起来,夏恬蔫蔫地去洗漱,然后到厨房准备早餐。 夏恬端到饭桌上,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迟希在洗漱间里回应她,“不上。” 迟希出来,她刚好叠完,抱着一摞塞到迟希手里。 夏恬温柔回答,“不用谢,晾干了最好还是及时收,晒久了容易风化。” 随后,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子上吃饭。 “要。” 迟希说,“北边有个小体育场,是以前几个小学的共用大操场,平常跑步的人很多。” “嗯。”迟希基本还是放空着眼神,像没睡好似的,“几年前,这几个合并成了十一中的初中部。” 迟希点头,“嗯。” 夏恬笑道,“钟语宁也一样吧?”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不把这事放在眼里了,之所以还能存在在记忆中,是因为钟语宁曾经拿这儿事影响她,让她和夏恬分了手。 迟希幽深地望向夏恬,承认,“一样。” “……” 夏恬其实也是挺在意她的,不然一提到钟语宁就劲儿劲儿的怎么回事? 迟希瘪瘪嘴,“那也没什么关系。谁小时候没点毛病?” “钟语宁都怎么跟你说的?” “还说别的了吗?” “……”迟希沉下声,“没,没别的。” “……没有。再说,就她也不算什么情债啊?” …… 夏恬迅速打断了她,“没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也早就没有再把这事放心上,不用多说。” 迟希端起夏恬准备的热牛奶喝,始终观察着夏恬的反应。 呃,怎能还在围绕着她说话? “哦。” 也很,熟悉。 “你以前是不是扎过半高马尾?” “那就奇怪了。”夏恬努力地回想,“难道是梦到过?” 除了……昨天晚上那个梦。 想起来了! 似乎还穿着深绿色的衬衫,和一个黑色的皮衣。 别的梦不记得,春梦倒是印象深刻。她都多大年纪了?今年26马上快27了,竟然还做这么清晰的春梦。 夏恬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换个衣服,咱们去跑步吧?” 既然是很多年前的操场,夏恬还以为会很破,满地的杂草,泥土,和石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