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米左右的黄金蟒,不算丰腴,鳞片光泽夺目,花纹也规则漂亮,它顺着江晚的曲线攀爬,最后把蟒头轻轻搁在江晚肩头,一边羸弱的吐着信子,一边将流出黏液的尾巴送到江晚手心。
江晚不知此举是出于本能还是其他,她两年前就已经历过发情期,通常是能维持人身并理智的,可沉安樾的情况明显与她不同,或许是体质的原因,她不清楚这人是否还有神智,因此有些犹豫。
衣服的下摆被蹭起,滚烫的黄金蟒贴上冰凉柔滑的肌肤,蜷动的力度越来越大,见江晚久久不动,便挪着尾尖扒拉她的裤腰,意图顺着缝隙钻入。
江晚面红耳赤的腾出手护住腰带。
黄金蟒愈发急躁,发出的嘶叫却很微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樾樾,你想要我帮你吗?”
江晚到底是不忍眼看着沉安樾难受,护在腰上的力气逐渐消失,最后在褪下长裤的时候配合的抬起臀部。
很快江晚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双腿分开坐在软趴趴又热度惊人的蟒身上,柔腻的触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还试图和沉安樾讲道理:“是不是太快了?樾樾,你还没有成年,而、而且我还没有对你表白呢。”
怕自己太重了会压疼黄金蟒,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姿势,不知碰到了哪里,蟒尾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下,重重拍在她的屁股上。
“啊!”
身下有液体流出,初尝滋味的年轻人可谓敏感至极。
江晚不禁夹紧蟒身,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应该化成兽形好方便交尾,可黄金蟒又好像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缠住她厮磨。
“嗯、啊……好舒服……”
温吞的体外行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黄金蟒渐渐退去高热,最后盘成一团睡了过去。
江晚喘了一会儿,手脚酥软的穿好衣物,一边给医生打电话,一边下楼安排家里的同学们。
得知是家里人身体抱恙后,大家都很体贴的和江晚告别,江晚送走客人,立刻又回到房间陪着沉安樾,等待医生到来。